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分不清你是开牛郎店的还是开哲学补习班的。”苏恩曦抚摸额头，越听越绕。</p>
“其实很简单了，未走到顶尖的牛郎会以改变自己讨得别人欢心为目标。”座头鲸换了个说法。</p>
“这个我懂。”酒德麻衣对苏恩曦说道：“跟韩秋说的一个道理，赚钱嘛，不寒碜！”</p>
座头鲸继续说道：“但越往山顶走，越会以自己为目标。你只需要做好自己，在心里开出属于自己的花，践行自己的花道，与此同时内在和外在共存在一条线上，灵魂和肉体达到极致的契合。那个时候，你根本不需要讨谁的欢心，女人们跟你在一起就能心跳不止。”</p>
酒德麻衣又激动了起来，“woc，韩秋是什么神人，他好像也说过类似的，叫什么知行合一。”</p>
“知行合一跟这个有区别的。”苏恩曦对于酒德麻衣的知识储备有些鄙视。</p>
座头鲸感慨：“绣球花代表了希望和忠贞，美满和团聚。它从花蕾绽放到紫兰满开，会经历较为漫长的时间，但它依旧在坚韧地等待。这只是在你们的讲述以及basara kg对其描述的基础上决定的，而且小绣球算是四个人里除了basara kg外跟我说话最多的人，虽然他的大部分话都是奇奇怪怪的要求。如果我跟他们的相处时间足够久，或者问几个问题，应该能评价得更为准确一些。”</p>
作为钱的附赠品，座头鲸对四个家伙连面试的环节都省去了。</p>
其实无论苏恩曦和酒德麻衣，还是恺撒的讲述，芬格尔都跟座头鲸的评价搭不上边。</p>
座头鲸只是在那些故事里看到了一个孤独又坚韧，没有陪伴却心有陪伴的男人。芬格尔各种搞怪的行为，让座头鲸看到了以前带过的一些牛郎的影子。</p>
只是小绣球似乎无法做到内心和外在保持同一条线，他用外在的行为去弥补内心的无力。</p>
别人是阅女无数，座头鲸是阅男无数。</p>
他认为小绣球和小樱花其实是同一类外在表现的人，但各自隐藏着不同内心的花。</p>
看一眼，再交谈几句，了解下习惯和过往，座头鲸就能给出一个大致的判断。</p>
很多时候，只有男人才懂男人。</p>
至于小樱花和右京·橘的花道，座头鲸还需要相处和时间去定义。</p>
苏恩曦继续盯着闭路电视里的画面。</p>
路明非在送完纸巾后回到芬格尔的身边，两人时不时咧嘴笑笑，不知道在聊些什么好玩的事情。</p>
他们也确实不需要忧愁什么，有恺撒和楚子航在，哪怕放弃牛郎的身份，去当清洁工，也是可以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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