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有可能,乔小姐一直没有放弃离开你……毕竟这几天,她一直都在想着逃走…怕自己好了走不了所以就…也是可能。” “可她那样,小蝶和阿山看不见吗?我让他们看紧的。” 阿才沉默了。 这些事情,他也想不明白。 总不能人是自己长了翅膀出来,飞了? 洋房 “小蝶说吧。我走之后家里都发生了什么,事无巨细的告诉我。” 邱一鸣坐在沙发,看着前面站着的小蝶,面色冷漠,语气冰冷。 小蝶能够感觉到他给的压力。 低着头重复道:“先生走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乔小姐在看电视,我收拾屋子。后来乔小姐说要上厕所,还要到楼上的厕所,我去扶着她上楼,到卫生间里面上厕所。 她上的时间长,我就在外面收拾屋子。后来她一直没叫我,我就忘记了,等到到里面去,人,就不见了。” “大概几点的时候?”邱一鸣冷眼瞧了瞧小蝶的脸,大声叫起来。 小蝶吓得一跳,抓紧自己的手。 “十,十点半。” “阿山” 邱一鸣突然叫起来。 阿山作为洋房这边暗地里保护邱一鸣的带头人。 第一时间进来客厅里。 邱一鸣:“说吧,把你说过的事情再说一遍。乔晓初到底怎么不见的?” “本来我们也不知道乔晓初是什么时候不见的,是小蝶告诉我的时候,我们找遍整个洋房都没能找到,这才知道人不见了。” “什么时间?” 阿山看看小蝶,想了想道:“大概快十一点的时候。” “你们说的时间点不一样啊?” “的确是在十一点半到十一点的时候。怪我,那时候忙起来就忘了时间,可能乔小姐叫我我没听见。”小蝶着急的开口。 “可阿山他们一直在暗地呢?看不见人出去?你们,是没有一句实话对吗?” 邱一鸣拍桌而起,冷眼扫过两人。 阿山面色凝重:“乔小姐的信,写的很清楚不是吗?她就是自己离开的,在我们都不知道的时候。” “那就去找,去找!” 邱一鸣咆哮。 他们不说信还好。 一说到信,他满心伤痛。 什么叫她乔晓初不是杨姗彤,绝不要被他纠缠。 她讨厌他讨厌的要死! 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 别再找她? 可他好不容易见到了,又怎么放弃呢? “先生” 阿山离开之前,突然的停下来。 望着黯然神伤的邱一鸣。 邱一鸣蓦地抬头来,看着他那双黑亮的眼。 “怎么?” “我有话说。” 阿山回正身体。 却没有继续的意思。 邱一鸣意识到什么,让屋子里的人都出去。 全都出去。 包括阿才和艾薇。 也是等到所有人离开,阿山才敢开口。 “乔小姐不是凭空消失的。” 邱一鸣震惊,两步跨到阿山面前,激动的抓住他手臂,“你看见了对不对?” 阿山没有否认这一点,道:“是她逼我们的。” 邱一鸣诧异,“怎么逼?” “她拿刀伤害自己,手上划口子,只要我们跟一步,她就划一刀,要是觉得我们跟着,她也划一刀…她流了很多很多血,我们怕她真的把自己杀死就…没敢!” “跟着就划一刀?她是疯了,还是不要命了?” 邱一鸣不敢相信。 阿山摇头。 他只知道事情是这样的。 背后的原因,不得而知。 但能让乔晓初做出那等决绝的事情。 这里面的事情恐怕也是不小。 但这些,他到现在也是没有头绪。 他只管外部的事情。 邱一鸣无力的后退两步,拿出来乔晓初写的信。 看着上面无情决绝的言语。 再联想到她离开血淋淋的场景,他心如刀割。 “就为了离开我,为了离开我,这样对自己?” “乔晓初,不,姗彤,你怎么忍心呢?” “乔小姐还说,如果发现我们去找她,她还会接着划伤自己。” “所以呢。就不能找了吗?” 阿山一时无话。 决定在邱一鸣。 他就是个打工的。 邱一鸣闭上眼,让阿山离开。 坐在沙发。 痛苦不堪。 良久,他睁开满是血丝的双眼。 嗜血,冷漠。 “你真的不会再让我找到了吗……” “不,就算翻遍整个香港我也要再找到你,然后寸步不离。” 他攥紧手指,志比天高。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把人找出来。 两天后 “一鸣你是不是疯了,居然放出话到处让人找乔晓初!知不知道现在很多杂志媒体都听说了这个事情,并且想要报道? 演唱会马上就要开了,你这样做,知道后果是什么?” 叶琴找到邱一鸣的时候,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酒杯。 看着他颓废的样子,多少恨铁不成钢。 “大小不过是个女人…你闹也闹了,走是她自己走的,天涯何处无芳草。” “她不是自己走的,绝对不是。” 邱一鸣胡子拉杂的抬头来,直视着叶琴的双眼。 “是你们,你们不想让她在我身边,趁着我不在就…” “证据呢?如果你有证据证明,我帮你去问何总。” 邱一鸣垂头。 目光暗淡下去。 他现在就是没有证据。 甚至所有的证据都证明,乔晓初就是自己离开他的。 并且不会让他找到。 不会再回来。 可他就是不能相信啊。 “我的心好痛,真的,琴姐。我已经失去过一次了,我真的不想再失去。为什么这样的要求而已,你们都不能满足我? 她没有错,她只是像姗彤而已。可我,真的不能再没有她。 失去她,是我的无能?再遇到她,是天意吧?” 邱一鸣伤痛的抬头来看着叶琴,几乎在流泪。 “既然是天意,我就不会再放手。” “所以,不管何时何地,不管什么代价,我都不可能让她这么离开。” “你简直冥顽不灵!” 叶琴把手里的酒杯砸在桌上,气冲冲的转身离开。 可是自己的艺人,又是在关键时刻,撒手不管,前期的付出岂不白费? 她回头把酒杯拿走,不但如此,还拿走剩下的酒瓶。 “作为一名歌手,喝酒不是什么好事情,不可以再碰。” “你先振作起来,把演唱会的事情准备好,我想办法帮你找人,或者去求你哥帮你。” “可能吗?他会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