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女儿在刘虎手中,一个不小心惹怒这疯子,她们可能会死,对方听到刘虎怒吼质问,再不爽再憋屈,都没有发飙,“刘虎,你以为我会拿老婆女儿性命开玩笑吗?” “当时,我是开枪后,确认人倒下,再离开的。再说,当初你那么多手下在场,我也不可能过去看个究竟,确定对方死没死。” 为了救老婆,女儿,他已经做出违背初心下杀手杀人,所以肯定不会作假。 刘虎一听,的确是这么回事,对方老婆女儿在手中,谅他也不敢耍小聪明,借此欺骗自己。 除非,他不顾老婆女儿死活,去保住目标人物的性命。 既然目标人物活着,说明没有完成任务,那么人质肯定不可能归还,刘虎非常刻薄的道:“给你三天时间完成任务,三天之内,完不成,你知道有什么下场的。我等你好消息,刚正不阿的先生。” 挂了电话,整个总部只有独自一人的刘虎,来到院子抬头望向月亮,在月光照射下,他的一头白发,更为突出,他眼中含泪,脸上满是对妻子,儿子的思念之情。 老婆,儿子,再等等,再等等啊,等我完成了少爷的任务,报完仇,就来找你们。 刘虎此刻心生死志。 高义甸从外面急匆匆进来,找刘虎说关于三十个手下死去一事,刘虎再不是人,也不会刻薄他们,该给的赔偿,绝对一分不会少。 他进去大厅跟高义甸讨论赔偿金额。 这时候,因为晚上没有塞车的缘故,姜仙柔终于在钱输输相送下,来到医院,一问之下,才知道,陈天还在手术室当中,没有出来。 姜仙柔,钱输输到来,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姜世涛,听到脚步声,睁开眼就见两人快步走到身边。 钱输输生怕说错话,惹怒闺蜜,识趣的找个位置坐下玩手机,输输姐也是够姐妹了吧,陪仙柔你过来,还静静坐一旁等候。 看了眼紧闭的手术室门,姜仙柔满是紧张,心情忐忑追问姜世涛,“爸,那混蛋很严重吗?为什么这么久了,都没有从手术室出来啊!” 送陈天到来医院,到做手术,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姜世涛很郁闷,自己又不是医生,怎么知道迟出来的原因? 既然手术一直没做好,可能手术很麻烦,需要不少时间吧! 姜世涛站起来拍打姜仙柔肩膀,安抚道:“放心好了,那臭小子命硬着呢,肯定不会有事的。至于为什么这么久,应该是要处理他身上的伤势。” 陈天身上的伤疤,他是见过的,而且这次陈天身上又被砍了几刀,伤口深浅不一,医生肯定需要很长时间,处理伤口并缝合。 “对啊,仙柔,小陈子娶到你这么一个有福气的老婆,他一定会没事的,输输姐向你保证。” 坐最边一个座位的钱输输,晃着小短腿,拍打胸口,信誓旦旦向姜仙柔保证,她拍了拍旁边座椅,“你着急也着急不来,坐下等小陈子出来吧。” 难得闺蜜说了一次人话,姜仙柔过去坐下,两手紧握起来,心中不断为陈天祈祷,她希望陈天一定要没事,一定要好起来。 才坐下不久,姜仙柔控制不住的扭头看向手术室门,那眼神用望眼欲穿形容都不为过。 注意到她的举动,手机追新闻女王的钱输输,无奈摇头,自己也担心陈天出事啊。 问题担心有什么用,担心就会好起来吗,根本不会啊。 所以,与其担心,不如乐观面对,等手术室开门。 仙柔这么紧张担心,这时候叫看电视剧,肯定会骂输输姐一顿,算了算了,还是自己看吧。钱输输叹了口气,继续追剧。 不知不觉,一个多小时过去,手术室门上的灯终于亮起,门也是跟随其后打开。 听到开门声,姜仙柔身体一绷,椅子起来跑了过去。 医生出来脱下口罩,透过门缝冲里面看去的姜仙柔,脸上满是紧张,声音颤抖问道:“医,医生,请问我老公伤势怎样,严不严重?” 这话刚落,钱输输,姜世涛也是来到她身后,等待医生说出好消息。 四十来岁的这位主刀男医生,脱下口罩,满是敬佩的说道:“这位女士,你老公背后中的一刀伤口比较长,其他全是轻伤。另外,你老公真是厉害,缝合伤口,竟然说不用打麻药。” “说起来,我从医多年,也是第一次碰到,主动要求不需要打麻醉的病人。” 主刀医生对陈天,真是佩服到五体投地。 知道有个伤者背后被砍了一刀,没有见到人之前,他以为是混混,直到看到陈天身上气势磅礴,又纵横交错的伤疤,又听到说不用麻醉,直接缝合,他知道,这位病人不简单。 知道陈天没用麻醉,直接缝合伤口,钱输输想想都觉得痛,不是缝衣服,是缝合伤口呀,一针一针的穿在皮肉上缝合,不得痛死? 输输姐光是想想都浑身颤抖好吧。 好家伙,这女婿真是牛逼!姜世涛心中赞扬了一把陈天。 与此同时,护士把陈天推出来,然而陈天趴在上面,闭上双眼,好像睡着了一样。 病床上,陈天身穿背后绑绳子的绿色病号服,透过每个绑绳子的空隙,可以看到,陈天背后被一圈圈白绷带绑起来。 把陈天送去私人病房路上,主刀医生提醒姜仙柔,病人一并要戒口,必须以清淡为主,不能吃容易上火的食物,避免伤口发炎。 到私人病房楼,把陈天安置在四楼403,等到陈天趴病床上,主刀医生叮嘱道:“陈先生,你背后伤口刚缝合好,接下来一段时间,万万不能有剧烈运动,也不能躺着睡,以免伤口裂开再次流血。” 趴床上的陈天,向医生给了个ok的手势,“医生你放心,我就算想乱动,我老婆也肯定盯着,不允许我乱动。” 姜仙柔白了一眼陈天,主刀医生识趣离开。 一身棕色家居服,一头马尾辫的姜仙柔,床边蹲下,揉了揉陈天有些发白的脸,红着眼哽咽道:“混蛋,你当时发狂的样子,吓死本小姐了。” 陈天清晰看到,姜仙柔脖子上,仍然留有手指掐过的痕迹,伸手抚摸她脖子,愧疚道歉,“当时应该很痛,很难受吧?都是我不好,让你难受了。” 当时发生的事,他只有掐过姜仙柔的印象,其他根本记不起来。 坐沙发看钱输输削苹果的姜世涛,忍不住吐槽陈天,“臭小子,何止是难受,你啊,差点杀了爷女儿,你记得吗?” 没有这混蛋保护,自己可能早被那帮人分尸,与这混蛋受的伤相比,这么点难受算什么? 姜仙柔瞪了一眼,仿佛在说就你话多,姜世涛识趣闭嘴。 “爸,你不该解释一下,仙柔找你帮忙审核的计划方案,为什么会被官方征用吗?”老子都没追你责,你反过来追责老子?陈天阴阳怪气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