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小诗画如同一阵风般跑了过来,脸上洋溢着童真的笑容,仿佛连周围的空气都跟着欢快起来。 小诗画一头乌黑的长发随着她的跑动跳跃着,像是一匹活泼的小马驹,而小海宸在周晓白怀里则紧随其后,胖嘟嘟的小脸蛋上满是好奇与兴奋。 “爷爷、姥爷,你们来了。”小诗画甜甜地喊道,声音里充满了对两位长辈的思念和喜爱。 周晓白抱着小海宸紧随其后,小家伙也学着姐姐的样子,奶声奶气地跟着喊“也、也、也。” 虽然口齿还不太清楚,但那份对长辈的亲近感却表露无遗。 钟山岳和周镇南看到这两个小家伙,原本严肃甚至有些阴沉的脸色瞬间柔和了下来。 钟山岳一把抱起小诗画,让她坐在自己的臂弯里,眼神里满是宠溺和疼爱。 “丫头,想爷爷没?”他轻声问道,语气里充满了期待。 “想。”小诗画毫不犹豫地回答道,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着钟山岳看,仿佛要将他深深地印在自己的心里。 周镇南也从周晓白怀里接过小海宸,小家伙一落到他的怀里就咯咯地笑了起来,小手还不停地摸索着周镇南的脸颊,仿佛在确认这位长辈的真实存在。 “海宸也想姥爷了对不对?”周镇南笑着问道,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温柔和慈爱。 小海宸似乎听懂了姥爷的话,他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伸出小手,紧紧地抓住了周镇南的衣领,仿佛怕他会突然消失一样。 这一幕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心头一暖,仿佛所有的烦恼和忧愁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了。 钟山岳和周镇南看着这两个小家伙,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深,他们知道,这两个小家伙就是他们晚年最大的幸福和安慰。 小诗画和小海宸的到来,不仅让钟山岳和周镇南的心情变得轻松愉悦,也让整个家族的气氛变得更加和谐融洽。 钟跃民看着眼前这和谐的一幕,心情格外舒畅,不由得又开始了他的调侃。 钟跃民指着小海宸,嬉皮笑脸地说道“这小海宸啊,真是有点那个啥啊!都一岁半了,还没有学会走路,说话也含糊不清。哎,肯定不是随” 钟跃民的话还没说完,钟山岳就已经放下了手中的小诗画,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钟山岳瞪了钟跃民一眼,一把将钟跃民拉到了身边,然后抬起脚,不轻不重地踢了他几下。边踢还边嗔怪道“就你聪明,就你行,就你能惹祸,是吧?” 钟跃民被踢得有点莫名其妙,他摸了摸被踢的地方,咧了咧嘴,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爸,你这可是冤枉我了,我这不是看气氛好,开个玩笑嘛。” 钟山岳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开玩笑?我看你是皮痒了,想挨揍了。小海宸还小,他正在学走路学说话,哪有你这样当爸爸的,拿他开玩笑。” 周晓白在一边也跟着起哄“对,爸,跃民都说好几回了。” 钟山岳也用脚不过瘾,拿起一边的扫把疙瘩准备抽钟跃民。 钟跃民赶紧躲开,挠了挠头,嘿嘿一笑“爸,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以后不拿小海宸开玩笑了。” 钟山岳追不上他,气呼呼的“你啊,就是这张嘴,什么时候能学会收敛点呢?” 说着,他转身抱起了小海宸,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小海宸啊,别听你爸爸胡说,你是最棒的。慢慢来,妈妈会教你走路,教你说话。” 小海宸看着钟山岳,露出了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仿佛在说:“爷爷,我不怕,我会努力的。” 钟山岳眉头紧锁,目光如炬,他转头对钟跃民说道“你跟我们过来,我们找你有事。” 钟跃民心头一紧,知道这次不是简单的家庭闲聊。他乖巧地跟在钟山岳和周镇南身后,三人一同走进最里面的书房。 书房内陈设虽然简朴,可都是老物件,透着一股庄重之气。 钟跃民自觉地走到茶几旁,熟练地泡了壶茶,然后小心翼翼地给两位父亲大人倒上。茶香袅袅,似乎能缓和这紧张的氛围。 钟山岳坐在书房的檀香木椅上,手中的紫砂壶散发出淡淡的茶香,与书房内古朴的陈设相得益彰。他轻抿一口茶,放下茶杯,目光直视着站在面前的钟跃民,声音沉稳而有力。 “跃民,你最近在外面惹了什么麻烦没?”钟山岳的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钟跃民愣了一下,心中暗自嘀咕,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做错了。他赶紧回答道“爸,我真的没有惹麻烦啊!每天都是按时上下学,除了学校和家,别的地方我也没去过呀!” 钟山岳眉头微皱,似乎对钟跃民的回答并不满意“那有没有跟别人瞎吹牛啊?我们可是得到了一些消息。” 钟跃民挠了挠头,有些不确定地回道“好像也没有啊!我就跟朋友聊聊天,吹吹牛,没说什么过分的话啊!” 钟山岳瞪了他一眼,声音提高了几分“要帮买个核弹回来玩儿,难道不是你说的?” 钟跃民听到这句话,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这件事。他心中一阵苦笑,看来这件事情惊动了很多人呢! 钟跃民突然间有点儿后悔说这件事情了,他最讨厌的就是麻烦。 “我的两位父亲的大人,看你们两个的脸色,还以为什么大事儿呢?吓了我一大跳。”钟跃民故作轻松地笑道,想要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 然而,钟山岳却没有被他的笑容所迷惑,他沉着脸说道“跃民,你以为这是小事吗?你知道买核弹是什么概念吗?” 周镇南坐在书桌前,眉头紧锁,目光如炬地盯着站在对面的钟跃民。书房内的气氛紧张而压抑,仿佛随时都可能爆发一场风暴。 “跃民,这次的事情鲁莽了呀,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周镇南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和疑惑。他的声音在书房内回荡,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钟跃民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站了起来,走到窗前,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转身对周镇南说道“爸,你们等我一下。” 不一会儿,钟跃民带着一个身材魁梧、面容冷峻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年轻人一进门,就恭敬地向周镇南和钟山岳行礼,然后站在了钟跃民的身后。 “宁伟,你带人把这片区域封锁起来,严密监视周围的一举一动。如果有人试图接近,无论是谁,都要立刻向我报告。”钟跃民的声音里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宁伟点了点头,他明白队长的意思,这不是一次普通的任务。他迅速召集手下,布置起警戒线,确保这片区域的安全。 书房内,钟山岳和周镇南面面相觑。他们看着钟跃民那严肃而认真的表情,心中不禁涌起一股不安。显然,这次的事情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跃民,你到底在隐瞒什么?”周镇南忍不住问道。 钟跃民深吸了口气,缓缓开口“爸,接下来的事情,涉及到了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接下来说的话就咱们三个人知道就好了,其实就算说出去估计也没人相信。” 钟山岳坐在那张古色古香的太师椅上,眉宇间带着几分不悦。他向来直来直去,最看不惯那些拐弯抹角、故弄玄虚的人。 钟山岳瞥了一眼站在面前的儿子 “有啥事儿赶紧说,神神秘秘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儿了。” 钟跃民深知父亲的脾气,但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他不得不谨慎行事。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说道“两位父亲大人,你们对北边儿的国家有啥感觉?” 钟山岳皱了皱眉,不明白儿子为何突然问起这个。他思索片刻“很强大啊!还能有什么感觉?” 钟跃民苦笑了一下,他知道这个答案在情理之中,北边那个国家确实强大,但这份强大在不久的未来即将土崩瓦解。 钟跃民深吸了一口气“那如果我告诉你们北边的国家出问题了,快不行了,你们信吗?” 钟山岳和周镇南对视一眼,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他们知道钟跃民不是无的放矢的人,但这话实在太过惊人,让他们一时之间无法接受。 “那怎么可能?”钟山岳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怀疑“北边那个国家实力雄厚,军队强大,怎么可能出问题?” 周镇南看钟跃民看了很长时间“这两年你一直在做准备是吗?” 钟跃民点点头“是的爸,其实我说的那句话不是在开玩笑,只是在打个比方,如果那一天真的来了,只要你有钱,在那里什么都可以买到的。” “跃民,你能确定吗?” “爸,你们两个不会把我给卖了吧?” “滚犊子!你这嘴贫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钟跃民这下老实了“确定,只是时间不太好说。” 钟山岳和周镇南坐在书房中,各自点燃了一支烟,烟雾缭绕间,他们的表情显得凝重而深沉。钟跃民站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他们的决定。 周镇南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开口“本来我和你爸过两年就要退了,现在看样子是退不了了啊!”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和决绝。 钟山岳点了点头,眉头紧锁“是啊,北边那个国家一旦崩溃,势必会引发一系列的连锁反应。我们身为国家重臣,这个时候怎么能抽身而退呢?” 周镇南叹了口气,脸上的皱纹似乎更深了几分,他缓缓地说道“唉!只是不知道咱们两个的身体还行不行?”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奈和担忧。 钟山岳也跟着叹了口气,附和道“是啊!这身体感觉一年不如一年喽。”他的眼神有些黯淡,仿佛在回忆着过去的岁月。 这时,钟跃民却突然笑了起来,他轻松地调侃道“爸,别担心。我有一个药方,要是能凑齐上面的药材,能让你回到18岁的感觉,给我找个后妈都没问题,没准还能给我生个小弟弟啥的。” 钟山岳一听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呼了过来,笑骂道“你个混小子!啥话都说的出来。谁的玩笑都开,有你这样做儿子的吗?” 钟跃民揉了揉被打的地方,不满的问“爸,我要是真把药做出来了,你吃不吃?” “滚犊子!” 周镇南‘咳、咳’了两声“跃民,真的有你说的那种药?” 钟跃民点点头“是的爸,现在就差一味主药了,等我有时间了去找找。” “那什么?到时候别忘了我和你妈。” 钟跃民笑了起来“放心,不会忘记我妈的。” 钟山岳又给了他一巴掌“笑啥笑?赶紧说正事儿。” 钟跃民叹了一口气,心里想,真是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啊!“爸,你还想知道啥?” 周镇南想了想说道“跃民,你有什么计划?没有好好的跟我们说说,我们心里也有底儿。” 钟跃民想了一下“爸,我是这样” 周镇南、钟山岳和钟跃民三人在书房里待了大半天才出来,整个上午都沉浸在严肃的讨论和思考中。中午时分,周晓白过来叫三个人吃饭,可是三人却都无心进食。 钟跃民摸了摸肚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两位父亲大人,其实我有点饿了,要不咱们吃完饭再说?” 钟山岳抬头看了他一眼,严肃地说道“跃民,现在可不是吃饭的时候。国家大事为重,我们得先把眼前的问题解决了。” 周镇南也点了点头,附和道“是啊,跃民。你爸说得对。我们得先把事情讨论清楚,才能安心吃饭。” 钟跃民无奈地点了点头,虽然肚子饿得咕咕叫,但是他也没有办法,胳膊拧不过大腿呀。 就这样,三人又在书房里待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直到下午时分才终于结束了讨论。 周镇南和钟山岳急匆匆地离开了书房,似乎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钟跃民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不禁感叹:这些老一辈的人,为了国家和家族的利益,真的是付出了太多。他们不仅要面对外部的压力和挑战,还要应对身体上的各种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