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秦淮茹,他就感觉脑袋上被打坏的地方一阵刺痛。 按他的意思,绝对不放过秦淮茹,让她去死,是贾张氏劝说,家里需要一个当 牛做马的人。 “棒梗被抓了?” “还是杀人放火的重罪?” 秦淮茹瞬间瘫倒在地,她崩溃了。 就算不懂法律,也知道杀人偿命的道理,无论投毒还是放火,都是重罪,何况还二罪归一。 啪! 贾张氏一个大耳光,把秦淮茹从失神状态中打出来。啪啪啪! 贾张氏左右开弓,给秦淮茹一顿大耳光。 转眼,秦淮茹的脸就肿胀起来了,活脱脱的一个大猪头。“贾张氏,你干什么?”傻柱的心都揪起来了。 在贾家门外,怒火冲天地瞪着贾张氏。“我教训我儿媳妇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告诉你,不管你多心疼,你都只能在外面看着,我打,我再打,你再心疼又能怎么样?” 贾张氏看到傻柱脸色铁青,得意地笑起来。 有一些来看热闹的人,都是一阵哄笑,傻柱对秦淮茹的心思,四合院里又有几个不知道的? “小贱人,棒梗被抓,都是你教坏的,你怎么不去死?”贾张氏指责秦淮茹。\\\"我教坏的?\\\"秦淮茹愣了。她倒是想教育棒梗,问题是有机会吗? 从小到大,都是贾张氏在教育棒梗,她插不上嘴,只要她一插嘴,贾张氏就会 对她又打又骂。 贾东旭又懒得插手。 导致一点点长大的棒梗,在性格方面,在做事风格方面,活脱脱的就是一个贾 张氏的翻版。 棒梗被抓,贾张氏才是罪魁祸首,怎么能赖到他身上? 后院儿。 宋玉家。 于莉去找宋玉了。 于莉刚一进门,就被宋玉拉过去了,一个字都没来得及说,就被宋玉用嘴 把她嘴堵住了。 许久。 两人策马奔腾万里。 于莉累的瘫软在宋玉身上,两人一边说话一边恢复体力,宋玉的手还在肆无忌惮地游荡。 “我过来的时候,看到秦淮茹回来了。” “她刚回来,就被贾张氏暴打一顿,看起来挺可怜的。” 于莉叹了一口气。 她认为贾家太过分了。 “秦淮茹不值得你可怜。” “她就是一朵白莲花,你想想他以前的所作所为,她不是罪有应得吗?” “她嫁给贾东旭之前,就和何大清有一腿。” “嫁给贾东旭之后,还和易中海勾搭在一起了。” 宋玉提醒于莉。 别只看秦淮茹被打可怜,她更有可恨之处。 于莉缓缓点头,顺着宋玉的思路想想,秦淮茹还真是不值得可怜,她的遭遇 有点大快人心。 ………求鲜花…… “你别动,我累坏了。” 于莉发现宋玉又不老实了。 晚了。 赛马又开始了。 此时。 离四合院不远的地方。 街边蹲着一个蓬头垢面的小子,盯着国营烤鸭店,他盯上一个刚买了一只烤鸭的中年男子。 他从后面悄悄尾随男子。 来到一条胡同,经过拐弯处的时候,他突然猛冲上去,迎面的风吹开他的头发,他是棒梗。棒梗一把抢过男子手里的烤鸭,转身就跑。 “抢劫。” 中年男子一愣,随后反应过来了。 他攒了两个月的肉票,买下来的,给女儿过生日的烤鸭,被一个小子抢了,怎么能让他抢走? 男子紧追不舍,边追边大喊。 棒梗抓着烤鸭玩命地跑。 嘟嘟嘟! 有一辆车经过闹市区,鸣笛提醒路人注意。 经过十字路口的时候,车从东向西行,棒梗从南向北冲,同时经过十字路口。 嘭! 棒梗被撞飞了。 现场的众人都愣住了。 “这小子是不是有病,怎么主动往车前面冲?” “他没看到红灯吗?” “真惨,这一下就算他不死也残了。” 众人议论纷纷。 车上的人探头一看,闯祸了,一踩油门就跑了。 五六十年代,街上可没有摄像头,只要没当场抓到,就很难再抓到,也没人冒险帮棒梗拦车。 “我的烤鸭。” “幸亏包装纸质量不错。” 男子追上来,捡起被甩在路边的烤鸭,纸包都没摔破,他看一眼棒梗,转身不 管不顾地跑了。 他一点也不觉得棒梗可怜。 棒梗在男子的心里,就是一个抢劫犯,被撞死也活该。很快巡捕到场了。 “人伤得很重,赶紧送医院。”有一个巡捕检查棒梗,发现还活着。 把棒梗送走了,开始询问现场群众调查情况。很快就把事件还原了。 被撞的棒梗,是一个小抢劫犯,荒不泽路的情况下,闯红灯正面撞上一辆正常 行驶的汽车。 汽车逃逸了。 没有人记住车牌,也没人认识开车的人。 被抢的人是一个中年男子,也没有人认识,可能不住在附近这一片。 线索都断了。 只能等送医院的棒梗清醒。 第二天上午。 棒梗清醒过来了。 “你叫什么名字?” 有一个巡捕来调查情况。 棒梗当时就慌了,他是趁着巡捕阻拦疯牛的时候,趁机偷偷跑掉的,他可是逃 犯,怎么办? 四合院。 秦淮茹心不在焉的洗衣服的时候,有巡捕来通知,棒梗受伤住院了。 “我可怜的棒梗。”秦淮茹差点晕过去。 傻柱立刻陪着秦淮茹,赶到医院看棒梗。 病房内。 棒梗被纱布缠着,就像一个大粽子,浑身上下都是伤。“医生,我儿子情况怎么样?” 秦淮茹看到棒梗浑身都是纱布,有一种不妙的预感。要不是傻柱一直扶着她,她都没力气站着了。“情况很不乐观。” “你们最好有一个心理准备。” “要是家里只有一个孩子,你们就再要一个吧。”“你们还年轻,再要一个还来得及。”医生没直接说。 秦淮茹听明白了,再要一个,意思不就是棒梗废了吗? 傻柱美滋滋的,医生把他当成秦姐的丈夫了,这是一个好医生,有眼力,说话 也很有水平。 “医生,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棒梗。” “我给你跪下了。” 秦淮茹挣脱傻柱。 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咚咚地磕头,每一下都带声的。 傻柱愣住了。 他要不要一起磕头? “这是干什么?” “还不把你媳妇扶起来?” “你求我也没用,伤的实在太重了,我无能为力,不是我不想救人,实在是我的水平有限。” 医生急了。 他催促着傻柱。 “秦姐,你快起来。” “你也听到了,不是不救,是伤的太重了。” 傻柱把秦淮茹拉起来了。 秦淮茹失魂落魄,不哭了,也不闹了。 她绝望了。 秦淮茹神色木然,眼泪静静流淌,让傻柱的心就像被刺了一刀。 疼得要命! “傻柱,你说我可怎么办?” “我在贾家,贾张氏不待见我,贾东旭也不在乎我。” “我唯一的指望就是棒梗,等他长大了,有能力照顾我,我就解脱了。” “可他现在残了,我指望不上他了,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秦淮茹万念俱灰,两眼失去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