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见个人，你自己开车回去，可以吗？”韩秋开始减速，就近停下。</p>
离开歌舞伎町一番街后，樱井小暮就一直沉默。</p>
沉默到有些让人害怕。</p>
“去找‘王将’吗？”樱井小暮问：“我记得你说过，赫尔佐格不会让自己身处险境，‘王将’大多数时候都是他的研究成果顶替的。所以源稚女杀了‘王将’很多次，但‘王将’又会再次出现。”</p>
“对，我说的话你记得很清楚。”韩秋打开车门，“不过这些家伙的思维，跟赫尔佐格之间存在一定程度的联系，无论我跟哪个‘王将’交谈，赫尔佐格都知道。”</p>
他朝樱井小暮挥挥手，“注意安全。”</p>
“今天我很开心。”樱井小暮绕到驾驶位，“别出意外，知道吗？”</p>
“不至于，赫尔佐格不敢。”韩秋目送车辆远去。</p>
这里距离橘政宗的铁匠铺不远，绕过前面的这条不怎么繁华的街道就该到地方了。</p>
韩秋哼着小曲，心情说不上来的舒坦。</p>
虽然看到了‘王将’这个让人作呕的家伙，又眼睁睁看着源稚女被带走。</p>
不过也还好了，赫尔佐格可舍不得把源稚女给杀了。</p>
到了……韩秋抬头看着眼前的小房屋。</p>
在街道后面的角落，这偏郊区的地方。</p>
附近有一些家伙在故作闲逛，明显是蛇岐八家暗中派来保护橘政宗的人。</p>
曾经的黑道领袖，现在连蛇岐八家的人都算不上。</p>
说橘政宗一个仇家没有是不可能的，源稚生等人比谁都清楚。</p>
韩秋走上前轻轻叩门，“政宗先生，韩秋来访。”</p>
“咳咳……”咳嗽声听起来让人觉得悲催，如果不了解一切，橘政宗确实是一个令人同情又敬重的老人，“来了。”</p>
橘政宗似乎比前几天看起来更虚弱了些，他站在门口朝韩秋慈蔼地笑：“没想到你会到访。”</p>
“顺路来看看，能进去聊吗？”韩秋的目光扫过那些街溜子。</p>
橘政宗会意，做出邀请的手势，“刚好我在泡茶，请。”</p>
屋内的温暖，携着老人的独特气味。</p>
自从离开蛇岐八家后，橘政宗老得很快，生命本就无几，死亡的绝望下，他已经放弃挣扎。</p>
“一个人住在这样的地方，会觉得孤单吗？”韩秋跪坐在橘政宗对面，“感觉我们两个不属于日本的家伙，这样跪坐而视，挺奇怪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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