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关切地问：“屋里有感冒药吗？”</p>
张雨荷说：“有的。家庭常用药都有。”</p>
张雨荷找出感冒冲剂，张平抢着说：“雨荷，我来为你冲感冒冲剂。”</p>
张平又摸摸张雨荷额头，说：“暂时不发烧。”</p>
张平在为张雨荷冲感冒冲剂时，张雨荷向李恨水挤眉弄眼，似乎在说，我又见到你了。</p>
张平又拿出张雨荷画的画像说事：“雨荷，这是不是在画李市长？”</p>
李恨水其实读懂了张平的心思。</p>
张平试图抓住李恨水的把柄。</p>
但张平也知道，如果只是女儿单相思，那也拿李恨水毫无办法。</p>
如果有了把柄，他和艾娃的那点事，就可以威胁李恨水想办法妥善处理。</p>
然而，张雨荷不动声色地说：“爸爸，我怎么可能画李市长呢？我和李市长又不熟！这是画我的同学。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他和李市长真的有几分相像。”</p>
张平将信将疑地问：“是吗？你是不是暗恋他？”</p>
张雨荷不以为然地说：“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我十八岁，成年人了。我喜欢谁，是我的自由吧。我又没做违法犯罪的事，只是追求爱的权利罢了。”</p>
张平讪讪笑道：“雨荷，爸爸是关心你，并没有干涉你。爸爸一直是个开明的。时间不早了，你感冒了，早点休息。我和李市长走啦。”</p>
张雨荷撅着嘴：“爸爸，你以后来我这里，能不能和我说下？刚才开门时，突然见到里面有人，吓我一跳，以为家里遭贼了。我胆子小，不能吓唬我呀。”</p>
张平赔笑道：“雨荷，我本来打算在你下自习前和你说下，哪知道你今晚提前回来。”</p>
张雨荷好奇地问：“李市长为什么又要见你？”</p>
张平含糊其辞地说：“李市长是想进一步了解328所安全保密方面的情况。”</p>
张雨荷不再多问。</p>
李恨水离开公寓后不久，张雨荷发来信息：李哥，我机智吗？</p>
李恨水哭笑不得，回复：以后呢，还是少给我添麻烦，好吗？</p>
张雨荷先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然后说：李哥，怕什么？我又不是未成年少女！而且，没有任何人强迫我。</p>
李恨水回复：雨荷，我强烈建议你删掉聊天记录。</p>
张雨荷回复：放心吧，我的手机有开机密码，爸爸妈妈根本就不知道密码是什么。再说了，他们也不管我。他们对我的要求只是不做违法犯罪的事。我从来就没有做违法犯罪的事。甚至都没有谈过恋爱。</p>
李恨水发了个夸赞的表情。</p>
张雨荷又说：李哥，什么时候兑现承诺，再做一次我的人体模特？我和最好的朋友都说过了。她很有兴趣，和我一起画画。</p>
李恨水惊讶地问：你和她都说过了？</p>
张雨荷似乎猜出李恨水的心思，回复道：李哥，你放一百个心！我的好朋友会守口如瓶，这种事情，只有我们仨知道，绝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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