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 问题的关键点在于,这个苏言,她在梦里不是死了吗,不是自杀成功了吗? 为什么这一次,她自杀没有死成,反而来参加了这档恋综? 还有沈曦,在苏言死后,宣布退出娱乐圈。 当初得知这个消息,简直震惊了整个娱乐圈,不知道他为何在事业如日中天的时候,选择退出娱乐圈,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后来成了谜,没人知道他真正退圈的理由。 如今苏言活着,沈曦没有退圈,是不是说明,沈曦在很早之前就喜欢苏言了呢? 因为苏言死了,他选择退圈,因为苏言活着,他选择跟她一起来参加恋综? 苏樱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相,并且大为震惊。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敏感了,因为苏言的名字和捐给她心脏的那个好心人是同一个名字,这让她很不舒服,总有一种这是同一个人的错觉。 本不该存在的人,却存在了,而且又是这样一个名字,很难令她不介意。 想到她梦中的老公傅柏如今对苏言也有好感,甚至这好感远远高于她,她就有些心慌。 她是知道的,傅柏之所以会对她与众不同,一开始就因为她身体里有‘苏言’的心脏,后来才慢慢被她所吸引,进而喜欢上真正的她。 难道说这个苏言的存在,不仅要抢走她的关注度,还要抢走她的爱情吗? 不,绝不能让苏言抢走她的爱情,不能因为她的名字和傅柏的初恋一样,就抢走傅柏所有的注意力,至少傅柏她绝不能让给苏言,这本该就是她的老公。 苏樱私下里联系了傅柏,她本来没有傅柏的私人号码,可是因为这场逼真的梦,她知道了傅柏的电话号码,并且倒背如流。 她尝试着拨通了这个号码,没想到接电话的人真的是他。 在听到他声音的那一刻,她无比激动,比中了五百万彩票还激动。 这至少说明,她这个梦里的东西都是真的,不然怎么解释这个号码真的是傅柏的呢。 “傅大哥,是我。” “苏樱?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傅柏有些意外,但也没问她怎么知道他的私人号码,毕竟参加了一个节目,也许是节目组给她的吧。 “傅大哥,你知道我是刚刚大学毕业,目前除了恋综也没什么工作,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兼职可以介绍给我,我不想在家里闲着。”傅柏最喜欢上进有理想的女孩,她在梦中也是坚持要自己闯出一片天地,他才对她刮目相看的。 傅柏说过,最喜欢的就是她身上那股不屈不挠为了梦想而奋斗的样子。 说她看起来就很阳光可爱,像是朝阳下开出的一朵小野花,虽然渺小却倔强茁壮的成长。 电话那头的傅柏沉吟了片刻,说道:“我朋友有个儿子想学画画,我记得你是艺术生,要是你没问题的话,我可以介绍你去。” 苏樱连忙感谢道;“我可以,太感谢你了,等你回来我请你吃饭呀。” 傅柏温声道:“不用客气,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私底下的联系有了第一次就有无数次,苏樱总是不经意之间偶遇傅柏,或者因为别的事不得不联系他,两人在休息的这段时间,感情反而有了很大的进步。 主要是苏樱因为有了梦中的提示,知道了傅柏的很多小习惯,也知道了他的喜好,知道怎么做才能令他更喜欢她,怎么做才能让他放下对她的戒心。 苏樱的努力没有白费,傅柏对她的感觉跟之前完全不一样了,若是之前是若即若离,那现在对她肯定是充满好感和好奇的。 苏樱觉得自己已经成功了一半,而另一半则需要在节目录制时完成。 有人抢的才是香窝窝,她对张升还是很有信心的。 同时,她还不忘去苏父的公司周围转悠,她相信梦里宠她如亲女的苏父肯定还会如梦中一样对她宠爱有加。 这次没有主动来找她,大概是因为另一个苏言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只要自己努力一点,就能得到他的关注。 毕竟她的身体里可是有他女儿的心脏,而苏言除了名字相似,与苏父根本就没有一点关系。 怎么看都是她这个拥有‘苏言’心脏的人比只有名字一样的人更占优势。 苏樱在苏父的公司周围转悠了几天,最后一天终于让她遇到了苏父。 她强装镇定,手里抱着几本书,像是赶时间一样,一不小心撞到了苏父身上。 苏父扶住她,看清她的脸后,关心道:“小姑娘,走路要小心一点,注意安全。” 苏樱很不好意思道歉道:“对不起,我刚刚赶时间,没有注意周围,您没事吧,要是身体有什么不舒服您可以跟我说,我一定会负责的。” 苏父摆了摆手,说自己没事儿。 苏樱还是不放心,再三确认他的身体没有任何异样,确定他不需要她陪他去医院,才抱歉的离开。 而马路边的司机目睹了全过程,走下来开了车门,请苏父上车。 在车里他忍不住感叹道:“现在这个社会,还有这么好心的姑娘,真是不多见了。” 苏父笑了笑,反问道:“你看到我有半点受伤的样子吗?” “没有,您又没被撞倒,反而是她差点跌倒,您扶住了她。” “那不就结了,她一开始就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 “她忘了说谢谢。” “”司机有些不懂,忘了说谢谢又怎么了吗? 她认错态度积极,还肯负责任,怎么看也不像是别有用心的人呀。 苏父却笑了笑,不再言语。 一个人的行动轨迹是有迹可循的,她撞了他,道歉是对的,他扶住她,她没有感谢,却只想着要送他去医院,这转折就很生硬了。 苏父猜想,她或许是知道了自己身体里的那颗心脏是他女儿捐给她的吧,不管她是想来感谢他,还是有别的想法,暂时他都没心思搭理。 因为他有个更重要的发现,他发现他的女儿似乎是回来了,他现在只想求证这件事,别的事并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