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弱男人带着抱着孩子的女人走在正定街上。</p>
瘦弱女人梳着麻花辫，低着头，脸色有些苍白，目光空洞麻木。</p>
她怀里的女孩长得圆润，皮肤极其白，闭着眼睛睡得香甜。</p>
两个人一前一后走的极快，眨眼间消失在了人流最密集的工厂区域。</p>
“妈的，到处都是警察。”</p>
彻底看不见警察，瘦猴才放松下来。</p>
掏出烟点着吸了一口，脚步悠闲许多。</p>
他身旁的女人始终沉默。</p>
两个人七拐八拐，走进了一个偏僻巷子。</p>
巷子走到底，在青砖墙面上开了一个小门。</p>
抱着孩子的女人站在小门前不动。</p>
瘦猴打开门，动作粗鲁的把女人推进去，猫腰钻进去。</p>
脚落在地上，瘦猴下意识缩起肩膀，他们处在两道墙的缝隙处，一直挤着往前走，又拐了两个弯，在隐蔽处又出现一个小门。</p>
两个人钻进门，走进荒僻院子。</p>
视线放远，这处院子在高墙中间，除非跳上墙看，否则轻易找不到这处院子。</p>
瘦猴一进院子，眉头一拧。</p>
不对，太安静了。</p>
到处都是警察，他们这些人一起走目标太大，瘦猴让他们分开先走，他盯着女人带着孩子最后回来。</p>
往常早就吵吵嚷嚷，叫喊着打牌了，这次居然如此安静，有些不对。</p>
瘦猴摁住要往前走的女人，先一步迈进正厅。</p>
待看清正厅情况，瘦猴重重松了一口气。</p>
他扯出一个近乎谄媚的笑，拽着女人走进厅房。</p>
“红姐，你怎么来了？”</p>
里面站着的全是男人，只中间一抹红色格外显眼。</p>
听到声音，女人回头。</p>
很平凡的女人，笑起来甚至有些和蔼。</p>
只是开口嗓音很哑，像是被烟熏过的嗓子。</p>
“赖子呢？”</p>
瘦猴笑着道;“找他相好去了。”</p>
红姐目光转到女人怀里的孩子身上。</p>
“孩子抱给我看看。”</p>
“红姐瞄准的好货，必须整到手啊。”瘦猴说着话，侧身要从女人怀里抱走孩子。</p>
女人一侧身躲开他的手，麻花辫一边搭在肩膀上。</p>
瘦猴脸色一变，“孩子给我。”</p>
红姐闲散盯着这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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