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到四合院时,并没有把自行车收回空间。 也就是说四合院的人,可都看着他推着自行车进了四合院。 这个年代,自行车是何等珍贵的玩意? 整个院里也没几个人能骑上自行车。 抛开自行车的价格不说,自行车还得用自行车票买,一般人可没有办法得到。 所以当所有人都看向何雨柱时,眼神里充满了羡慕。 不仅是他们,就连门口的阎埠贵也眼红了。 他任劳任怨干了几十年,干到现在,也没能拼出一辆自行车的钱。 除了自行车以外,自行车上挂着的野鸡和野兔更是备受大家的关注。 又有车骑,又有肉吃,这是何等幸福的事情! 单拎出一件,都够让大家眼红。 盯着车头上绑着的肉,阎埠贵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想着之前跟何雨柱的冲突,自己这一次客气一点,说不定还能从他身上薅点肉吃。 阎埠贵笑的脸都烂了,主动的凑到了何雨柱的跟前。 “傻……不对,柱子!” “你这是去哪儿了呀?怎么还带这么多东西回来!” 何雨柱抬眼看了看他,没说什么,继续推着自行车走。 阎埠贵这个人就是出了名的厚脸皮,他才不管合何雨柱的态度,只要自己想要的,他就一定要费尽心思得到。 “柱子,柱子,跟三大爷说说呗,你这是去哪儿了?” “我看你车上放了这么多东西,你不会是去山里打猎去了吧?” “你看这么多东西,你和雨水两个人也吃不完吧,要不要三大爷来帮你们分担分担?” “这东西坏了也怪可惜的,你说是吧!” 说话时,阎埠贵的眼珠动也不动动物的盯着车上的肉,眼睛都快长在肉上了。 嘴上还不停吞咽着口水,就跟肉在勾引他似的。 何雨柱只觉得他吵闹,想赶紧把他从自己的身边赶走。 “三大爷,你是闲的蛋疼吧?” “肉多肉少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就是肉坏掉了也不会给你懂吗?” “滚开!” 阎埠贵的喉结又一次滚动,他现在完全不在意何雨柱如何骂他。 “柱子,别这样说嘛,这肉要是坏了多可惜啊!” “要不然这样要是坏了你也不用直接拿给我,你到时候跟我说丢在哪个地方,我去捡就是了!” 何雨柱没忍住,直接朝着他翻了个白眼,这也太不要脸了。 “滚开,滚开!” “你再不走我就直接撞了!” 随着何雨柱的斥骂,阎埠贵这才不舍的给他让出了一条路。 等何雨柱走远了,他就小声嘀咕。 “真是个小气鬼!” “我一个老人家都舍得撇下脸面跟你要吃的,真没眼力见,也不知道给我点!” “吃吧,全是你的,撑死你!” 当然了,凭借何雨柱现在的听力,自然是听得见阎埠贵的骂声,不过却没有搭理他。 阎埠贵怎么说还是个老师呢,不过他可是何雨柱见过第一个不要脸的人。 没想到这种人居然是学校里的老师,还真是侮辱了老师这个职业。 不过还有一个人,四合院里最不要脸的王者,何雨柱来了半个月都还没未曾跟她交过手。 不遇见她,那也是好事。 不过在这些事情上,就没有何雨柱想的这么顺利了。 从他踏进中院的第一步起,就已经被一双阴毒的眼睛盯上了。 只见一个胖胖的老女人躲在角落舔舐着嘴角,手上搓个不停,似乎是在等待谁的到来。 等到何雨柱走近时,贾张氏迈着笨拙步伐朝他一瘸一拐的跑了过去。 哦不,是朝车上的野鸡跑过去。 “傻柱,你这鸡我瞧着不错呀,又大又肥!” “你家雨水都多大了?也吃不上这玩意儿了吧,这样吧,我拿回家去,拿炖给我孙子吃,岂不是正好!” “你家嫂子炖鸡的手艺可是一绝,香着咧!” 贾张氏一边说,嘴里的口水不停下咽,手上的动作也没慢,绳子都没来得及解开,直接朝下拽鸡。 她说得跟这鸡是她家的似的,而且就没拿正眼看过何雨柱,就专注扯鸡了。 嘴里还念叨着。 “哎哟,绑这么紧做什么,我都不好取了!” 何雨柱压低声音道。 “拿开你的脏手!” 还没等贾张氏啰嗦,何雨柱拿起怀里的小刀,直接朝贾张氏的脏手扎去。 贾张氏吃痛,很快就把手放开了。 随后,何雨柱还顺便送了她一个大嘴巴子。 好家伙,这力道,跟他杀野猪的时候也没差了。 贾张氏活生生被他扇出了五米远,一脸懵逼的呆坐在原地。 她这是被何雨柱打懵了? 她用自己手抚上刚才的巴掌,现在摸着都还生疼! 傻柱这是对她下死手啊! 贾张氏什么人? 院里的三个管事大爷见了她都得让她三分,倒不是因为她有什么威严,主要是这人太疯了! 发起疯来,没人能控制她。 所以大家都是能不招惹他就不招惹他,毕竟摊上这么个疯子,自己也毫无招架之力。 贾张氏没想到自己来了这院子20多年,居然还头一次遇上了敢打自己的人! 岂有此理! 她可是贾张氏! 要是能咽得下这口气,她就不姓贾! 鬼哭狼嚎一向是贾张氏的个人节目,但凡是让她吃了亏,她就会让对方吃不了兜着走。 “我的老天爷……” 正在她开始嚎叫的时候,对面的声音跟她融合在了一起。 她一脸懵逼的看向何雨柱。 “大家快来看看啊,咱们四合院里出抢劫犯了!” “这大白天的,我人就这么好好走着呢,她就直接跑上来抢了,还有没有公道了呀!” “像这种人咱们院里还能留吗?” “赶紧来个人把他收了送去派出所啊!” 好家伙,傻柱这是把自己的招给用了。 拿自己用什么? 贾张氏刚才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眼泪,就这么就被憋了回去。 她心里那叫一个憋屈。 贾张氏坐在地上,这回想哭爹喊娘,但无论怎么样喊都喊不出来了。 她还没来得及发作,周围的人陆陆续续都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