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哪里知道,他隐藏实力了。再说了,谁告诉你,姜世泽隐藏实力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为人,他这种人也有实力,你不觉得很荒谬么?”姜承风带着怒意回应姜世涛。 他作为父亲,都不知道姜世泽有实力,其他人却知道,这不是扯淡吗? 姜承风绝不相信,这种空穴来风的事情,肯定是有人告诉了姜世涛什么,他才会这么问自己的。 姜承风皱眉道:“你告诉我,谁跟你说,姜世泽隐藏实力的。” “你孙女婿说的,他说那玩意隐藏了实力,并且实力在他之上。”姜世涛把陈天说过的话,转述姜承风听,他语气深重的道:“爸,那臭小子不是过去的他了,他说那玩意隐藏实力,就肯定是隐藏了,我相信他没有欺骗我。” 姜承风闻言,陷入沉思之中,龙老东西跟他说过,陈天这臭小子,天赋异禀,三年时间达到的境界,等同于他父亲陈斩天当年花费五六年达到的境界。 既然是孙女婿说的,也就是说明,姜世泽隐藏实力这件事是真的。 姜承风深呼吸口气,一个天天住一起,并在他眼皮底下的儿子,竟然隐忍这么深,把自己伪装成一个纨绔,只为隐藏着实力,他到底想做什么? 如果这个人是姜世涛,他反而不会担心,毕竟这个儿子是真爱,恰恰相反,这个人是姜世泽,政治联姻生出来的孩子,他得担心,姜世泽这么做的用意。 难道与孙女婿说的一样,在打着什么主意不成? “世涛,这些天,他住孙女家的时候,你要万事小心,小心他私底下对你们夫妇动手,毕竟他真动起手来,是不会手下留情的。”姜承风担心,姜世涛出事,特意提醒他注意。 “爸,我会的。”姜世涛用力点头,严肃的提醒姜承风,“你也一样,一定要注意安全,小心被家里那些二五仔背后捅刀子。你要知道,他们捅起刀子是不会手下留情的。” 嗯的一声回应后,姜承风认同姜世涛的话,明明是姜家人,却屡次背刺自己家,他都要怀疑,这些人到底是收钱了,还是本就是其他家的卧底,卧了进来,故意整垮姜家。 但是可惜,他一直没有揪出这些人,所以不能消除这个隐患。 双方都沉默几分钟后,姜承风这时候,忽然说起一件事道:“蠢货,你知道你女婿的计划书,是怎么被刘家拿到手,并将其据为己有的吗?” 之前,姜承风没有多想,认为是有人泰山盖顶,仗着身份以势压人,要姜世涛同学,交出这份计划书,然而只能说他想多了。 如果不是今天亲眼所见,亲耳所听,他都不知道,事情是这样的。 “爸,不是刘家强取豪夺吗?”姜世涛疑惑,自己老爸怎么又提起这事,你要是知道原因,你就知道,姜承风为什么接你电话时那么生气了。 “滚蛋吧你。是你不知带眼识人,太过信任人,导致这一切发生的,明白吗。” 姜承风毫不留情的打击这个蠢儿子,“你的好同学,原来早就被刘家收买了。当时收到你发的计划书后,他不是帮你逞上去,而是去问刘家有没有用,没用他再随便回复一句,不通过。” 会后回来,他前思后想都想不明白,这个傻儿子是怎么找人的,直接找他这个当爸的不行吗,非得找一个外人去处理这件事,是不是脑瘫? 不管他是太过信任别人,还是根本对这件事不上心,随便应付孙女和孙女婿,这件事他处理得太难看。 帮女儿孙女婿办事,都是这种态度,如果往后自己百年归老,姜家交给他打理,都不知道姜家在他手中,会不会直接没落。 “什么?居然是他出卖的我?”姜世涛难以置信,他的好同学,居然做出背刺自己的事。 联系他叫帮忙的时候,他可是信誓旦旦保证,一定没问题的,然而特么转个头,就拿给刘家表忠心,并反过来告诉自己,被刘家拿了去? 自己也是傻,居然相信这位好同学的话,以为真的被刘家强取豪夺过去了,敢情是他被当成傻子玩弄。 姜世涛脸色阴沉下来,如果真是刘家抢的,他不怪对方,只可惜是这个同学,主动给的刘家,他沉声说道:“爸,谢谢你告诉我。” 虽然不能把刘家怎样,但是以他的身份,却可以把这个好同学怎样,你不是喜欢当刘家的狗吗,那好,我就一棍把你打回原形,看看刘家愿不愿意出手拉你一把。 “爸,没其他事我挂了,我要有些人知道,我姜世涛不是这么好欺负的。”姜承风听完这话,就被姜世涛挂掉了电话。 有道是吃一亏长一智,希望这个傻儿子,往后长点心吧! 这边,何秀丽见姜世涛挂掉电话后,脸色难看得不行,怒目凶光,好像要杀人一样。 “秀丽,爸告诉我,刘家能拿到臭小子的计划书,是我同学主动交给刘家的。”姜世涛越想越气,当初没有自己帮忙,他能坐到现在的位置? 现在翻脸不认人是吧? “什么?他也太过分了吧。居然敢这么做,收拾他,必须收拾他。”何秀丽闻言,气得不行,本来属于女婿的荣耀,就是因为这个人,全部成了刘家的,她不能忍,“赶紧的,打电话,发动所有人脉,封杀这个反骨仔,帮女婿讨个公道。” 一声好之后,姜世涛立刻联系人去报复这个好同学。 何秀丽也不例外,找自己在京城或者老家那边的好姐妹,还有家人,帮忙做这件事,敢帮外人抢我女婿的荣耀,我就要你不好过。 与此同时,陈天并不知道,姜世涛和何秀丽到处打电话,叫人收拾老同学,帮他出口恶气。 他在姜仙柔带领下,来到一个很普通,比较老旧的小区当中,进小区门口后,可能是阴天,天气微凉的缘故,他见不少老人家在散步与下棋。 “我当初来江州的时候,身上虽然有不少钱,但我不敢乱花,所以在这里租了两间一房一厅的房子住下。”姜仙柔向陈天说起,当年初到江州的事情。 说起来,当初她从京城来江州,可不是坐飞机,坐高铁的,是坐较为物美价廉的火车,而且那时候又买不到卧票,是买的坐票,坐了十几个小时来到的江州。 作为一个在姜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要坐十几个小时的火车到江州,她直接坐哭了,甚至有想直接回家的冲动。 不过好在后来她放弃了这个想法,如果直接回家,她坐的这十几个小时火车,不就是白坐了吗? 既然十几个小时的火车,都能熬过去,还有什么不能熬过去的? 说话间,姜仙柔带陈天上到三楼,这楼一共七层,一梯两户,当初房东阿姨,知道她一个女孩子从京城过来找工作,便宜了一百多块,把这间房子租给她。 开门进去后,姜仙柔把钥匙放鞋柜顶,随后拿出两对拖鞋放地上,她一边换一边笑着说道:“这家房子的房东阿姨是个很好的人,后面我把集团做起来后,我就找阿姨把房子买下来了,说起来,这里才是我第一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