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齐没有理会孙茹,而是继续深情的看向赵雪:“赵……” 赵雪伸手,堵住了张齐的嘴:“先救我母亲再说。” “不,赵雪,其实我是想要告诉你,我治病救人的方式,和常人略有不同。你可能得做好心理准备。” 赵雪深吸口气道:“好!只要能让我妈活着,都无所谓!” “可是,我没有工具啊!” “对了!” 赵雪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迅速跑向客厅,又钻进了卧室。 不多时,她提了个药箱出来。 她用伤感的语气说道:“秦凡,这是我老公的遗物,也是我为数不多,珍藏下来的老公遗物,你看看,能用吗?” 张齐皱眉:“还提你老公?” 赵雪一愣:“是,是那个人的遗物。” “行吧。” 张齐从药箱中翻出银针,在孙茹脑侧扎了几针。 孙茹冷声道:“贱人,等把我救好,我再跟你算账!” 啪! 张齐突然伸手,一巴掌抽在了孙茹脸上。 “你!你……”孙茹脸色涨红,鼻角溢血。 赵雪也是震惊的看向张齐。 张齐却道:“别动,你现在是不是感觉身体舒服多了? ” “你若不愿意,那就算了。”张齐收回手。 孙茹愣了愣。 她感觉到自己的脑袋确实舒服了许多。 于是,孙茹叫道:“再来一巴掌。” “好!” 啪! 张齐一巴掌下去,孙茹感觉自己的大脑又舒服了许多。 “再来!”孙茹咬牙。 张齐又是一巴掌。 孙茹喝道:“继续,不要停!” 啪啪啪! 孙茹一张脸被抽的通红,但她却感觉不到任何痛意。 不断的让张齐继续。 张齐抽的累了,说道:“水!” “你等等。 ”赵雪已经被张齐治病的方式深深震惊。 可是母亲渴望的眼神骗不了她。 所以此时她对张齐的话言听计从。 不多时,一杯水递到张齐面前。 张齐接过,喝了两口,润了润嗓子。 随即伸手弹了弹孙茹脑侧的银针针柄。 接着,张齐退到一旁,对丁露道:“我没力气了,你来。” “好!” 丁露跃跃欲试。 上前给了孙茹两巴掌。 孙茹皱眉道:“不行,她抽的没效果!你来!” 张齐不悦道:“错觉而已,多来几下!” 丁露又给了几下,孙茹却叫道:“太疼了,我感觉我的身体又严重了,你快帮我!” 张齐勉为其难道:“行吧,那就我来。” 这次,张齐上前,一巴掌下去,孙茹激动道:“对,就是这个味!抽我!” 张齐慢吞吞的给了她一巴掌。 孙茹喝道:“你早晨没吃饭吗?我让你大力!” “妈的, 还说我贱!” 张齐不得已,慢吞吞的抽着孙茹。 一边抽,一边在孙茹身上施针。 嗡! 一辆越野车缓缓停在别墅门前。 赵德怀带着几名壮汉,从车上走下。 他见到院中的一幕,不由大惊失色。 下一秒,他暴喝一声:“王八蛋!给我住手!” 赵雪看到赵德怀,不由叫了声爸。 而赵德怀,毫不犹豫,冲向张齐,一记大飞脚踹了过去。 “不要!” 孙茹反应过来,身体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站起身,挡在赵德怀面前:“老赵,住手!” 噗的一声,赵德怀猛的收脚,脚在孙茹腹处擦了一下,堪堪停下。 他不可置信道:“孙茹,你干什么?他抽你脸,你还拦着我?” 说着,他瞪向张齐:“妖男,你对我老婆做了什么!” 张齐正要说话,孙茹急忙道:“老赵,这都是误会!他抽我,是为我好。” 闻言,赵德怀气急败坏的指着张齐:“果然是比张齐那瘪三还妖的妖男!竟然连我老婆都能洗脑!敢打我赵家的主意,我必让你付出代价!” “爸!” 赵德怀正要继续动手,赵雪急忙拦住他:“爸,你确实误会了,秦凡他,是在救我妈!” 赵德怀瞪圆了眼:“小雪,这妖男都把你洗脑成这逼样了?” 张齐看向赵德怀:“你有病!” 赵德怀怒极:“妖男,你连我都敢洗脑!” “来人!” “是!” “给我把他绑起来!” “住手!” 孙茹急切的拦住了赵德怀的人。 “老赵,你听我说完再动手也不迟!” 赵德怀怒极而笑:“好,我倒要看看,这家伙把你洗脑成什么逼样了!” 紧接着,孙茹将刚刚自己脑梗发作,张齐对自己紧急治疗的事告诉了赵德怀。 赵德怀听完,满脸狐疑:“就算救人,也能用这种方式?” “没错!” 张齐瞥了赵德怀一眼:“我的巴掌,确实是在救孙茹。” 孙茹道:“老赵,很舒服的,比坐在按摩椅上还要舒服,我建议你也体验一下!” “真的?” 孙茹转头,看向张齐:“刚刚你说老赵有病,他有什么病?” 张齐仔细的看了赵德怀一眼道:“他的气色非常差,已经差的不能再差,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话,他的身上,有某种绝症。是癌症?” 孙茹全身一震。 她吃惊的看了张齐一眼。 随后她用询问的眼神看向赵雪。 赵雪轻轻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把老爸得了癌症的事告诉秦凡。 孙茹转头,看向赵德怀:“老赵,你也体验一下吧!这对你的病,可能有帮助!” 赵德怀一脸迟疑。 孙茹却一把将他推到张齐面前。 孙茹喝道:“动手!” “这……” 孙茹沉声道:“只要你动手,我就不再阻止你和小雪在一起!反而会支持你!” 赵雪脸色一喜。 对张齐催促道:“秦凡,还愣着干什么?动手啊!” 张齐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离谱的要求。 不过有要求,他也只好满足。 因此,他抬起手,狠狠的抡在了赵德怀脸上。 一声鞭炮般的脆响响起。 赵德怀的身体摇晃了一下,眼冒金星。 孙茹急忙扶住赵德怀,急切的问道:“老赵,你现在什么感觉?” 赵德怀略一思索,迟疑道:“我现在感觉眼冒金星,脸上火辣辣的疼,仿佛伤口上被撒了把盐似的。” 孙茹脸色微变:“怎么回事?我明明不是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