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大东被两人缠住了。”</p>
“哦?为什么?”</p>
辛可言看了父亲一眼,笑着做到沙发边,“韩老,恐怕您得听一个惊悚的事,大东这股劲头一上来,不搞个结果不罢休,汣北汣南的两个副县长与他在招待所辩论呢,两人说的还不是同一件事。”</p>
韩老眨眨眼,“两个副县长?”</p>
“没错,李副县长在说教育,洪副县长在说工业。”</p>
“你说说什么事,他们找一个汣桉处长做什么。”</p>
“说来有点话长,李副县长不管教育,但他上周与大东在汣北碰面,两人都是汣北人,总是会提到家乡的毛病,不知怎么说到教育上。</p>
两人酒气上头,县办公楼大骂一通当地教育问题,结果大东大包大揽,说他无论如何也要解决一下教育。</p>
这牛皮有点大,李副县长却认为他有偏门办法,两人说了一天一夜,总算唠出一个初步方案,这不李副县长急着找过来探讨…</p>
洪副县长是为了石料厂,大东小东资助家里修建一个庙宇,是汣南石料厂提供,他们也正在转型,洪副县长来催催进度,若石料厂一直存在环保和安全问题,他不能让办下去了…”</p>
韩老眉头一皱,“大东有所不知,这两人是组织课同学,与我和你爸爸认识过程类似,他们关系还真不错,是谁拉着谁找大东?”</p>
可言摇摇头,“谁也没拉谁,晚辈这几天与大东在一起,他上周就在叨叨教育下猛药之事,至于洪副县长,半个月前他们在汣南石料厂见过,当时大东介绍京城设计院准备给石料厂做环保和安全设计,两人聊了一下午,大概他觉得大东的思路很新鲜。</p>
您也知道,大东做事喜欢从旁路解决,这是他专业养成的思维,可能两人觉得有所启发,三两天一个电话粥,比我这个未婚妻占线时间还长。”</p>
韩老感兴趣了,“大东的性格和思维我领教过,的确有新鲜入骨的招数,给我说说,他们说什么…”</p>
辛可言大概说了一遍教育和石料厂转型之事,韩老低头沉思片刻,一拍腿道,“把三人叫过来,这小子给我搞大事啊,若没有解决办法,会把汣山整个教育系统置于水深火热之中,省城都跟着倒霉。急病缓治,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不应该不懂。”</p>
辛可言去打电话,余勤厚轻咳一声,“老韩,可能比你想的还复杂。”</p>
韩老眨眨眼,“怎么回事?”</p>
“原本今天我就想和你说这事,你也知道,大东的老师是工业顾问,他的妻子是教育家,自然在教育部门挂职。本来不应该把夫妻都扯进来,但很不凑巧,石料厂赵家的女儿是夫人的学生,还是大东小东他们的朋友,年轻人凑起来做事,总是异想天开,遇到问题习惯性求教老师。</p>
实际上他们已经把问题一棍子捅到京城了,若他们什么都不做,反而会失去护佑,或者上边以为我们打压,也许他们正等着看结果。”</p>
韩老哭笑不得,转瞬又释然了,拍拍腿道,“算了,是压力也是机遇,年轻人开创的机遇,就看谁有勇气挑这个担子了。”</p>
余勤厚点点头,“一年之计,莫如树谷;十年之计,莫如树木;百年之计,莫如树人。无论大东做事有没有效果,他在做正确的事,走正确的路,而且勇于去做,我这个岳父还真有点佩服,能战胜时间做一件事,那工作中事对他轻而易举。”</p>
韩老不禁鼓掌,“老余教育人的确有一手,年轻人做事关键在引导,指令式教育的确难以成功,大东遇到你还真是福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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