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我不是想食言,我的高数课你仍然可以不来。以你的水平,我能教你的东西不多。” “呵呵,秦老师你这是还在为当初那个赌约生我的气么?” 陆见秋摸了摸鼻头,嘴角笑意更甚。 闻言,秦卿眼中闪过一丝尴尬,旋即给了陆见秋一个白眼。 “在你看来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嘿嘿,玩笑,玩笑,秦老师别介意。另外,谢谢你的建议,我保证以后只要我在学校,都会准时来上课,包括高数课。” 陆见秋笑着求饶,转而又迅速收敛笑意,举起右手,食指、中指、无名指并拢作发誓状。 见他如此郑重,秦卿着实很有些意外,一时十分好奇陆见秋这两个月究竟经历了什么,竟然让他有了如此大的改变。 “谁要你保证。” 心房一时有了缺口,秦卿下意识的一句话中多了些让人遐想的意味。 话刚出口,秦卿便反应过来有些不妥,又迅速补充道: “学习是自己的事,你只要对你自己负责就好。” “对了,的核心内容与观点是由见秋基于他那份商业计划书衍生而来,宋执礼在见秋的基础上进行了补充与润色。” “另外,宋执礼此人已经调查过,没有特殊背景,是一名纯粹的学者,一门心思都用在教书育人和学术研究上。因为文章的核心内容与内容来自见秋,所以他将见秋放在了中所言那般发展的概率有七成。” “七成?呵呵,阿默,我没记错的话,机要处最初的计算结果只有不到一成吧?” 陆震天听闻有七成概率,虎目猛然一凝,两道浓如墨汁的剑眉一挑,一股久居上位的气势顿时弥漫开来。 陈默心中一滞,知道这是老爷对机要处不满了。 “是的,老爷。老奴待会便下令机要处进行整顿,彻查经手此事的所有人。” 侍奉陆震天身侧已逾甲子,往往陆震天念头刚起,陈默便已知他意图,有了对应的安排。 “老祖宗几千年前就教育过我们,生于忧患,死于安乐。机要处安乐太久了,这么多聪明人聚在一起,还不如见秋一个刚上大学的学生。就按你说的做吧。” “是。见秋那边,这篇文章是否压一压?毕竟见秋的观点与时下主流意见相左,如果此时公诸天下,势必要引起不小的波澜,给他造成压力。” “呵呵,为什么要压?不但不需要压,咱们还得顺手推舟一把。虽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可如若此木是一棵参天大树,试问又有谁可以摧之。阿默,你的担心多余了。我陆家男儿何惧这些小小波澜!藉藉无名十八年,是时候让我家乖孙初露锋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