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鑫雨何尝不知道李恨水的心思？</p>
她干脆不说话了，自顾自玩手机。</p>
“张书记，想不到你手机瘾也挺大的，快赶上刘书成了。”</p>
张鑫雨还是不说话。</p>
李恨水确实没招。</p>
“我在家里养了几盆花，但数量还是少了，张书记能不能送我几盆花草？卖给我也行？”</p>
“不送，更不买。要买，我可以给你提供卖花地点。”</p>
“花是有人性的，经过张书记美手栽培的花草，岂是世面上花草所能比拟的？”</p>
“你这个人，话怎么这么多？”</p>
“张书记，和你在一起，我很开心，所以话语多了。换成别人，我也许一句话都说不出。”</p>
“骗子！哄女人很有一套！”张鑫雨冷笑。</p>
“唉，知音少，弦断有谁听？”李恨水轻叹一口气。</p>
车到小区门口。</p>
李恨水试探着说：“张书记，我送你回家吧！”</p>
张鑫雨冷声道：“不用了！”</p>
“张书记，感觉你好冷艳，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单位很多人私下里说，从来没看过你笑过。</p>
还好，我很幸运，看到你笑过。”</p>
张鑫雨瞪大眼睛：“你有没有乱说？”</p>
李恨水嬉笑道：“怎么会呢？天知地知你知我知。”</p>
张鑫雨脸一红，想说什么，欲言又止。</p>
“张书记，我车上有精油，为你做精油推背怎样？免费服务。”</p>
“老实说，你用这种套路，骗了多少女人？”张鑫雨杏眼圆睁。</p>
“我从来不骗女人，而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p>
张鑫雨冷哼一声：“果然是惯犯！”</p>
李恨水笑着说：“张书记，可不能冤枉好人。我有那么不堪吗？”</p>
“不和你多说三百句，反正，我不会上钩。我说了，不会再有第二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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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诚所至，金石为开。”李恨水说出这八个字。</p>
“你就继续做梦吧！”</p>
张鑫雨下了车，生怕李恨水要去她家，加快步伐，差不多是一路小跑着走了。</p>
望着一身黑衣的张鑫雨匆匆离去的身影，李恨水忍俊不禁。</p>
韩山平打来电话，已经查询到疑似被欧阳明强暴的女大学生的个人信息。</p>
女大学生叫姚敏。</p>
江中大学艺术学院音乐系大四学生。</p>
李恨水心中一喜，时湘云和耿冬冬会不会认识她？</p>
如果认识，倒是可以做做姚敏思想工作，让她说出真相。</p>
不过，李恨水也知道，不能高兴太早。</p>
就算姚敏是被欧阳明强暴，都过去一两年，证据恐怕早就灭失。</p>
一会到家，李恨水就问耿冬冬：“冬冬，认识姚敏吗？”</p>
冬冬摇头：“不认识。”</p>
李恨水有些失望。</p>
时湘云会不会认识姚敏？</p>
此刻，时湘云正在音乐室弹钢琴。</p>
自从雇佣了保姆刘翠芳后，时湘云就从日常家务活中解放了出来，弹弹琴，练练声，写写论文。</p>
李恨水进了隔音效果很好的音乐室。</p>
寒冬腊月，外面冰天雪地，音乐室却温暖如春。</p>
时湘云穿着露肩睡裙，端坐在钢琴前，白嫩如葱般的手指头，在琴键上划下一串串美妙的音符。</p>
她的身子随着节奏微微摆动。</p>
李恨水脚步很轻，怕影响时湘云的演奏。</p>
一曲奏罢，余音绕梁。</p>
李恨水鼓起掌来。</p>
“师母，太美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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