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宇龙见谷惠玲想占自己便宜,也打着花腔说:“是,是,是,玲玲姑娘确实是师叔辈的。不过,既然你说你本事不及我,哪有师叔本事不及徒弟的?你就免了吧,等你以后本事超过我时,我再称你师叔也不迟,如果你一直都技不如我,你就得叫我师叔,如何?” “哈哈哈……咯咯咯……”谷宇龙的话让左凤凰和尤如水一阵好笑。 谷惠玲见便宜没占到,反倒要降一级,气了个半死,便抱怨尤如水说:“水仙姐,你太不够意思了!” 尤如水好笑地问谷惠玲说:“呵呵,怎么把矛头指向我了?我可没有当你师叔哈!” “你要收徒弟也得讲个先来后到对不对?你凭什么收后来的人当徒弟却把我丢一边?看来,你是个十足的重色轻友的家伙!”谷惠玲数落着尤如水,耍着泼说:“还亏我这一路与你为伴,你非但没有一点儿感谢我的表示,还教出一个徒弟来埋汰我,你还算人吗?你自己说,这事如何了结?” “咯咯咯……你确实是一个蛮不讲理的家伙,人家殿下是主动求我教他,你求过我吗?你主动说过你要学吗?别啥事都怪我不对,你就一点儿问题也没有?”尤如水对谷惠玲的话又好气又好笑,冷笑着对谷惠玲说:“要我教你也很简单,也像殿下一样叫我声师父就行了!” 左凤凰呵呵着对谷惠玲说:“玲玲,叫吧,你叫了师父,她就不敢耍赖了!” 谷惠玲瞪了尤如水一眼,在她耳边小声说:“那好,你要当师父也行,那么,从今晚起,你我各睡一间屋!” 尤如水自是不敢和谷惠玲对抗,连忙说:“哦,那我暂时还是当姐姐吧,等你学会了再改口也行!” 四人边说着,回到客栈里,收拾好后,尤如水说:“大家放心睡觉,明天早饭后出发!” 谷惠玲担心地问尤如水道:“水仙姐,万一那上官青风又来捣乱咋办?” 尤如水安慰谷惠玲说:“除非他真不想活了。放心睡吧!” “水仙姐,谢谢你,你是我们的保护神!”谷惠玲咯咯地笑着在尤如水的脸上亲了一口。 左凤凰对尤如水说:“水仙,你也睡吧,我守着!” “没事了,大家都睡吧!”尤如水说着打了个大哈欠。 木香见四个客人回来了,但上官青风却没了影子。心想,难道已被她们杀了不成?她想问,但是又不敢问。要想出去找,又不知往哪里走。只得暗自垂泪。 尤如水其实早就有对玲玲输真气的想法,只是这几天来麻烦太多,一刻也没有闲过,今天被谷惠玲一说,才决定马上给她真气,就算自己回家了,对谷惠玲的安危也少了担心。 尤如水一上床坐下,就叫谷惠玲盘了腿坐在她面前,说:“玲玲,现在,我把内力授与你,但你得排除杂念,同时眼观鼻,鼻观心,气沉丹田!” 谷惠玲背对着尤如水,小声问尤如水道:“水仙,排除杂念,眼观鼻,鼻观心我懂,但丹田在哪儿嘛?” 尤如水咯咯一笑,趁机在谷惠玲的身上乱摸了一阵才按着她的肚脐眼下方三寸位置说:“就是这里,知道了吗?” 谷惠玲点头说:“知道了,就是把意思放在小肚子里吗?” “对,是这个意思吧。不过,最好是想着那个点!”尤如水不得不佩服谷惠玲的聪明,又补充说:“想着那个地方,用意念把体内的气放进那里!” “哦,我知道了!”谷惠玲高兴地说:“我准备好了,开始吧!” 尤如水调息了一阵,待思想入静后,才抚住谷惠玲的后背,缓缓地向她体内注入真气,直到谷惠玲的身子在微微颤抖时方才收了手,说:“好了,你先静一静,再试着运气,看看有什么不同!” 谷惠玲嗯了一声,便认真地打了一会儿坐,又原地蹦了蹦,高兴地说:“姐姐,我觉得劲大身轻了!” “好,你现在也算是个武功高强的人了。但你以后切不可意气用事,更不可仗势欺人,办得到吗?” “姐姐放心,我肯定不会仗势欺人的!”谷惠玲非常激动,把尤如水扶躺床上,才倒在了她的身边,连连吻了尤如水几下才小声说:“师父,谢谢你。我以往根本就没想要你给我内力,觉得有你保护我就行了!” “傻瓜,难道姐姐能保护你一辈子不成!以后我们都嫁人了,天各一方,谁还顾得了谁?”尤如水搂着谷惠玲说:“再说,万一我回家了,我怎能保护你呢?” “水仙姐,我不想离开你!”谷惠玲说着,声音也变了。 “不离开,不离开!”尤如水也很感慨,她知道,这一路行来,要不是有谷惠玲相伴,这段日子真不知道该怎样过。 上官青风待尤如水四人走后,才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刀创药,脱了裤子,定睛一看,见自己的阳具只剩下了约半寸长的一截血肉模糊的肉桩桩。他又气又痛,当即气昏死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上官青风才幽幽醒来。他忍着痛,包扎了伤口,躺在早有的一层干草上,痛苦地咒骂着尤如水,又埋怨了一阵自己。他不敢回去,怕尤如水反悔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