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雁在外面瞎着急，老首长什么情况，到底更欣赏谁也没个底，不得已只能硬着头皮瞒着梁玉山再来找叶柔。</p>
眼见叶柔不耐烦听，纪雁止住了话头，试探问道：“我听说，曲司令前几天又来拜访老首长了？”</p>
这个又字用的关键，纪雁这是觉得曲家人往医院跑的太勤了。</p>
叶柔眼眸微动。</p>
叶柔从方寻英口中，知道了纪雁对郑莉莉做的事情，就一直想找机会为郑莉莉报仇。</p>
现在纪雁自己送上门来，正好是个机会。</p>
军区的人都在说，首长的位置只可能在曲昌和梁玉山之间诞生。</p>
但只有叶柔清楚，曲昌没有机会，梁玉山更不可能。</p>
叶柔开始装傻，“确实又来了一次。”</p>
纪雁见她不往下说了，心里直骂叶柔蠢，开始追问。</p>
“你知道曲司令找老首长都说了什么吗？”</p>
叶柔点点头，随意道：“我知道。”</p>
“太好了。”纪雁按耐不住喜色，急切问道：“他们都说什么了？”</p>
叶柔嘴角带了些嘲意。</p>
“为什么告诉你？”</p>
秀白纤细的手在纪雁和她面前画了一道，语气格外不客气。</p>
“你又不是我妈，我没义务告诉你这些事。”</p>
她唇色艳红，狐狸眼微挑带出些阴翳，攻击力拉满。</p>
纪雁气死。</p>
真该让梁玉山来看看，他嘴里乖巧听话女儿的真面目。</p>
她使劲掐腿，才维持住温柔表情。</p>
“不是我想知道，我一个女人对这些不感兴趣，是你爸……”</p>
叶柔装作配合，神色似有动摇。</p>
纪雁有些为难道：“这些事，你爸不让我和你说，但是，他这些日子，情况有些不好。”</p>
叶柔表情故作急切追问：“怎么回事？”</p>
纪雁隐去嘴角的得意，叹口气，等叶柔再问，才道：“上次你在池家闹了一场，曲家和咱们家关系彻底僵了，你也知道曲司令在军区多年根基稳固，追随他的人很多，因此好多人给你爸下绊子，这些天，他回家一直叹气。”</p>
叶柔焦心，语气有些自责道：“这些事，我都不知道。”</p>
“他是不想让你担心。”纪雁又道：“外面的人给他下绊子，支持他的人现在也开始动摇，好几个甚至明目张胆转投了曲家。”</p>
“真是蠢货，曲家要完了，现在上船，船破的时候淹死一大片。”叶柔气愤骂道。</p>
“曲家要完了？”纪雁激动追问。</p>
叶柔捂住嘴，眼睛瞪的溜圆，“完了，首长爷爷不让我说的。”</p>
纪雁心跳如擂鼓，激动追问叶柔，可叶柔神色懊恼，直说答应了老首长，一句话都不肯说了。</p>
叶柔越是如此，纪雁越是笃定。</p>
她神色激动离开医院，叶柔冷眼看着她背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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