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劳铁说愿意每日都陪自己来看这般美景,冷若霜却轻轻地摇了摇头,柔声说道:“不必了,如此绝美的景致只需领略过一次便已足够。就让这份美好深深烙印在我们心底吧!毕竟当前有更为紧要之事亟待处理,实在不宜终日流连于这方与世无争之地。” 劳铁深知冷若霜所说的事情乃是报血海深仇之事,遂安慰道:“霜儿啊,切莫忧心过度。如今证人家属已然获救,接下来只需要证人如实陈述实情,定可将那恶贯满盈的陈鹤轩擒拿归案,如此一来,亦可还予我清白之身。” 冷若霜秀眉微蹙,面露忧色,轻声言道:“劳大哥,你觉得这件事情能这样一帆风顺吗?” 劳铁朗声道:“当然!官场之上咱们有二弟坐镇,加之霜儿你聪慧谋略、又有雄厚财力,再加上我一身高强的武功,这些加在一起,我不觉得陈鹤轩还有什么翻盘的机会。”言罢,劳铁眼中闪过一丝自信的神色,似乎陈鹤轩已经成为了他的手下败将一般。 冷若霜秀眉紧蹙,忧心忡忡地道:“但愿真如劳大哥所言,但霜儿心中总有些不安。陈家盘踞于金陵城中多年,根基深厚,历经二三十载苦心经营,早已盘根错节、势力庞大。如今更有青云山庄撑腰,我实在难以相信他们会轻易就范。” 劳铁宽慰她道:“霜儿,你莫要过于忧虑,那陈鹤轩即便再狡黠难缠,谅他也翻不出多大风浪。我们只需见招拆招,随机应变即可。” 冷若霜听后稍感宽心,觉得劳铁所言甚是有理,于是颔首轻点,应道:“劳大哥所言极是,事已至此,我们唯有以不变应万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说罢,她毅然决然地转过头去,与劳铁一同迈步离去,身影渐行渐远 两人沿着来时的路缓缓返回山洞,心中满是不舍地离开了这个如仙境般美丽的地方。 当他们终于回到家时,已经是中午了。昨晚,为了确保冷若霜的安全,劳铁整夜未眠,不敢有丝毫松懈。此刻的他早已疲惫不堪,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一进家门,劳铁便匆匆走进浴室,简单冲洗了一下身体,然后像被抽走了全身力气一般,软绵绵地倒在了床上。他的头刚沾上枕头,困意便如潮水般袭来,眼皮也越来越沉重。不一会儿,劳铁就沉沉睡去,进入了梦乡。在梦中,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神秘而美丽的地方,他和霜儿在那个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盖了一栋房子,生了几个孩子,一家四口一起生活着 冷若霜看着眼前这个疲惫不堪、倒头就睡的男人——劳铁,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她深知昨晚定是劳大哥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全,才会让他彻夜未眠。 此刻望着劳铁那张被倦意笼罩的脸庞,冷若霜暗自思忖:“难道他昨晚上为了给我守夜,一整晚都没合眼吗?”想到这里,她心头微微一颤,眼眶渐渐湿润起来。这份默默守护令冷若霜倍感温暖与感动。 劳铁这一觉睡得很沉很香,仿佛要把失去的睡眠全部补回来一般。时光悄然流转直至傍晚时分,夕阳西下洒下余晖透过窗户映照在屋内。此时劳铁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冷若霜那如春花绽放般灿烂的笑容以及那双清澈如水、饱含深情的眼眸正一动不动地凝视着自己。 四目相对间劳铁先是一愣,随后脸上露出一抹羞涩之色轻声问道:“你这样盯着我看做什么?”冷若霜笑而不语只是轻轻摇了摇头并未答话。 过了一会儿,劳铁见冷若霜不答自己的话,满脸疑惑地看着冷若霜,好奇地开口询问:“你为何一直盯着我看呢?难道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我长得又不好看,跟陈鹤轩那种风流倜傥的公子哥,可没法比。”他一边说着,一遍自嘲的笑了笑,然后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冷若霜轻轻摇了摇头,柔声回答道:“才不是呢!劳大哥,你千万别这样想。陈鹤轩那种败类,怎么能够跟劳大哥比。在霜儿心目中,劳大哥可是这个世上最为威武雄壮的男子。每次看到劳大哥,霜儿都会感到特别安心和开心。所以,霜儿才会情不自禁地想要多看你几眼啊。” 听到冷若霜这番真挚的话语,劳铁的心头顿时涌起一股甜蜜的感觉,但同时脸上也泛起了一丝羞涩之意。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说:“哎呀,霜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说话了?居然还懂得拍我马屁了!” 冷若霜微微一笑,眼神中透露出无比的真诚与坚定,她认真地对劳铁道:“劳大哥,你误会霜儿了。我并没有刻意去讨好你或者奉承你,这些都是我发自内心的真实想法哦。”说完,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再次凝视着劳铁,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情感都传递给他。” 劳铁满脸无奈地叹气道:“罢了罢了,权且当作这便是你内心真实所想吧。对了,你现在怎么这么闲?不需要前往钱庄探视一番么?” 冷若霜微微摇头,轻声回应道:“钱庄那边已然交由吴氏三兄弟负责照看,他们仨皆乃钱庄元老级人物,资历深厚、经验老到,有他们三个坐镇,我自是大可安心无虞,做一个甩手掌柜的便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