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是丧尸还是人?”不远处开了一个超级大的车缓缓的停下,朝着朝颜喊道。 朝颜看了过去,是一两辆车,一个大货车,还有一个军用车,应该是哪个基地的吧。 有几个人下了车来,快速的走了过来。 “幸存者?”为首的男人看到朝颜,有些不敢置信,这个幸存者穿得如此好,而且身上干干净净的,应该不是个普通人。 “你好,我们是阳光基地的,我是阳光基地特种部队的队长齐劭,这几位是我的队友,原泉,左翼,容嗣,”齐劭穿的是军装,高大威猛,面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 朝颜一眼就看到了齐劭身上的气运,原来又是一个气运之子啊。 “你好,我是朝颜,”朝颜伸出手,齐劭点头,和她握了一下,就收回了手。 “朝颜,你要和我们回基地吗?”齐劭问道,他们是基地派来找幸存者的。 现在丧尸基本全都在丧尸城堡里,由丧尸女王管着,不出来了。 所以他们才敢如此光明正大的出来找幸存者,还有找食物。 人太多,吃的根本就不够。 “不了,我还有自己的事情,”朝颜拒绝了,她并不想去基地,毕竟她现在就不是个人类,而是丧尸啊。 虽然外表看不出来,但是谁知道会不会有眼尖的看得出来呢,她并不想冒这个险。 “好的,这个给你,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联系,”齐劭到底有些不忍心一个小姑娘再有本事,那也是要人保护的。 齐劭递给朝颜一个对讲机 朝颜有些懵,为什么要给她这个啊? “是不会用吗?”齐劭看到朝颜发愣的模样,一时间有些好笑,确实,末世之前很少有人用对讲机的,用的也基本都是管理治安的人,像平常人都是用的手机。 朝颜摇摇头“会,不过你为什么要给我?” 看他们对讲机应该都是不够用的吧,而且现在可没有时间去生产这些东西,吃的东西都要没有了,哪里来的力气生产那些七七八八的。 他们倒是想种东西,但是种不出来,完全种不出来,土壤已经被严重破坏,而且每天都要去找幸存者,杀丧尸。 虽然他们这个城市丧尸确实是少了,基本没有了,其他城市的丧尸还存在的啊。 不过也在逐渐的变少。 全国这么大呢,人这么多,丧尸比人都多,也就他们好一点,丧尸全聚集在一处了。 希望其他城市的丧尸也去丧尸城,那样他们还能多活得久一些。 “这,”齐劭被问得红了脸,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要如何说,难不成是看她可怜? 可对方看着比他还潇洒呢。 还是说看她长得好看,没忍心? “朝颜小姐,我们队长就是觉得你一个小姑娘一个人不安全,不是看上你了,别乱想啊,”容嗣见自己队长为难,替他开口。 “容嗣!”齐劭板着脸叫容嗣的名字,别说,还是有几分吓人的。 “不,不是这样的,别,别乱想,容嗣胡说的,”齐劭慌忙的解释,虽然这个朝颜确实很漂亮,就算是末世前也是少见的大美女,但是一上来就这么说,不太好。 齐劭给了容嗣一个眼神,容嗣连忙乐呵呵的说道“对啊,朝颜小姐,我刚刚开玩笑的,还希望别介意啊。” “嗯,我没介意,那就谢谢啦,”朝颜接过对讲机就走了。 齐劭几人看人离开的背影,唉,可惜,他们还要带幸存者回基地。 “队长,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好看的姑娘,为什么不下手啊,再说了,队长你长得也不差啊,”容嗣囔囔道,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在末世肯定很危险的吧? 末世啊,大多数人都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啊。 他们已经完完全全的丧失了人的道德。 他们的基地还算是好的,是比较公平的,毕竟是国家建立起来的基地,所以普通人也是能活得下去的。 但是其他基地就不一定了,那都是阶级分明的啊,异能者那就是老大,普通人想活下去都非常的难啊。 “别胡说八道,难道见到一个好看的就要去占用不成,我们是军人,”齐劭冷着脸道,现在还是末世,哪里敢去说什么儿女情长,他只希望这个该死的末世赶紧结束。 回到以前,末世不过短短两年多,已经是人间炼狱的存在了。 无数的人死在了末世,变成了丧尸,或是饿死、热死、冻死等等。 末世啊,它太可怕了。 “是,队长,”容嗣低着头,唉,队长说的他都不知道,但是他觉得好不容易遇到一个看得对眼的就应该早点下手,末世啊,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死了。 其他几个队友并没有说话,只是叹了一口气。 另一边,花词惜用了好几天才算是恢复了过来,这一刻她简直恨死了朝颜。 她当初就应该把朝颜那个贱人千刀万剐,推入丧尸群又怎么了,她就是故意的又怎么了? 不弄死她,那么多的物资他们怎么好光明正大的要? 吃个东西,朝颜还防贼一样的防他们,就不是她物资多,他们可不会带她一个没有异能的累赘。 而且她还不安分,就知道去勾引唐宴,就算她没有同意唐宴的追求,那也不是朝颜能去勾引的。 花词惜已经在心里把朝颜骂了几千万遍,连祖宗十八代都不放过。 “词惜,你还好吧?”唐宴看着日渐消瘦的花词惜,心里也不好受“词惜,都怪我,那个朝颜她肯定因为我拒绝了她而迁怒于你,你又不是故意把她推到丧尸群里面去的,”唐宴说着还一脸无奈的表情。 花词惜脸色僵硬了一下,她怎么感觉这个唐宴在嘲讽她? 这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朝颜是报复她推入丧尸群的仇,怎么到了唐宴嘴上是朝颜因爱生恨了? 而且她就是故意的啊,要不是知道唐宴不知道真相,她是真觉得唐宴是故意的了。 不过既然唐宴愿意把罪名安在他身上,她就顺着他好了。 “是啊,阿宴,我当时害怕极了,”花词惜红了眼眶,就那么泪眼朦胧的盯着唐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