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说是当初一个好姐妹给她当两个孩子当信物,我当初问她那位阿姨是谁,她说好早之前,阿姨已经不在了。” 姜仙柔下床到陈天面前接过勾玉,脸上流露一丝缅怀之情,她一直好奇那位跟妈关系很好的阿姨是个怎样的奇女子。 陈天看到她一脸悲伤,一时间不知怎么安慰。 同样的,他看到这一块帝王翡翠勾玉瞬间,担心姜家参与进父母的死当中,抢夺了其中一块勾玉,当听完姜仙柔一番话,陈天不由来松口气。 姜仙柔手中这勾玉,应该是妈给岳母,最后由岳母转交这傻女人,而这傻女人可能不想带身上,特意放书架之中。 他有一块勾玉玉佩,姜仙柔同样有一块,陈天难免会认为,当初妈妈特意给一块岳母,是给他和姜仙柔订娃娃亲。 “你刚才看到勾玉瞬间脸色大变,你到底怎么回事?”姜仙柔眯着眼睛追问陈天,这混蛋刚才调侃自己途中看到勾玉,转而追问,他一定有事隐瞒。 “好吧,我实话告诉你,我以为我手上那块勾玉被你偷了。”父母之死,连自己都没了解清楚,陈天不想多说,眼睛一转故意说姜仙柔拿了他那块勾玉。 这混蛋手中有另一块勾玉? 姜仙柔俏脸写满惊讶,当初妈给她勾玉时说过,打算与阿姨定下娃娃亲,不过因为各种原因最终没成,她不敢相信,妈当初打算帮她订下娃娃亲之对象是陈天。 姜仙柔深呼吸口气,俏脸仿佛写着我不相信,“除非你带我看看,不然我不相信你有,你敢带我去看吗?” “去就去,谁怕谁。” 带姜仙柔到自己房间,陈天从衣柜暗格拿出装着另一块勾玉那木盒,把属于自己那一块拿出来,递给姜仙柔。 这混蛋果然有另一块,不过这混蛋这块颜色要比自己这块深上一些。 姜仙柔发现两块勾玉不同之处,拿上手发现,做工同样精雕细琢,没有半点瑕疵。 “老婆,这勾玉很重要很重要,涉及很多斗争,你一定要藏好,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哪怕钱输输也不行。” 陈天生怕姜仙柔不当回事,样子很是严肃提醒道:“否则一旦泄露出去,会带来杀身之祸。” 平时无理取闹,不代表没脑子,姜仙柔知道事情严重性,重重点头,“属于对方这勾玉,我们分别自己放好,避免放一起被人全拿走。” 递给陈天放回原处放好,姜仙柔难得一脸俏皮,在陈天摆放好勾玉回暗格后调侃道:“混蛋,你和本小姐同握勾玉,证明本小姐是你命中注定的老婆。” “哼,既然我命中注定的老婆,你敢做对不起我的事,被我知道害我伤心,小心我死给你看哦!” 幽怨神情姜仙柔同样会做,尽管这番话只是开玩笑,但同样透露出心中想法,希望陈天只有她一个老婆,而不是外面有数不清的女人。 这傻女人果然知道外面有女人陈天生怕下一秒人会消失一样,转身用力把人搂在怀里。 姜仙柔被他这么用力搂住,有些喘不过气,“混,混蛋,你想搂死本小姐,好找其他女人是吧?还不赶紧松一松。” 姜仙柔在陈天腰间轻轻捏了捏提醒,如果再不松手,下次就往死里捏。 “有没有好点?”听陈天问完,姜仙柔嗯了一声。 陈天在采石场那时,已经决定要坦白一些事,同时要表明态度,现在是好机会,不能错过。 陈天深呼吸口气,低下头看向姜仙柔,被他看着,姜仙柔有些不好意思要别过头,却遭到他阻止,“看着我,我有话跟你说。” 陈天样子严肃,看得姜仙柔心头一凸,他到底想说什么,难道想说,一定会找小三,必须要她同意,如果不同意就隐瞒下来,私底下继续与小三恩爱吗? “老婆,之前去警局我隐瞒了一些事,其实我碰到张青涵,而且在不理智情况下,说出不会放弃你和她这样混账一番话。” 这混蛋果然碰到过张青涵!听到陈天这话,姜仙柔鼓着腮。 接下来,陈天隐瞒关于兄弟死那些事,同时说出怎么不放弃张青涵那经过,“张青涵说,当初因为调查我睡你一事,被张家扔来江州,我觉得很有问题。” 之前因为想起兄弟死,不能冷静思考,甚至不理智说出要对张青涵负责,等过后彻底冷静下来,他发现很多不合理之处,甚至不情愿猜测,张青涵冲勾玉而来。 任由陈天搂住,手在身上乱摸,姜仙柔身体颤抖,有些痒痒,不过没有发言阻止。 因为陈天一番话,姜仙柔想起过去一件事,“混蛋,如果我说,你读高中时张青涵从未拿你当朋友,只是一直演戏假装,你信吗?” 姜仙柔没必要抹黑张青涵,如果不是知道一些事,肯定不会这么说。 陈天点了点头,姜仙柔看到他相信,这才一边回忆一边道:“有一次,我和输输逛街,碰上张青涵和别人聊电话,她说我跟那废物当朋友,是为接近他,是带有目的,不过她当时发现了我,慌张挂掉电话。” “尽管我听到的那番话,没有提及你名字,我相信她口中那个废物,是你无疑。” 当年与陈天毫无交集,听到这话,也不会联想到张青涵所说之人是陈天,她也是听完这混蛋一番话,才想起这事。 陈天松开姜仙柔,拉人到床边并排而坐,同时觉得一阵好笑,当初神憎鬼厌,同学把自己当瘟神,完全不想靠近,可能太渴望有朋友,以至于没有发现张青涵虚情假意吧? 也对,当初那样废物,连好人坏人都分不清,不像现在见识多了,随便一眼都能大概看出个人是好是坏,怎可能知道被骗? 注意到陈天脸上流露苦笑,姜仙柔紧紧握住他手给予一丝安慰,正如当初所说,她会一直陪在这混蛋身边,直到天荒地老,白发苍苍,深埋黄土! 姜仙柔避免他胡思乱想,追问道:“你刚才说觉得张青涵有问题,你跟我说说,她哪里有问题。” “先说我当初看过她身子这事吧。”果然此话一出,陈天很苦逼被姜仙柔拧着耳朵,疼痛不轻,不过他不敢说话,生怕被拧更狠。 姜仙柔见陈天沉默不语,酸溜溜道:“不愧是陈大少啊,很可以嘛,居然看过人家身子,你给我说说,她身材好还是我好呗。” “我保证,我老婆身材最好,别问,问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陈天用这话堵住姜仙柔嘴,求她松手后,哭丧着脸揉耳朵,“老婆,话是那么说不假,所以我才说奇怪啊。” “你想想,我真看过她身子,张家恐怕早到陈家闹,找我爷爷要说法了吧?真有这事,我当初没流放之前那段时间,为什么一直没找我,要我负责任,非得警局碰到才旧事重提?” 正如这混蛋所说,流放之前,这混蛋一直在京城,而且已经高中毕业多年,都快大学毕业,张青涵为什么一直不找陈天,反而等到现在才找? 姜仙柔百分百相信,张家有不可告人目的。 “把人当傻逼也有个限度,真以为老子还是过去那个废物,那么好欺骗吗?”陈天用力握了握拳。 之前听到放弃两个字,想起火鸟几人死,才会不理智说出不会放弃她。 “老婆,如果,我说如果啊,我不拆穿她,跟她慢慢玩下去,甚至有一天她色诱我,我能不负责任白嫖她一下吗?”陈天搓了搓两手,满是期待等姜仙柔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