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不好，加之逃跑时慌乱，小扁头跌倒了。</p>
眼看胜利在望，没想到被石头绊了脚，张玉洁一个趔趄，眼看栽倒在地，李恨水眼疾手快，用手托住了她的身子。</p>
软玉温香，却来不及享受美好时光。</p>
小扁头爬起来，又开始跑。</p>
“追，不能追丢了！”磨刀不误砍柴工，这次张玉洁用手机照明。</p>
在没有信号的山洞，手机主要的功能就是照明和时间。</p>
山洞里大洞套着小洞。</p>
小扁头七绕八绕。</p>
李恨水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由于没有做标记，山洞里又路径复杂，现在恐怕找不到出口了。</p>
“小扁头，再不投降，我们就要开枪了！”</p>
小扁头像无头苍蝇乱窜，他其实很清楚，抓住了也是死路一条。</p>
“我数一二三，再不站住，我就开枪了！”张玉洁也发出最后通牒。</p>
小扁头没有停下。</p>
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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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玉洁果断开枪。</p>
这次子弹没有一枪爆头，而是穿过他的后背，伤及心脏部位。</p>
小扁头轰然倒下。</p>
李恨水和张玉洁冲了上去。</p>
小扁头伤势严重，生命奄奄一息，估计挺不过去了。</p>
“你，你真的会救我女儿吗？”小扁头气息奄奄。</p>
“一定会的！我可以对天发誓！”李恨水回答得斩钉截铁。</p>
就算小扁头逃脱，李恨水也会兑现承诺。</p>
小扁头犯罪，但他年幼的女儿没有罪。幼小的花朵不应该凋零。</p>
三十万元，以前对李恨水来说，可能很难筹集，但现在，已经没有压力了。</p>
“谢，谢……”小扁头头一歪，死了。</p>
海哥和小扁头都死在张玉洁的枪下。</p>
如果美女警花没放那个臭屁，李恨水会趁海哥休息或者麻痹大意时夺走他的枪，然后再控制他和小扁头。</p>
他们如果被抓，大概率也会死，因为死缓期间故意犯了恶性案件，终究难逃一死，但绝不会死得这么快。</p>
一句话，他们过早地死在屁下。</p>
如何找到山洞出口，是摆在两人面前的一个很现实的问题。</p>
洞穴里有的地方有洞顶缝隙透进来的微弱光亮，有的地方又漆黑一片。</p>
欣慰的是，李恨水和张玉洁手机的电量都很足，可以作为照明使用。</p>
小扁头的尸体暂时就搁在这里。</p>
李恨水试图寻找出口，他一边走，一边有意用石头摆出形状做记号。</p>
走了一圈，发现又绕回来了。</p>
两人不禁慌了。</p>
毕竟人的体力有限。</p>
而洞穴里没有吃的。</p>
孤男寡女。</p>
李恨水不禁想起吴天明导演、张艺谋主演的电影《老井》中的情节：一对青年男女被土石封在井下，在随时面临死亡的情况下，他们在井下做了一次夫妻。幸运的是，他们没有死，而是被救上地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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