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如水把谷惠玲拉到身边躺下。 “水仙姐,我听欧阳说你今天差点让那蛟龙给伤了,可把我吓的够呛!”谷惠玲心痛地看着尤如水说:“好姐姐,你以后千万别太逞能了,答应我,好吗?” 尤如水把谷惠玲揽在臂弯里,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比谷水秀还可人的样子,心想,如果我还是男人该多好啊,唉,他娘的谷要富。不过,如果不是他谷要富,我又怎能遇见她谷惠玲,并学得这一身的本事呢。想到这里,她激动地在谷惠玲脸上狂吻了一阵才说:“好,我答应你,以后不逞能了!” 谷惠玲心痛地摸着尤如水的脸说:“别乱动,好生休息一下!” “是!”尤如水听话地仰面躺平,闭目养神,在体内调和着真气让其冲击任督二脉。约半炷香的光景,尤如水已把气息调匀,元气恢复,精神了十分,一翻坐起说:“玲玲,我们出发吧!” 谷惠玲也一番坐了起来,关心地问道:“水仙姐,就恢复好了?” “嗯,当然恢复好了!”尤如水又趁机抱着谷惠玲亲了几口,说:“走了!” 谷惠玲把尤如水扶上马,高兴地叫道:“水仙姐,我们追上烂锣他们?” “要得!”尤如水率先跑去。 二人扬鞭催马,追赶前去的人们。 “玲玲,你说那龙骨要怎样才能吃下去?”二人追了一阵,又慢跑起来,尤如水问谷惠玲。 谷惠玲想都没想就说:“最好的办法就是磨成粉!” “磨成粉?”尤如水嘿嘿一笑说:“恐怕不好磨!” “应该没问题吧!”谷惠玲想了想说:“先把它搞碎……” “嗯,对,对,对,把那骨头敲碎,焙干,不就可以磨粉了吗!”尤如水夸着谷惠玲说:“玲玲,你真聪明!” “这算啥!” “走,追上他们!”尤如水说着,双腿一夹那马肚子,飞奔出去。 谷惠玲也不甘示弱,在马上加了一鞭,追了上去。 二人正跑着,忽然看见前面有五六个像家丁模样的人,在一家门前抓着一个年轻女子,那女子挣扎着。后面一个应该是她娘呼号着:“你们不能这样,你们这些遭天杀的。你们……” 妇人可能有些激动,昏厥过去了。 “娘……”那女子使劲挣扎,但哪挣得脱,只得痛苦地呼号着:“娘,你怎么了?娘……” 尤如水见了,顿时来气,小声对谷惠玲说:“玲玲,你去教训那几个狗才一下!” “好,看我的!”谷惠玲早有此意,跳下马背,径直走了过去。 几个家丁正拖着那女子往外拉。谷惠玲大喝一声道:“住手!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然强抢民女,还有王法没有?” 几个泼皮一看,原来是个娇小的小美人,旁边还有一个骑着马的,更是倾城倾国之色。几个家伙一时都被二人的美色所镇住,竟停了下来。一个可能是小头目的说:“哟,小美人儿,这事儿你可不能管,如果不小心把你俩一起抓了去,我们少爷还不高兴死?” “哈哈哈哈……”众人方才清醒,一齐哈哈大笑起来, 谷惠玲圆睁双眼,恶狠狠地盯着那说话的人,怒骂道:“不知死活的狗东西,你竟然敢打你姑奶奶的主意,你不要命了?” 岂知那东西真不知死活,见面前的小美人发怒,更觉是一番僚人模样,于是又放肆地说道:“小美人,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我们少爷一定喜欢,跟我们走吧,一起去享……” 谷惠玲没让那家伙把话说完,便一掌拍在了他的脸上。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那家伙的脸随之慢慢肿了起来,一绺污血流了出来,随之吐出了三颗带血的大牙。 另外五人一时都被吓住了,怔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年轻女子趁机挣脱几个家伙的手,跑到妇人面前哭喊着:“娘……” 半晌,那挨打的才用漏风口气喊道:“给我打死她!” 几个家伙也清醒过来,围上谷惠玲,挥拳就打。 谷惠玲不躲不闪,就地一个旋转,只听得‘啪啪’的五声脆响,五个家伙一齐停了下来。 五个家伙都像遭了一石头的重击,顿时头脑发昏,口内发咸,牙齿松脱。他们都手捂着自己的脸,埋头吐着被打掉的牙齿。 谷惠玲一把拉过那带头的,一脚踢去,那头目一个狗吃屎,早被踢翻地下,被谷惠玲一脚踩住,怒道:“不知死活的狗东西,看你还敢不敢乱说话!” 小头目连忙求饶说:“姑奶奶饶命,小的知错了。姑奶奶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谷惠玲看着脚下的大男人不断地向自己求饶,顿觉心花怒放。她第一次尝到胜利者的高傲与愉悦。但她还是咬着牙问道:“说,你们是哪里人,为何白天来抢民女?” 小头目不断地求饶说:“姑娘,我们就是这柳家庄的人。这家人向我家员外借了二两银子治病,当时说好,到时不还钱,就用他女儿与我家少爷你作妾。现在她家男人已死,银子不还,当初说好的事,可她们却想赖账。我们是奉命来叫人的,也不能全怪我们。我们只是下人,也是奉命行事。请姑娘开恩,饶了我们吧!” 谷惠玲问道:“就二两银子是吧?” “回姑娘,是二两银子。” “好,现在,本姑娘就把这二两银子连本带利还与你,你们今后若再来找她母女麻烦,我必来杀了你一门老小,绝不留情。记住,我就住在这不远的青唐城里,我随时都可以来查看情况的!”谷惠玲说着,拿出三两银子,丢在地上,说:“滚吧,从今以后,她们和你们两清!” 那小头目连连说道:“是,是,两清,两清!” 小头目捡了银子,带着众人,一溜烟地逃离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