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慌,我还有话说!”谷一鹏跳上擂台,故意清了下喉咙才大声对大家说道:“按擂台规矩,要先签生死文书。因为擂台之上,刀剑无眼,拳脚无情,没有轻重,所以,擂台上打死打伤各安天命,谁也不能怨谁!大家想好了,签了生死状后,便可上台开打。我宣布:今天擂台上,不分男女老幼都可上台比试,无论什么兵器、暗器,只要你能用,都可以用。也就是说,只要你有的东西,都可以使出来。听懂了吗?” “听懂了!”谷家庄的人齐声回答。因为他们早就商量好了,并做好了充分准备,只要上台的华家庄人,就别想站着走下擂台。 尤如水也听懂了,谷一鹏是明显是偏向着他谷家一方。不过,对她而言,却是再好也不过的比赛方式了。她小声对谷惠玲说:“玲玲,快去给我捡几枝枯树枝来!” 谷惠玲连忙到场边的一根树下捡了几枝小枯枝,递给尤如水。 尤如水又把枯枝摘成衬手的短截袖在了袖子里。 “今天,也是七局定输赢。上台者,先签生死文书,签好后便可开打!”谷一鹏大声宣布道:“我宣布,华家和谷家抢水擂台比武,现在开始!” 华员外看了看不以为然的尤如水,心想,人家一个不相干的小姑娘,为了我华家庄丢了命不值啊,想到这里,再次小声地对尤如水说:“尤姑娘,生死文书一签,再也不能反悔,请姑娘三思!” “大伯尽管放心,我还怕他不签呢!”尤如水安慰着华员外,胸有成竹地说:“签了最好,只要对方签了,我便可以放开手脚打他们!” 华员外见尤如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知道多说无益,只得说:“姑娘务必小心,千万别勉强!” 尤如水感激地说:“谢谢员外关心。我会小心的!” 主持人擂了一声鼓说:“,让她也下不了台。想到这里,谷飞问尤如水道:“我先问你,小姑娘,你是哪里见不得人?非要女扮男装假扮成爷们儿?是你离不开男人,还是你真想当男人啊?” 尤如水见谷飞揭了她的底,心中骂道,你娘的谷飞王八蛋,你杂种真会哪壶不开提那壶。不过,你倒是说对了,小爷就是想变回男人呢!尤如水心里把谷飞骂了一阵,又笑着骂谷飞说:“孙子,你娘的真好眼力,居然认出了你小爷我是女流。臭孙子,小爷我明白地告诉你吧,在这个时候,我确实想当男人,不然,我怎么当你爷爷呢?懂没?” “哈哈哈哈……”台下的华家庄人听了尤如水那搞笑的语言,尽都忘了紧张,都咧着嘴大笑了起来。 谷飞见自己又被对方套住笑骂,心里也一阵苦笑,他万没料到对方竟然如此一副伶牙俐齿,让自己处处被动,被她骂了,居然找不到合适的语言反击。 尤如水见谷飞不说话了,又问道:“臭孙子,如你没话说了,我们就开打吧。你说,怎样打,画出道来吧!” 谷飞打不出的喷嚏,只得对尤如水说:“小姑娘,本少爷先让你两招吧。这道也就不用画了,你想怎样打就怎样打,只要你高兴。我看你细皮嫩肉的一个大美人,本少爷倒不忍心打你了。一会儿你最好跟了本少爷回去做个三房,以免下游少水绝收饿瘦了你,少爷我会心痛死的!” “咯咯咯……”尤如水听了,也不生气,咯咯笑着骂谷飞说:“不省事的臭孙子,你这山旮旯里的一只懒蜞蟆儿居然也敢打起小爷我的主意来!你倒真会做你娘白日梦,也不撒泡尿自己瞧瞧。你小爷我的圣体,岂是你这种丑八怪所能觊觎的?小爷也不想占我孙儿的便宜,爷爷让你先打吧!” 华家庄的人们听台上说要开打了,都紧张起来。他们听了尤如水的话,虽然都想笑,但却没有人笑得出来。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候,谁能沉得住气? 擂台上下一遍肃静,听他二人在台上,互相占着便宜,却没有一个人笑。但黄英却是再也忍不住‘咯咯咯……’的大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