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婉婉不是他们的母亲吗? 为什么要帮着金桃? 张婉婉就站在他们旁边,对于他们的眼神是有所察觉的。 但她什么也没说。 目光随着水里的金靖康和金桃而动。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一家子呢。 所以张婉婉的目光几乎不舍得收回来。 “你们两个回房里做功课吧,不用出来了。” 张婉婉突然这么说,金钰金诚是意外的。 这是看也不让他们看父亲了? 要知道现在现在想要见金靖康一面真的不容易。 他们即便不喜欢金桃,却也不至于躲开。 把金靖康让给金桃一个人。 他们的目光太过炙热,张婉婉到底看过去。 “今天本来就是金桃的主场,听话” 金钰金诚:“……” 他们的家,让金桃做主场? 他们更加不解了。 但张婉婉没解释的意思,继续看向水池里的金靖康妇女。 金钰金诚得不到解释,恨恨的跺跺脚离开。 金靖康和金桃不愧是父女感情最好的。 这一游泳,直接一个小时后才停下来。 金靖康饿了,张婉婉招呼着人准备饭食。 也留了金桃一起。 “金钰金诚呢?” 金桃上岸就发现他们不在了。 张婉婉笑,“他们有功课,去做功课了,一会儿吃饭才能见到了。” 金桃诧异。 张婉婉却跟没事人一样,跟在金靖康后面进去厅里。 金桃眉头紧皱。 但有些事情想不明白就不想。 刚才水里游了一个小时,别说金靖康,就是她也饿了。 换了身衣服,到茶几那边吃点心。 在水里畅快淋漓的运动了一通。 她心情也好了许多。 对张婉婉的东西没那么厌恶。 金靖康看在眼里是高兴的。 他身边的女人和孩子很多,但他私心里,是一直以希望他们能够友好相处。 尽管知道不可能的情况下。 对这种局面,他还是乐见其成。 张婉婉一旁看着。 是知道今天自己把金桃叫过来是没错的。 她心里清楚,自己家两个孩子没办法拖延金靖康太多时间。 金桃就不一样了。 只要她愿意,怕是金靖康谁的事情也不会在意。 而汪敏敏是找不到了吧? 她目光深深的看了眼吃着点心的金桃。 觉得自己很有必要重新认识一下这个孩子。 毕竟人出手,比她还要干净利落。 只是她藏好自己的屁股没有… 不知道金靖康知道事情跟她有关系。 会是什么样的结局。 午饭后金靖康和张婉婉说了会儿话,就提出上楼午睡。 张婉婉陪着人上去,好一会儿才下来。 金桃在这时候提出了离开。 今天在张婉婉这里没少待。 回去晚了,她怕君彩凤不高兴了。 还有就是,她想看看张婉婉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一早上光是让她陪着金靖康放松。 她的儿女面都没怎么露。 吃完饭又说做功课。 “我还以为你要等到爹地睡醒了才会一起下来。” 金桃话里有话。 张婉婉是知道人是真的长大了。 说话越来越能气人。 不过她做长辈的,是不会跟人斤斤计较。 毕竟也习惯了不和金桃斤斤计较。 每次金靖康都站在金桃那边,所以,何必呢? “今天你能来我很高兴。” “你当然高兴,我一直帮你陪着爹地,让他在你这里待到现在。是你的儿子女儿做不到的。” 金桃言语间尽是自得。 张婉婉听得出来,也知道她在故意激怒自己。 向来金桃来家里捣乱的多呢。 她也就不上当。 “所以说你今天能来我很高兴。你长大了,知道审时度势了。” 张婉婉挥手,让厅里的佣人都出去。 金桃觉得她总算要步入正题的。 今天她但凡正常一点,都不会在张婉婉这里待到现在。 但她没想到张婉婉会特别直接。 她道:“汪敏敏不见跟你有关系吧?” 金桃心口一滞。 紧张的厉害。 却不敢露出来半点。 张婉婉不慌不忙。 “你打算拿她怎么办?” 金桃笑,“你说我和汪敏敏不见的事情有关,就有关了?” “昨天晚上你爹地临时决定,让你黄叔把汪敏敏身边的保镖凌峰等人指派给你用,换防的人去找汪敏敏,汪敏敏不知所踪。 你猜我能想到跟你有关,你黄叔和爹地想不想的到?” 若说刚才对张婉婉,金桃是打算抵死不认。 这会儿她是真的心虚了。 她想过金靖康早晚会查到自己头上来。 就是没想到最先想到的,会是张婉婉。 “我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了桃桃。你长大了,有主意有手腕,但你今天也看到了,在你爹地面前我是很能说上话的。 几天前你来我这里找你爹地,我就觉得你和汪敏敏之间有事情。 你可以不告诉我,但现在,你必须告诉我,你准备怎么做,让我知道该怎么帮你。” 张婉婉始终从容,有着镇定人心的力量。 而她的话,今天金桃都是看在眼里。 的确可信。 金靖康很吃张婉婉那套。 如若汪敏敏的事情败露,东窗事发。 张婉婉能安抚住金靖康,对她来说的确是个好事。 只是她真不想让人知道自己的计划的。 所以思虑了许久才道:“你以为汪敏敏现在我手里?” 张婉婉诧异,“不然呢?” 金桃摇头。 面色冷肃,“如果我的计划成功,昨晚上汪敏敏就坠海身亡了,可她没有。” 张婉婉眉头一皱,感到不可思议。 “你敢杀人?” “你说过,你觉得我和汪敏敏之间有事情。” 张婉婉:“……” 她是想过这种可能,却不知道,是你死我亡这么大的事情。 “所以她现在哪里?如果你不能掌控她,还有谁在背地里打汪敏敏的主意?” “难道不是你们吗?” “当然不是。” 张婉婉果断的否认。 金桃是觉得真实可信的。 就是她心里的沉重又多了一分。 “会是谁呢?” …… 凌晨三点 一辆黑色的小轿车绕过一条环形的公路,进入了郊区小道。 然后一路穿过两公里的桦树林,停在一座废旧的庄园门口的树底下。 车门打开,一双黑亮的皮鞋踩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