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爹也是这么说的。” 闫解成肯定了许大茂的话。 “我们要收拾何雨柱,也不能放过了易中海这个罪魁祸首。” “原先我还不明白,何雨柱为什么会没轻没重的喜欢踢人裆,上次你怼何雨柱的时候,我突然想明白了。” “都是易中海设计的。” “何大清还在的时候,何雨柱从来没有这样做过,最多摔一跤。” “后来何大清走了,何雨柱才慢慢学会了踢档。” “其中要没有易中海的设计,我死都不相信。” “这个老王八,自己生不了孩子,所以才这见不得人好的。” “以前我们几个也是玩的不错的玩伴,被他生生设计成了仇人。” “许大茂,我想报复,你那,要不要做。” 许大茂把闫解成拉出来干什么?就是为了找个帮手一起干何雨柱。 “做,我早忍不住了,必须狠狠收拾一下何雨柱。” “但是这事儿要做的隐秘一点。” “不能把我们自己搭进去。” 闫解成点点头。 “行,我听你的,要不然我们套麻袋吧,打一顿就跑。” 许大茂点点头。 “可以,何雨柱现在经常出去接做席面的活儿。” “我们半路蹲他。” “不过我们要制造不在场证据。” “我们这样………这样……” 两个人很快达成了合作。 几天后,娄小娥回娘家了,罕见的许大茂和闫解成凑到一起喝起了酒。 开始两个人大呼小叫的拼酒,还有一些小年轻过来凑热闹,占便宜。 后来人多了,许大茂把人轰了出去,关上了门。 关上门后,许大茂松了一口气。 端起酒杯就喝了一口。 哪里是什么酒,都是水。 反倒是散落在桌子上的酒,有很浓烈的酒味。 “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该走了。” 许大茂说着拿出两件外套,把身上沾染了酒气的衣服脱了下来,换成新衣服。 闫解成有样学样,很快就收拾好了。 许大茂拿出收音机,打开来,然后把声音调小。 让人隐隐约约的可以听出来说话的声音。 随后两个人,躲在门后,好好观察了一下,确定没人后,迅速钻了出去。 两人直奔厕所。 一路上没有遇到一个人。 从厕所拿出藏好的棍子和麻袋,打开后门跑了出去。 此时何雨柱正一身酒气,提着两个饭盒,向四合院走来。 冬天天黑的早,天也黑很多。 何雨柱只能摸黑一路向家里走。 等走到一个胡同口的时候,突然一个麻袋套在了头上。 随后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啊…………” “啊………” 许大茂和闫解成打的很用力,仿佛所有的仇恨都涌了出来。 许大茂更是向下面招呼了两脚。 他没踢太多,他知道这地方是能踢死人的。 “救命………杀人了…………” 何雨柱从来不知道被人打,这么疼,更不知道下面被踢,竟然如此的痛苦。 他蜷缩着身子,尽量保护下面。 暴风雨的般的打击,让他感觉这些人是真的想打死他。 恐慌。 他恐慌了起来。 然后就是拼命的喊叫,期望别人给他一线生机。 许大茂又狠狠踢了他几脚。 拉住已经把棍子打折的闫解成,快速跑路了。 何雨柱的惨叫很快就惊动了周边的住户。 一群人拿着武器,就冲了出来。 现在还是联防机制,一方有难八方支援那是真真的。 要不然社会环境也不会达到夜不闭户的程度。 “谁,是谁,歹徒在哪里?” “大家围住了,别让歹徒跑了。” 何雨柱忍着浑身的痛苦,撤掉了头上的麻袋。 他虚弱的喊道。 “这里,我在这里。” “说着话,他的嘴里就涌出了鲜血。” 听到动静,很快就涌过来了一群人。 手电筒一打,人都吐血了。 “快送医院,送医院。” 他们真怕送晚一点,人就没了。 头破血流,还吐血。 凄惨的一批。 旁边还有打断的棍子,躺在一边。 何雨柱想挣扎着站起来。 他这才发现,另一个胳膊断了。 看到自己如同面条一样的胳膊,何雨柱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另一边,许大茂和闫解成一路逃回了后院。 然后轻手轻脚的从后门进了院里。 然后把门锁上。 又鬼鬼祟祟的回到家屋里。 坐下,两个人才松了一口气。 许大茂埋怨道。 “你怎么下那么重的手,打死人了怎么办?” 闫解成现在手还哆嗦个不停。 “我刚…才只记…得他害…了我一…辈子,没…太…注意。” 许大茂没有比他强多少。 “到底是一起长大的,没必要把人打死啊。” 他后怕不已,他只是想打一顿,报复一下的。 谁知道打起来,失控了。 他赶紧把桌子上的酒瓶里的水全都喝了。 然后把酒倒进去,晃几下。 再把酒杯都倒满酒。 筷子在酒里搅和一下。 “快把衣服换回来,然后我们一人干一瓶白的。” “能喝多醉,喝多醉。” 闫解成闻言,赶紧把自己的衣服穿上。 许大茂则把衣服收起来,重新坐下。 随后两个人一人拿起一瓶酒。 “闫解成,你不会说酒话吧?” “对吧?你酒品没问题,对吧?” 许大茂再三确认。 闫解成使劲喝了一大口白酒。 “许大茂,我这人虽然没出息,但是我这张嘴,绝对可靠。” “只要你不说,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会知道今天的事情。” 许大茂也干了一大口。 “好,解成,以后咱们就是兄弟。” “何雨柱,如果能够挺过来,咱们就算扯平了。” “你觉得怎么样?” 闫解成点点头。 “我懂,从此以后我们和何雨柱的恩怨,一笔勾销。” 这次下手太狠了,以后再针对何雨柱,他们怕今天的事情败露了。 他们不出手了,何雨柱就是怀疑,也没有证据。 而且罪魁祸首是易中海,他们对何雨柱,还没有那种不死不休的地步。 换成另一个说法。 那就是他们害怕了。 怂了。 到底是普通人,没有达到那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变色的地步。 “喝,使劲喝,最好,喝醉死,这样就不会说醉话。” “第二天也可能把事情忘了。” “来干了。” 闫解成也拿起酒瓶。 “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