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最郁闷的,是谭永达父子。 谭永达被打之后,了。 第二个,他也想好好问问,那个余笙说过那些话,表现如何,表情又如何。 谭永达也想去化树市,与大儿子商量一下,怎样对付余笙。 临走的时候,谭永达把冯雪梅叫到了办公室,从脱衣服,到结束,在冯雪梅身上大战了五分钟。 冯雪梅跟着他十几年了。 还为他生了一儿一女,根本离不开他。 他当时骂的太难听,总要补偿一下,还给了冯雪梅一张银行卡,告诉她里面有三十万元。 冯雪梅虽然伤心,但活到现在,当上副乡长兼办公室主任,没有谭永达的支持,她根本做不到。 再说,有些女人,衣服虽然也脱了,结果钱没有,职务也没有提升,白白让人玩,还不如自己呢。 再说,还有两个孩子,她又能怎么办呢。 冯雪梅只能死心塌地的跟着谭永达。 谭永达父子一还没有见面,就发生了余笙大面积对乡政府各部门负责人进行停职的事情。 告状的电话,短信很多,县里的几个领导,给他转了消息。 原以为不用他出手,余笙就会被处理,结果没过多久,秘书过来汇报,林唐县赵宏竟然不声不响的把会议解散了。 什么也没有问,什么也没有说。 把他的眼珠子都差一点惊掉出来。 等到谭永达到了市里,谭理想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问出来。 这下子,他更确信,余笙的后台非同一般。 谭理想当机立断,安排他父亲进了医院治病。 并让父亲向县里请假,说自己病了,但闭口不谈如何病的。 然后,联系安子沟的心腹,让他们密切监视余笙,一旦发现余笙犯了错误,马上汇报。 谭永达叹息道:“唉,余笙年轻力壮,内火旺盛,如果乡里有几个漂亮的女干部,肯定会犯错误。 如今一个女人都没有,想犯错也没有机会。” 谭理想没有接他父亲的话。 怨谁呢? 十年前,安子沟还正常分配有女学生。 结果呢,一个一个都被谭永达做工作做到床上去了。 本来也没有什么。 很多女干部,巴不得被领导看上呢,这样进步的快啊。 坏就坏在,冯雪梅去县城相亲,结果谭永达知道后大怒,不但把冯雪梅的相亲对象打断了腿,还把人家父亲弄到监狱了。 一时间,人们都在传说,凡是在安子沟乡的女干部,都是谭永达的后宫,谁也不准结婚。 消息传出,不管是结婚的, 还是没有结婚的,不管与谭永达上没上过床,全都跑到县委县政府闹,坚决要求调离安子沟乡。 县里也没有办法,只好同意。 从那以后,为了耳朵清静,县里就不再向安子沟乡分配女干部了。 现在埋怨,又有什么用。 谭家父子的计划,余笙不知道。 他根本不关心。 心里想的,那个市长谭理想,最好找个理由把他开了。 然后他就可以高高兴兴,开开心心的回魔都了。 谁知道,一直到晚上,除了冯雪梅转达谭永达因病请假的消息外,其他什么消息都没有了。 余笙很生气,在心里严重鄙视谭理想。 父仇子报,你倒是报仇啊! 吃晚饭的时候,二楼的领导餐果然停了。 所有人都在一楼大厅用餐。 余笙正吃着,文铮过来了。 后面跟着十多个人,全部是今天中午临时任命的各单位的负责人。 “乡长,我们几个想向你确定一件事情。” 余笙周围,方圆几米没有人。 大家都躲着他。 “坐下问,坐下说。” 余笙指了指凳子。 于是,文铮等人就围着余笙坐下了。 其他人纷纷朝这边看。 “乡长,你是真心要在安子沟干一番事业,还是干两天就走了?” 文铮一坐下就问道。 “很重要吗?” 余笙问道。 “很重要!” “为什么?” “因为对我们很重要,说实话,如果你干两天走了,我们这些人怎么办? 以后还怎么在安子沟立足?谭书记能把我们整死,整惨! 你看那么多人,为什么只有我们这些人站出来? 一是因为我们年轻,想改变这里的状况。 第二个,其他人也顾虑重重,万一你拔腿走了,就把我们害惨了。 我们几个还年轻,大不了不干了,远走他乡,那些人怎么办? 他们上有老,下有小,如果被打击报复丢了工作,一家人怎么生活? 你以为谭山叔不想干,不想负责啊? 他不敢啊。 换你你敢吗? 所以,乡长,你如果让我们支持你,你也要替我们考虑。 不能我们跟着你正干呢,结果你忽然拍拍屁股跑了,还让我们活不活了!” 余笙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道:“你说的那个谭山叔,是不是财政所的副所长?” 文铮说道:“是他,其实他人很好的,听说回去以后,谭山叔大哭了一场。 乡长,你是一个人,我们是上百个家庭。 你怎么做都不怕,可是我们怕,他们更怕啊!” 余笙看向其他人。 那些人慌忙把头低了下去。 余笙斩钉截铁的说道:“放心,如果有一天因为我连累了你们,我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