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其他集团,就说之前招商大会,拿下那些个区域的集团,到嘴里的肥肉又丢了回去,他们肯定心痛的要死,所以他们百分百会到倾城国际,找姜仙柔谈合作。 他们几家集团都是来自省城的,自然是觉得高人一等,肯定会狗眼看人低,不会拿区区一个江州的小集团当回事,所以遭到拒绝之后,不爽是肯定的了。 至于最后遭到拒绝的话,必然会撂下狠话,叫姜仙柔出出门小心车祸,建筑材料能不能跟上之类的威胁。 再者说了,从小生长在陈家,陈天比任何人都懂,什么叫以势压人,他可以肯定,那些招商拿下区域的集团,必然会找来自己的人脉,各方面逼迫倾城国际与之合作。 呵呵,你倾城国际给脸不要脸,不想合作? 没所吊胃,老子直接把你逼迫破产,接收你的一切,那么全都是老子的。 老子才不管你合不合作呢! 这傻女人啊,真是傻!陈天摇头,起床穿上衣服之后,脸上满是不屑,霸气的开口说道:“担心个锤子,被拒绝合作之后,他们敢找麻烦试试?” “老子他”想起姜仙柔之前说过,不许在她面前说粗口,陈天他字刚出口,立马改口,“老子一定会叫他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找麻烦。” 哼,还好这混蛋改口快,要是说一句粗口,今晚隔壁房间睡觉吧!躺床上侧身看陈天的姜仙柔,对陈天翻白眼,“你以为本小姐是担心吗?本小姐是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些无聊事情上面。” 确实,以姜仙柔姜家大小姐的身份,自然是不用担心,那些个集团找麻烦,但像是癞蛤蟆爬脚背,恶心啊! “行了,他们真找麻烦,老子处理可以了吧。”陈天拍着胸口保证,鬼叫自己疼老婆啊,这种麻烦事,自己不做,谁来做? 姜仙柔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然后很快消失不见,“真的交给你处理?” “男人大丈夫,一个唾沫一个钉。”陈天脸上的不容置疑,一改成为嬉皮笑脸,“不过老婆,昨晚说的提议,今晚考虑考虑?” 就知道这混蛋没好提议,原来想要本小姐把咬字拆开!姜仙柔想起昨晚看过的爱情动作片那个场景,害羞的拽过陈天枕头,将之砸过去,“做梦!本小姐才才不会这么作贱自己,你想都别想。” “本小姐饿了,赶紧做吃的去!”姜仙柔说完,索性拉过被单盖住自己,面对她这举动,陈天两手一摊离开房间,当听到关门声响起,她拉开被子,冲门口做了个鬼脸,等本小姐什么时候可以说服自己,再用那个什么奖励你这混蛋吧! 陈天也就说说,自然不会逼迫姜仙柔强来,算了不想了,还是给这傻女人做吃的要紧 时间转眼过去两天,因为省城那些集团过来谈合作,遭到拒绝开始,网上带节奏说倾城国际没钱支撑方案,待价而沽之类的谣言越来越多,也越演越烈。 其中更是不乏在官方社交账号底下留言,说要求倾城国际交出方案,交给有能力的集团开发。 大早上,姜仙柔住那个小区外面,公交站等汽车上班的人们,还有那等乘车去买菜的大叔大婶,看着这些新闻的时候,脸上写满了愤怒。 “这家集团实在是太恶心了,简直丢我们江州人的脸面。” “谁说不是呢,你特么没钱,就别占着茅坑不拉屎,将其交给有钱的集团开发,或者共同开发啊。你他妈的,又不肯跟别人合作,你到底想咋样?” “鬼知道他想怎么啊。这方案明明这么好,硬是霸占着,不肯交出来,真是服了。” “哎,与其浪费唇舌吐槽,不如去官方社交账号下面留言,贡献自己的一份力量。” 公交车到站,就在大家纷纷上车这时候,江州殡仪馆最大的一个馆当中,中央是一个专门保持尸体不臭的低温玻璃柜,而在玻璃柜当中的尸体,正是两天之前,死于陈天手中的彭定金。 玻璃柜左侧,半蹲着的这个满脸沧桑,写满悲伤的中年男人是彭定金父亲,彭樟。 彭樟赤红满是泪水的双眼,目不转睛望向玻璃柜当中,一身寿衣的彭定金,大手抚摸在玻璃柜面,仿佛在抚摸儿子的面容一般。 只是每每想到,前几天还好好的儿子,突然就是阴阳相隔,彭樟的泪水,又情不自禁落下,为了避免站在一旁的刘志辉和刘全听到自己哭泣,他努力的抑制着,以免发出声音。 尽管他如何努力抑制,刘志辉和刘全还是看到他肩膀不停的抽搐,知道他在哭泣。 儿啊,我的儿啊,你没了,你叫爸怎么活啊~ 彭樟想起妻子去世之前,叮嘱要照顾好儿子,等到儿子娶妻生子,一定要到她坟前亲自告诉她那一幕,当场泣不成声,趴在玻璃柜面上哭得像个孩子。 生在大家族,往往没有自由可言,婚姻更是由不得自己做主,只能任由家族安排,娶一个自己不爱,或者没有感情的女人当老婆。 彭定金则运气比较好,老婆是自己青梅竹马,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非常的好,哪怕老婆出身低微,与彭家门不当户不对,也不妨碍彭家同意这门亲事,同意他将之娶过门。 作为彭樟的父亲,彭家上一任家主,对这位商业能力出众的儿媳妇非常满意,也正是因为商业能力出众,所以同意这门婚事。 奈何,他这位青梅竹马,从小身子骨弱,就像玻璃一样,一摔就碎。 后面怀孕之后,身体更是差上几分,最后在彭定金三岁这时候,终于卧床不起,香消玉殒。 可以说,彭定金是他和老婆的爱情结晶,心头肉,现在连唯一念想老婆的儿子都被杀了,彭樟痛苦到,差点窒息过去。 彭樟的泪水,滴答滴答落在玻璃柜上,嘴里发出听着都叫人悲伤的呜呜之声。 面对哭得这么伤心的彭樟,刘志辉摇头叹息,叫上刘全走到门外,随后点燃口烟抽起来。 喷出一口白烟之后,刘志辉看向哭得死去活来的彭樟,便听刘全说道:“少爷,你说彭定金死了,彭樟会不会拼尽一切杀死陈天?” “这是自然。”刘志辉想都不想的点头。 “姓陈的那个狗东西,不是威胁你,如果他身边女人出事,就算在少爷你身上吗?那我们何不鼓动彭樟,拿车内监控拍下陈天杀人的片段去报警?” 刘全压低声音说道:“少爷,说起来,你与狼刃特种部队副队长,关系匪浅,他们最近又来江州执行任务。你可以考虑,把人约出来,叫彭樟向他申诉儿子被杀一事。” 刘全这话落下,刘志辉眼前一亮,对啊,狼刃出手抓的人,全是关进特别监狱的,如果将陈天关进去,那么后面自己拔掉姜仙柔少多少根毛,陈天又能拿自己怎样? “刘,刘少,你能告诉我,我儿子是被谁杀的吗?”里面的彭樟吸溜着鼻涕冲,门口这里的刘志辉发问,在听到他这么问后,刘志辉知道,忽悠的机会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