公孙松鹤故意问谷惠玲道:“我知道有个地方又好玩,也有恶人在那里,你们敢去吗?” “只要好玩又有恶人,我们就敢去!”谷惠玲也装模作样地问公孙老道说:“快说,在哪里?” 公孙松鹤心想,这几个人太神秘了,得想法试试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想到这里,他问谷惠玲道:“京城丹州肯定是好玩的地方了,那里还有很多大恶人,不知你们敢去吗?”。 “这个……”谷惠玲装着不敢做主的样子问左凤凰道:“师父,公掌门,哦,错了,公孙掌门说丹州好玩,恶人也多,我们就到丹州去如何?” 左凤凰忍住笑回答说:“徒儿说了就是,不必问为师的了!” 谷惠玲装着很正经的样子对公孙松鹤说:“我师父答应了,我们就去丹州玩一玩,顺带教训教训那些恶人!” 公孙松鹤见她们四人同意了,又试探着问谷惠玲道:“好,我们也是去找那几个恶人的。我们一路同去找他们如何?” 谷惠玲看了一眼公孙老道和他的徒儿们,撇了撇嘴说:“不,我们是女人,可不能和你们这些臭男人一路同行。我们各走各的道,到了那里再说!” 公孙松鹤听了,指着谷宇龙问谷惠玲道:“那个不是男人?你们为什么又要一路?” 谷惠玲咯咯一笑问公孙松鹤道:“咯咯咯……公掌门,你的眼睛是瞎了吧?请把你的牛眼睁大点好生瞧瞧,他是男人还是女人?” 谷宇龙听了谷惠玲的鬼话,哭笑不得,要承认不是,不承认也不是,只得随意地点了一下头。 公孙松鹤又被谷惠玲调戏一番,但也不好发作,只得自认晦气。他把谷宇龙仔细一看,只见他确实带有一副女儿相,于是呵呵一笑道:“呵呵……是老夫眼拙,把姑娘认成了男人了。好,我们先走,姑娘们后面来,丹州见!” 谷惠玲咯咯笑着说:“好,公掌门,丹州见!” “师父,你也太……”李长风见师父屡屡被谷惠玲调戏,大为不满,但是,自己又受了伤,只得忍气吞声,但心里却看不起师父那窝囊的德性。 “好了,小不忍则乱大谋。不说了,我们出发吧!”公孙松鹤说罢,吆喝众徒弟起行。牛耕扶李长风上马时,才发现那马儿根本就站不稳了。仔细一看,原来那马儿的前脚腕已是软软的,肯定是粉碎性骨折了,顿时呆在那里。 “怎么了?”公孙松鹤问道。 牛耕惊异地看着马儿的前右脚腕说:“师父,你看那马脚腕……” 公孙松鹤摸了摸马脚,也倒吸了口凉气。心想,这要多大的力道才能把马脚打成这样的粉碎性骨折啊,我是万万办不到的。看来,这个聋哑人不是一般人物,这几个人也绝不是等闲之辈。他庆幸刚才没有翻脸,否则,难堪的肯定是自己。看这小女子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难道她就是尤如水?想到这里,他叫了一声:“尤如水!” 尤如水四人正准备离开,尤如水见公孙在看马脚,知道他们已经发现了问题,便对几个挤眉弄眼地摆着脑壳。用移声法在三个的耳边小声说:“他们可能会怀疑我们,别理他们!” 尤如水刚说完,公孙松鹤就叫了起来。尤如水得意地对几个小声说:“怎样,我没说没错吧!” 四人装着没听见的样子,把满脸是泥的尤如水扶了起来,慢慢向客栈走去。 公孙松鹤又大叫了一声:“尤如水!” 四人还是装着与己无关的样子,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公孙松鹤自言自语着说:“他们究竟是谁?” 牛耕麻着胆子问公孙松鹤道:“师父,我去把她们挡转来?” “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公孙松鹤也有自知之明,知道那四人没有一个是等闲之辈,小声对牛耕说:“不要多事!” 牛耕自是明白师父的意思,也不想多事,只是担心地问道:“万一她们也是去找上官一家的呢?我们岂不是白跑一趟?” “不可能,听那小丫头的话,她们好像不知道那事。到时候我们小心行事就是了!”公孙自我安慰着说:“走吧。争取赶在她们前头!” 公孙松鹤不得已,只好弃了伤马,让牛耕驼了李长风,一行人向丹州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