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尊察觉龙吻处的状态不对,马上进行自检,发现自己中了道则掌,道则进入自己体内后,快速朝身躯方向涌去,一边游走,一边留下冰冷。 这点道则技能还阻止不了本尊杀你! 龙尊迅速做出决策,继续昂头向上追去,龙爪和龙尾准备随时出击。 秦冕一记阴道则掌拍中龙吻,借力往上方翻滚。 借力也是卸力,翻滚也是如此。 看到阴道则在龙脑里的运行,祂小有得意。 第一次施展就能达到这样的效果,很好。 那么接下来,本帝会让你飘飘欲仙,欲生欲死,死不瞑目,绝对不能死而复生。 迎着龙头再次一掌拍去。 一记响亮的耳光传出。 龙头只是稍微偏了偏,可侮辱性极强啊。 龙尊微怒了,大力扭转龙头方向,追着还在翻滚的人类而去。 倏尔,一种不同的感觉传上心头。 这一巴掌不是凉兮兮的,而是火辣辣。 再次检查自身情况,挨这一巴掌的所在地,莫名的道则四向扩散,所到之处,留下一片灼烧。 这个人类竟然还掌握了这样的道则技能? 不过,这点道则技能还奈不何本尊,阻止不了本尊杀你的决心! 龙头已经追不上,那就用龙爪。 龙尊一爪抓去,秦冕一拳击中拍来的龙爪,然后往前一踏,顺着龙爪跑到龙腿根部,又是一掌拍去。 一声巨响之后,龙尊发现有第三种感觉传来。 还是凉的,但凉的程度比刚才那种更亮,可以说很冷。 不但更冷,而且扩散速度更快,经过龙腿根部的血液,在那里的流动速度好像慢了。 龙吻传出的冰冷在继续扩散,左脸上的火辣辣也在扩散,这里又有冰冻血液的迹象,龙尊的脑瓜子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这个人类为何会有如此截然不同的道则技能。 还没等它想清楚,另一侧的龙腿根部又遭受了一掌,这回……又是火辣的感觉,比龙脸那里传出的温度更高。 细胞都震荡了,里面的水分在快速逸散。 扩散速度更快,比对面那种冰冷的感觉更快速扩散。 龙尊暴怒了:“人类,你想用这种小道伤本尊?想多了!” 身体扭动,走起了蛇行步。 巨大的躯体如蛇一样游动,爪子抓向秦冕,尾巴也砸过来。 秦冕冷哼:“那就看看本帝的手段。” 身体一闪,翻越龙脊,再来到另一面,又是一掌拍出。 又是冰冷的一掌。 龙尊对秦冕狠,对自己也狠。 抓出的爪抓在龙尾上,“呲啦啦”。 三个见血的小洞出现,三条从上往下的凹痕接着出现。 它把自己打出三个血洞,然后抓出三道伤痕。 更狠的是,它的尾巴毫无遮挡地砸在自己身上,不但把体侧的一线鳞片砸得凹了进去,还把自己生生砸得飘逸,让刚刚拍完一掌的秦冕,只能抓住一块鳞片,快速窜上龙脊。 龙尊的爪和尾误伤了自己,连忙归位。 这又给了秦冕机会,祂一步跨到对面,转身就是一掌。 又变了,这回又是火辣辣的一掌。 这火辣辣的感觉更炙热,龙尊感觉肉要焦了;扩散速度更快,大有一息一尺的趋势。 龙尊的鼻孔里喷出了急促的青雾。 这个人类很古怪,身法太灵活了,就这么一边攻击一次,自己根本挡不住。 面对毫无还手之力的挨打状态,它要被气晕了。 看到秦冕再次跃起,它马上把另一边的龙爪伸出,尾巴也甩去。 按照两边轮番攻击的规律,这次应该是另一边,还是守株待兔的好。 可是,它想错了。 秦冕这次不想轮番攻击,而是再次一掌拍去,拍向刚才那个掌印所在。 “啪……嚓!” “哗……” 由于龙尊的良好配合,秦冕那一掌结结实实地拍中刚才的位置。 那个位置出现一个焦黑的掌印,接着……冒出了火焰。 是明火。 明火之外,有黑烟飘散,飘散的黑烟把焦臭带向四方。 不管下方那些兽族有没有闻到,反正秦冕是闻到了。 这股焦臭让祂有种要吐的感觉,里面后退一万里,选在空中漠然看着那龙尊,“本帝也以为你很强大,原来这只是你以为的。” 缓缓扫过下方的兽族,然后再看向它,“你觉得你可以保护这些兽族?” 祂不想打了,也不能打了。 一连几掌拍出来,对阴阳道则分别使用的技巧迅速熟练,下一掌就可以达到皋禄帝尊的威力……可以拍死这条龙。 皋禄帝尊对五行道则的理解不如自己,自己对阴阳道则的分别施展可能不如皋禄帝尊,但祂对冰道则、阴火道则、火道则等了解,弥补了自己的那些不足。 所以祂每一掌都有进步。 虽然掌力不大,也没有增强,但道则威力却一掌更比一掌强,终于让龙身着了火。 当然,这也是顾忌小龙和二长老、八长老、十一长老,给祂们的面子。 所以和这龙尊战斗,除了最开始那招是想试试龙尊的战力、自己的肌体强度,后面的招数都是为了施展阴道则和阳道则。 打狗要看主人这个道理还是懂的,轻轻教训一下不会影响双方之前的友好关系。 如果祂们真要维护这个龙尊,和自己以及天界人族为敌的话,那么对不起,兽族第一聚集地那个范本还在,祂可以重新制造一个。 那龙尊没有精力回应祂,而是在空中转着圈圈飞,龙头对着火处吐龙涎,吐了三口才将其湮灭。 把明火湮灭后,它边飞边浑身颤抖……不是吓的,也不是痛的,而是在调动所有能力清除进入体内的那些外来道则。 高频率颤抖十余次后,龙尊舒爽了,又把目光转移到秦冕身上:“人类,本尊说要保它们,那就一定要保它们。你这点战力,在本尊目前,不值一提。” 秦冕露出无法理解的神情。 我勒个擦,这长虫是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吗? 扭头看向龙谷方向,意思很明显:没谁出来管一管?就不怕本帝把它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