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已矣,繁华若梦!不过一场过眼云烟!夫君子之行,静以修身,俭以养德。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不求青史留名、获利人间,只愿为龙国之民众,做些力所能及之事,亮心,甚慰!” “好人啊,我刘昊,愿替天下苍生有识之士敬君一盏梅花茶,愿君之心如梅,傲雪凌霜、清纯高洁!”说罢,刘昊又是一盏饮下。 “呵呵,既然公子对诸葛师兄如此推崇,何不与之对弈一局,可好?”倩影言道。 “哈哈,大善!大善!诸葛师弟最好此道,奈何此地无人能出其佑,空有通天之能徒呼奈何啊!” “这……,晚辈岂敢僭越!”刘昊捂着被憋得难受的肚子回道。 “哎,无妨,无妨!这修炼之事不急一时,难得今日雅兴,众位相聚不易,不如挑灯对弈一局,也好让我等找些欢娱!当得,当得。”,文王大赞。 “额!”刘昊心下凄苦,看向武侯。 但见武侯慧眼如炬,神情淡然,洒然一笑道:“亦可!” 院中凉亭飞檐流角,八面玲珑,清雅隽秀,造型别致。亭内八盏油灯高悬甚是明亮。 当中一八角玉质桌案,上刻一副血红色棋盘,棋盘古朴沧桑、杀气显溢!棋盘之上纵横十九条金线,交叉成三百六十一个光彩熠熠的金点。 桌角对向而坐二人,正是武侯与刘昊;两侧也坐二人观战,正是文王与倩影。 “小友持黑,请先落子!”武侯淡笑。 “前辈,那我便冒昧了!”刘昊说罢,便将一玉质黑子,从身旁玉壶中拿出落于右下星位。 “哈哈,开局便下星位,小友不错吗!”文王看着刘昊赞道。 武侯一笑道,“看我落子,棋出如兵,兵锋所至,所向披靡!” 随着武侯白子落下天元之位,“轰!”四周景色突然生变! 刘昊抬目看去,原本的凉亭对弈已是不在!但见自己正处于一秋风萧瑟、战马嘶鸣的古战场! 而自己正身着一身酷酷的将帅盔甲、骑着高头大马,立于万军之中。四周星罗棋布骄兵悍将,戎装焕发枕戈待旦! “报!大将军,前锋魏延将军已兵发子午谷。魏将军让吾报于大将军,如若战事顺利,五千精兵当于十日进逼长安。”只见一名小校来报。 “靠!什么鬼,这晴天白日的,不像做梦啊!”刘昊赶紧掐了自己一下,“嗯!还挺疼!” “大将军可是身体有恙?”旁边一员马上战将神色略显焦急问道。 “你是哪位?”刘昊问道。 “吾是廖化啊!大将军,您不会是生病了吧?”只见这人更显焦急。 “啊,廖化啊!三国后期名将,‘蜀中无大将,廖化为先锋。’说的就是你吧!”刘昊回道。 “啊,快传军医,大将军病重!”旁边又一员战将出声道。 “你又是何人?” “我是王平啊!” “嗯,果然平常吗!要不怎么五次北伐都打不过魏军呢!” “额!”周边众将皆是大惊。 “看什么看,一边玩去儿!”刘昊对着急匆匆而来的一名军医斥责道。 只见那名军医吓得浑身发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声告罪。 “恕你无罪,起来吧!” “谢大将军”这名军医拜谢起身。 “众位将军勿惊,吾刚才不过是觉得无聊,开个玩笑罢了!对了,吾是什么将军啊?”刘昊神色平静地说道。 “您是大将军刘昊啊!因武侯病重,临时将你从一名小兵升调而来。”又一员战将答复。 “你又是何人?”刘昊问道。 “属下陈仓侯马岱是也。” “哦,马超之弟!好啊!长得一表人才的。你很不错,嗯,小伙子,好好干!” “谢大将军谬赞!”马岱回礼。 经过这么长时间,刘昊也算接受了现实。“看来武侯的‘棋之一道’已堪化境! 棋局如战局,看似我二人在外对弈棋局,实则另有玄机!我之心智已进入局中成为一方主帅,而我手中棋子便是我手下之将兵啊! 而我正临时客串大将军一职,代替武侯所代表的蜀国,对魏国进行第五次北伐!正因这次北伐,魏延西出子午谷兵败,武侯病故五丈原! 三国争霸!嘿嘿,有点意思!虽然是后期,蜀国无将无兵又无粮!但如今我为棋手,不管魏军何人领兵,定然要打下长安,兵占洛阳!” 思毕,刘昊大声喊道,“众将听令!” “诺!”众将齐声大喝。 “速发军令: 命:魏延将军原地整军休整。吾中军不日即将与之会合。 命:马岱,廖化,王平速速整兵,各领二万精兵,每名士兵只携带十日粮草随本将军兵发子午谷。 命:其余众将,各领本部,随后跟进。占领子午谷后,在子午谷两侧和中间速建堡垒,其余谷中遍挖地道下设陷阱,只余一条通道为吾粮道即可! 命:连发十道军令,回复皇上,‘再召十万战兵速速来援,再召十万民夫前来待命!’ 皇上问起?即答:‘本将军临危受命!此战愿举全国能战之兵,不占曹营身不回,誓与诸君共存亡!汉室江山在此一役!切莫犹豫踌躇,错失战机。此战若败,本将军愿提头向蜀汉军民谢罪!’ 现在马上,立刻行动,如有临阵退缩、阳奉阴违、延误军机、不听号令者,督军部可先斩后奏! go!go!go!都动起来!说你呢,廖化!还有你,王平!都给我动起来,瞅瞅你们几个那个傻样!……兵贵神速不知道吗?还将军呢!怎么当上的,回头我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