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铁又问田鹿道:“那以你目前的修炼进度来看,要达到宗师境界,究竟还需多长时间呢?”田鹿略微思考一番后,回应道:“依我近来的修炼速度判断,或许仅需半年左右,便能成功迈入宗师级别之境!”闻得此言,劳铁与冷若霜皆是惊诧万分。事实上,劳铁心中早已料定田鹿距宗师之境已然相距不远,但却未曾料到其再过半年,几乎便可臻至宗师级别之境。 需知田鹿的岁数较劳铁还要小上数岁之多,且其并未像劳铁一般有那等突兀间突飞猛进的奇特境遇,然而竟能于如此年轻之时,内功修行便臻至宗师级别之境,足见其武学天资何等超凡脱俗!于劳铁所知之中,仅有洛神女一人可在小于他的年岁时达至宗师级别的内功修为。由是可观,田鹿于武学一道之上的天赋,以及其无可限量之前途矣。 劳铁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笑意,他暗自思忖道:\"司马玉啊司马玉,还有那个司马青云,简直就是有眼不识泰山!这么一个前途无量、天赋异禀的年轻天才摆在眼前,他们居然视而不见,反倒要把司马玉嫁给陈鹤轩那种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这不是典型的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嘛!\" 然而,劳铁却在心里暗暗庆幸司马玉和司马青云的短视。如果司马玉真的嫁入田家,成为田鹿的妻子,那田鹿岂不是会对司马家忠心耿耿?毕竟田鹿武艺高强,身边还有一群甘愿为之拼命且实力不容小觑的兄弟们。到那时,自己想要铲除青云山庄恐怕就变得异常艰难了!劳铁心想:\"司马玉和司马青云的眼光竟然如此拙劣,也难怪他们司马家注定走向衰败!\" 想到这里,劳铁嘴角微扬,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与得意。他似乎已经看到了司马家未来的狼狈模样,而这一切都源于他们的愚昧无知。 劳铁对着田鹿说道:“这样真是太好啦!只要你能够把自己的内功修炼提升到宗师这个等级层次,那么咱们这边可就是拥有四位宗师级别的绝世高手啊!这样一来,胜利的把握肯定会大大增加呀!” 当说完这些话之后,田鹿紧接着又非常详尽地给劳铁还有冷若霜二人讲述起目前青云山庄的具体情形来。 等到田鹿把所有情况都讲解完毕的时候,冷若霜其实已然大致弄明白了青云山庄当下的具体情况,同时也对我方与敌方各自的实力状况有了清晰认知。此时此刻,冷若霜心中已然有了计较和盘算。 冷若霜微微皱眉,眼神冷静地分析着当前局势,沉声道:“此时与青云山庄公然对抗并非明智之举,我们仍需沉淀一段时间,不断积累实力。”一旁的劳铁和田鹿皆颔首表示赞同,他们深知目前自身实力尚有欠缺,难以抗衡强大的青云山庄。 冷若霜沉思片刻后,果断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咱们便兵分两路,分头行动。田兄,你可重回青云山庄,一则刻苦修炼武艺,力求尽早突破内劲瓶颈,晋升至宗师境界;二则鞭策你手下的众人勤奋练功,并于暗处寻觅招揽各路贤才,厚积薄发。” 她的话语坚定有力,透露出对未来的期许和决心。 田鹿毫不犹豫地点头应诺,表示定当全力以赴完成使命。 说完,冷若霜又接着道:“而我们则回去,阻止司马玉侵吞陈家的产业,尤其是陈氏药房,这可是陈家最赚钱的买卖没有之一啊!如果能够将陈氏药房控制在我们自己的手中,那可就太好了!这样一来,不仅可以断掉陈家和青云山庄之间那条最大的财路,让他们没办法再从这个生意里捞到好处;而且我们自己也能从中获利不少呢,可以赚很多很多的钱!这真可谓是一举两得、一石二鸟之计啊!” 田鹿听了之后,心中暗自佩服冷若霜的智谋和眼光,连忙点头表示赞同,并附和道:“冷姑娘真是见识过人啊!我觉得您说得非常有道理,那就按照冷姑娘说的办吧!咱们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办好,不能让司马玉那个家伙得逞!” 他心想,如果能够顺利完成这两条策略,那么打败司马家,可以说是指日可待。 在接下来的行动中,两人决定密切配合,互相支持。他们约定好会保持定期的联络,以便及时沟通情况并协调行动。无论是遇到重要的事情还是需要彼此协助的时候,都会毫不犹豫地通知对方,共同应对各种挑战和困难。 听冷若霜有条不紊地分配完每个人的任务后,劳铁心里却感到有些郁闷。按照冷若霜的精心部署,她自己和田鹿都被安排了明确的工作任务,唯独劳铁不清楚该去做些什么,毕竟冷若霜似乎并没有给他指派具体的活儿呀。 劳铁忍不住开口问道:“霜儿,那我呢?我该做些什么呢?” 冷若霜略微思考了一下,然后回答道:“嗯,看起来确实没有特别需要你去做的事情了。这样吧,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你就跟在我身边,时刻保护我的人身安全,可以吗?”她的语气平静而自然,仿佛这是再合理不过的安排。 劳铁听了这话,心里不禁涌起一股不是滋味的感觉。他实在不喜欢这种无所事事的状态,仿佛自己成了一个毫无价值的闲人。然而,他并未将内心的不快表露出来,而是默默地接受了冷若霜的安排。 三人商议既定,便继续畅饮了一番。其间,谈笑风生,气氛融洽。然而,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夜幕渐深。田鹿站起身来,向二人辞行。原来,他是偷偷翻墙出来与他们相聚的。如果再不及时赶回去,等到天亮,就极易被他人察觉。 劳铁和冷若霜理解田鹿的处境,也不再执意挽留。他们微笑着送别田鹿,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之中。随着田鹿的离开,房间里顿时安静了下来。劳铁和冷若霜相对而坐,一时间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