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这才撇着嘴:“凡哥,你这思维,让人家一惊一乍的。”</p>
我又问:“你难接受?嗯,也可以理解。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似乎在某种状态里我是不能完全控制自己似的,总有一部分思想和行为脱离于我的控制。有种那样的感觉。我记得我读书期间,有一次做梦,去到一个很是山清水秀的地方,河滩是草地但不是那种泥足深陷的,而是那种走上去软软的很舒服的草地,河流呢,铺满鹅卵石,这小河呢,很浅,就是那种小河潺潺流过的感觉,河岸边上都是一些自然生长的树木和竹子,远山有点像桂林但我知道只是像桂林而不是桂林,但是是哪里呢,我不知道,在梦里嘛!不一定是真实的。然后这个梦就这么的结束了,就好像我只是给什么力量轻轻的放在了河滩上一会儿,然后就醒了。”</p>
可可问:“就这样?”</p>
“当然不是了。”我说,“然后,很多年以后,我出来工作了,有一天在家里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拿着遥控器随意换台,当我换到央视二台还是四台我忘记了,那个画面一出来,我就愣住了!就是多年以前我在梦里去到的那个地方啊!一模一样,草地和河滩后还有岸边的树木竹子以及远山,都是梦里出现过的!那一刻我好震撼啊!于是我很认真的看完了那几分钟,知道了那个地方是在张家界,名字叫杨家界的一个村庄!我后来疯狂去找资料想解释自己这样的梦境。后来古书上说,我这种遭遇呢,是因为我的灵魂不够安分,在我熟睡后,自己溜出来啦!这是灵魂出窍!哎,不说了,在医院说灵魂出窍,有点那个!”</p>
“所以嘛,你呀,就总是有不同寻常的想法。和你这种人在一起呀,既是煎熬又有惊喜。真的很难说林凡,哦,凡哥你是怎样的人。不过,你脾气还挺好的,不生气。错了,是不轻易生气。”可可说,“但确实有点不好相处。不是说你性格,而是说你的思维方式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得来。”</p>
“这不奇怪嘛!紫萱的性格你就能接受得来?”我问,“除了你和她都是女性之外,其他的还真的不一定能接受得来呢!但是我能呀,就是因为我这样的性格,所以我需要个能经常敲打我的人一起工作。能相互包容和理解。你看看我们的团伙成员,你们好几个女的算是一派了吧!我不是说那种不好的分帮结派,而是说做事的特性。你们几个女的一派,你啊,紫萱啊,珊珊啊,劳工啊,柏君啊,若男啊,晓蓉啊,都一派的。。我们男的,哦,把向东给分到你那派去,他除了是男的,做事风格就是你们那一派的,我们这一派呢,我啊,死胖子啊,龙凤哥啊,老孙啊,小强啊,小解啊,应验啊,就是我们这一派的。老朱萧坚画家还有小陈和三斤姐又是另一种风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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