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鲁妙子,吴予三人才有时间开始查看起宝库来。 只见长廊的尽头是一间圆形石室,石室中央则是一张圆形石桌,桌子上放着一张地图,上面详细的描述了宝库的结构。 而在石室的四个方向分别有着另外四个藏宝室,其中三座分别用于存放兵器,各种强弓劲弩,刀枪剑戟不计其数,甚至就连铠甲都有不下数千套。 初步估计了一下,就这些装备便是列装一个万人劲旅都绰绰有余了。 而那个放置财宝的密室中则是放满了各种金银玉器,数量之多只怕不下于当初从沙漠楼兰遗迹中得到的那个宝库。 加上之前得到梁元帝宝藏和楼兰国宝藏,三个宝藏加到一起,足够吴予登基之后做去很多事了,至少不用像他那位好兄弟天启和历史上的崇祯那样抠抠搜搜了。 尤其是军饷方面,有了足够的饷银,就不怕军中将士们不奋力杀敌,当然前提是要确保每一份饷银都能足额发放到每一个士兵手里,而不是被上面的官员层层剥削。 另外就是有了这么多钱,他的一些计划也可以初步去实行了。 “怎么只有这些,邪帝舍利?” 相较于宝库中的这些兵器和金银珠宝,祝玉妍更加在意的是邪帝舍利的下落。 “急什么,那不就是吗!” 吴予指了指圆形石室中间的那个石桌。 吴予在石桌上一阵摸索,紧接着石桌旁边的一块地板凹陷了下去,露出一个狭小的空间。 随着他将手伸入其中,很快便取出一个铜制小罐递给了祝玉妍。 祝玉妍接过小罐后打开一看,里面不是邪帝舍利又是什么。 将舍利取出,这一刻祝玉妍的心神全部被手中的舍利所吸引,他们魔门找了数十年的圣帝舍利终于落到了她的手里。 “师兄,我怎么总觉得你对着邪帝舍利完全不感兴趣的样子。” 相较于师父祝玉妍的痴迷,婠婠发现自己师兄对此倒是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要知道这可是魔门历代魔君于在临死前将毕生修为灌输其中的邪帝舍利啊。 自它出现以来不知道被多少正邪两道各大高手相互争夺,而师兄的修为如果想要争夺的话,只怕没人是其对手。 “你说的没错,这邪帝舍利的确是好东西,里面也有着历代各大魔道高手临终前灌输的毕生修为。 虽然期间也曾被不少人吸收过,但总得来说里面蕴含的能量还是极其恐怖的,昔年的邪帝向雨田之所以能够活这么久,也是因为吸收过邪帝舍利的缘故。 如果不是因为帝释天提前屠龙,让我已经得到了一颗龙元,或许我也会有这方面的打算,但如今就没这个必要了。” 吴予的话也让婠婠明白了过来,确实邪帝舍利虽然珍贵,不但里面蕴含着极其恐怖的能量,甚至还有延长寿元的功效。 但这些东西在龙元这等至宝面前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单单是龙元能够让人长生不老这一点就足以秒杀邪帝舍利了。 两人的话也让祝玉妍从得到邪帝舍利的激动中清醒过来,她看向吴予道:“既然邪帝舍利已经到手那么石之轩呢!” 祝玉妍可没忘记,此次过来的目标,除了邪帝舍利之外,可还有石之轩呢,现在既然圣舍利已经到手,那么石之轩是不是也该现身了。 “若是我没猜测的话他现在应该就在外面等着我们,所以你确定现在就要出去见他?” 祝玉妍一惊,如果真如吴予所说对方在外面守株待兔,那么以她如今的修为的还真不是石之轩的对手。 虽然有婠婠在身边,但若非不得已,她实在不想让婠婠插手她和石之轩之间的事。 所以唯有自己也到达宗师境界才有希望与石之轩一较长短,即便还不是其对手,但也至少不会是一边倒的战斗,所以眼前的邪帝舍利就是自己突破宗师的契机。 想到这,祝玉妍便不再犹豫,当即盘膝而坐,开始吸收起邪帝舍利中的精华来。 而事情也出乎意料的顺利,原本以她的修为早就可以踏入宗师的,但奈何年轻时被石之轩坏了身子,使得她的天魔大法无法圆满,所以才迟迟没能进入。 但随着吸收邪帝舍利中的能量,原本拦在先天和宗师之间的的那扇大门终于被她强行轰开。 宗师一重,宗师二重,宗师三重,一直到宗师四重之后,祝玉妍才停止了吸收。 不是她不想继续吸收,而是她目前能领悟到的天地之势只有四层,就算在强行吸收下去也不会有半点增益,想要继续领悟就只能依靠时间去沉淀。 或是一年,或许十年,或许几十年都不一定,反正这种事情因人而异。 就像吴予和婠婠,如果不是因为参悟了战神图录,而战神图录中又恰好好蕴含了武学真谛,只怕他们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次提升。 可惜当初自己没跟他们一起,否则即便是不需要邪帝舍利也足以踏入宗师境界,而在吸收了邪帝舍利之后只怕修为还能在提升一两个小境界。 “既然已经吸收完了那就走吧!” 见祝玉妍已经依靠邪帝舍利完成了晋升,吴予当即就提出离开。 祝玉妍点点头,在拿好邪帝舍利之后便与两人一起离开了杨公宝库。 果然在他们刚刚出了井口,甚至还来不及离开西寄苑,一直隐藏在隔壁无漏寺中的石之轩就朝他们杀了过来。 “石之轩你干什么!” 祝玉妍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这刚一见面这石之轩就要对她下杀手,难道他们之间就真的没有一点感情了吗? 但石之轩根本不听,在看到祝玉妍手中的邪帝舍利之后,便如同发了疯一样地朝他们杀来。 祝玉妍见状只能将手中的邪帝舍利抛给婠婠,然后便与石之轩战到一起。 但以她宗师四重的修为,又如何是宗师七重的石之轩对手,不过百十来招就被石之轩一掌拍在肩头,砸落在院墙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