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要点儿脸吧，怪我呀？”娄晓娥说起这个，手就攀上了他的后腰，给他狠狠地来了两下子，疼得他龇牙咧嘴。</p>
曹魏搭上了她的手，控制住，握在了手里。</p>
娄晓娥也不挣扎，被握住了，也就安静了下来。</p>
“这时间，过得可真快。”她叹了口气：“我感觉我老了，都有人喊我奶奶了。”</p>
“那可不，怎么样，文学少女，共白头，是不是挺浪漫的？”曹魏眼含笑意。</p>
“去。”娄晓娥翻了个白眼：“我才不老，我现在精神得很哩，比你家小猪都精神。”</p>
“那可不，小狗的精神头总是很旺盛的。”</p>
“你这嘴里就没一句好话！”</p>
“那咋了？打死我？”</p>
她弯腰，捏起一块石头，往湖里那么一扔，石子落水，荡出一层又一层的波纹，微光粼粼，有些闪了眼睛，她微微眯起：“有的人，好多年前，就知道欺骗无知少女。”</p>
曹魏乐了，也捏起一块，砸到了湖中央：“那无知少女开心吗？”</p>
娄晓娥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正巧，他也转了过来。</p>
四目相对，她不自觉地转移了视线，心跳加快了几分。</p>
她伸出手，把他的脑袋掰了回去：“去，别看我。”</p>
“老夫老妻的，还害羞哩？”</p>
娄晓娥不说话，说起来，别说她们几个女人冻龄了，曹魏才是正儿八经的越活越好看，就他这模样，有些大胆的女生，还会跟他搭讪呢。</p>
没经历过的，是不知道90年代的人儿有多奔放。</p>
好看的人，总是有着些许特权的。</p>
“谁害羞了，我记得有些禽兽，当年就在这儿，把人给办了。”</p>
“这你也知道？”曹魏震惊。</p>
“那可不，我是害怕，待会有些人，一不要脸，就瞎做活。”</p>
“有股醋味。”曹魏耸了耸鼻子。</p>
“去。”</p>
“走走走，带你到处逛逛，吃点好的，再去看一场电影？”</p>
“都几岁了，还看电影。”</p>
“那咋了，我还年轻着呢，我说我二十五，谁反驳？”</p>
“那我呢？”</p>
“你啊？”曹魏上下打量了一番，嘴里念念有词：“珠圆玉润，丰满迷人，怎么着，算个三十吧。”</p>
娄晓娥：……</p>
“后面那一句，不用加！”</p>
“行，那就算三十。”</p>
“你要死了你！”</p>
不知道为啥，跟曹魏在一块儿，娄晓娥总感觉自己还年轻得很，就跟二十几年前，在湖边一样，他的一举一动，总是牵引着她的心。</p>
“哟，回来啦。”刚进屋，秦淮茹就阴阳怪气地给二位上了菜。</p>
“嘻嘻。”两人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地“嘻嘻”了一句。</p>
秦淮茹：……</p>
“可别“嘻嘻”了，有一只秦京茹就够闹心了！别什么都跟她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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