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男说:“你来看看到底是谁!” 她让我凑进电脑一看,我看到投稿者的名字后眼睛睁大了: “不是吧?我没告诉他们啊!” 若男哼了一声:“你以为你不告诉,人家就不知道了啊?” 电脑屏幕上的名字是林云志和罗彧,两人居然玩起了联名投稿。 嘿,这小子!之前我和画家就说过让林云志和罗彧多在学习上沟通。我一点都不担新他俩会早恋什么的,一个在城里,一个在汕头,现在又高二了,心思都在学习上呢!但是这次征名,说明两人的联系还是挺紧密的。但我喜欢这样的紧密联系,虽然不排除我内心里那种想法,就是如果可以的话,两家以后最好就是亲家啦!毕竟通过这一年多的了解,我们两家人对对方都有了个较为充分的认识,这样的状态下能成亲家的话,知根知底,肯定不会出现网络上说的,娶了老婆一心想过一辈子却没想到对方是来洗房的,一次结婚要你全家老命的段子故事吧?我内心有这么想也不奇怪,目前男多女少的社会现状,找老婆不容易,找个好老婆也不容易,找个知根知底的好老婆最不容易,简直是要烧高香才有可能。现在俩孩子自动联系,无论谁主动,都是在朝好的方向发展呢!既然有这样的趋势,那么我曾经设想过林云志的高中群万一到高三高考后老师要提出来解散时候我想要说的话我就确定不会再说了。原来的设想是如果班主任说高考完了班群就解散吧,我会说老师这个群你愿意待就待着,不愿意待也不要解散最多我来当群主,我想把这个群改个名字叫以后孩子相亲群,毕竟大家都知根知底,能成多少算多少,总好过孩子在外面认识了zxx之流吧? “你看看你,俩孩子在干啥都不知道!”若男说。 我摸摸头:“孩子大了,管不着啊这是!”我刚才想远了去,若男这一喊,我才回过神来。 若男朝办公室里喊了一声:“画家!你摊上大事了!还不过来?!凡哥在这里等着你呢!”她就知道画家不经吓,还特意这么急冲冲的喊了出来。 而画家呢,文人属性,最不经吓,在公司里从来都是闷不作声的状态,偶尔会表现得很嗨的话,那绝对是有人点到他的擅长穴之故,在和他谈论着属于他的技能范围内的话题。我们不会强求他一定要跟着大部队的节奏,毕竟是画家嘛,文艺工作者的属性就是总在思考的状态里,他愿意在我们这种毫无拘束的办公室里坐着思考,本身也说明了我们这种氛围他是欢喜的,不然早就不见踪影了。 他一听若男这么急哄哄的叫他,手忙脚乱站起来的时候,顺便将办公桌上的东西给带了一下,稀里哗啦的声音让我听到都忍俊不禁:“若男过分了啊你,吓到他啦!” 若男忍住笑:“男人总得淡定一点吧?” “萧坚确实淡定。”我朝若男竖起了大拇指,“看看画家过来啥反应。” 画家小跑过来:“凡哥,怎么了?”一脸凝重。 我将征名给他看:“你看看这有没有问题?” 画家认真起来,一字一句的读了出来:“三棵攀枝花和火车主题区六间客房合计九间客房的命名以水果来命名,攀枝花的三间客房,分别命名为荔枝、榴莲、芒果;嗯,火车主题区的六间客房,就用了苹果、樱桃、草莓、蜜桃、提子、橙子来命名。哎,这创意很好啊!虽然没有我们之前客房的命名的那种锐劲儿在,但是现在用这种甜蜜且感到满足的水果命名,不错!很不错!我觉得可以采用。” 若男笑了:“又一个没搞清楚状况的父亲!看来你们的还真的是绝配!” 画家不明所以:“若男,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呢?我怎么不明白?” 我让若男打开屏幕,指了指里面让画家凑过来:“你自己看看!这不是大事吗?” 画家又仔细的读了命名的解释,最后看到署名:“罗、罗彧?!还有林云志?!”然后抬头看着我,“俩孩子的作品?” 我点点头:“我也没想到。这俩孩子还联手呢!你说林云志哪有这心思来征名?肯定是你女儿罗彧主动和林云志说的啦!我的工作,这小子从来没表达过意见!” 画家想了一下,立刻给了个电话他老婆:“老婆啊,我们度假村现在在给客房搞征名活动,我看见有一份建议是罗彧有份的哦!这事你知道不?” 然后他老婆在电话里絮絮叨叨的好一会儿后,画家才放下电话: “林凡,你摊上大事了!”样子还很正儿八经的。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不会这小子趁假期什么的跑到汕头和罗彧见面吧?虽然说这种可能性很小,因为林云志属于宅男,但是谁又敢保证青春的荷尔蒙驱使下有着执着念头的少男少女呢?我们也曾经年轻过,最初我去昆明工作时候,也试过为了见第一次去西双版纳因工作而认识的导游马俊秋,在昆明坐夜班大巴一晚上去西双版纳,就是为了早上见到她出现在自家露台上侧头梳理长发的那一刻。和马俊秋因为工作原因接触了不少日子后,我有所表示,可是她说不行,我问为什么,她说她姓马,明白不?从这以后,她就是一个情意结了,在我心里,代表着我对云南最初的也是最好的印象。 想到这里,我心里就更加没底儿了。我从昆明坐一夜大巴跑几百公里山路和现在林云志坐高铁二十分钟去汕头甚至当天的半天就可以来回,还真的说不准啊! “什么大事?男人,淡定一点!”我这话不知道算是对自己说的还是对画家说的。 “我老婆说,这次征名活动,她知道,但是罗彧不知道!然后林云志主动联系她,说两人一起想!一起联名!嘿,你还真的不了解你儿子啊!人家不关心你的话,哪里会征名呢?”画家说,“我女儿才真的不关心我的工作呢!还小棉袄?漏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