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莫见不得苏戈，他还见不得宋悦吗？</p>
别说，还真很少见到，同一片屋檐下，都没碰到超过三次。</p>
意识到宋悦在躲着自己后，苏晚莫只觉自己无比挫败。</p>
或许他是真的不适合深情，毕竟现在看来，苏晚莫的深情没半点作用。</p>
所以，不然他还是利用感情吧，这样办事更快。</p>
现在他到有些庆幸了，还好宋悦没买他的账，还好自己没有用情多深，现在抽身还来得及。</p>
他不想再和宋悦耗下去了，他的耐心不是用在这种地方的。</p>
听着宋悦一声声的“十三”。</p>
他开始怀疑和审视莫十三的真正作用。</p>
或许，他不必留了。</p>
趁着莫十三进屋拿东西的片刻，将宋悦所要之物递到她手上。</p>
“十三，白芷。”</p>
“十三，等我做成，第一个给你试试。”</p>
莫十三：？</p>
被苏晚莫一个眼神瞪回，只得站在一旁，看起来，就是一个局外人。</p>
也对，他们本来就不是一路人。</p>
“十三，你老是憋着，不说话，不会觉得郁闷吗？我和你说，有什么话还是要说出来的。”</p>
宋悦放下手中东西，面色郑重：“比如……”</p>
哐当，是凳子倒在地上的声音。</p>
后退两步才开口。</p>
“你怎么在这？”</p>
苏晚莫好像变得更好看了。</p>
这是宋悦的第一反应。</p>
但很快挪开视线，找到莫十三所在位置。</p>
挡在他面前。</p>
她知道，原来的下属见到以前的上司总会有被压制的感觉。</p>
“你说，把十三送给我，是真的吧？”</p>
苏晚莫将凳子扶起。</p>
“君无戏言。”</p>
“那我是不是可以给他改名？”</p>
“随便。”</p>
宋悦忽觉不对，他们谈话方式、内容都不对，好像十三真的只是一件物品，但在宋悦这，他不是物品。</p>
歉意的一眼，记到了莫十三眼里。</p>
但他明显记的早了。</p>
宋悦牵起莫十三的手。</p>
为刚刚自己的话道歉。</p>
“十三，你想叫什么名字？”</p>
莫十三下意识看向苏晚莫，好像有点妾室见正牌夫人的感觉，只欣喜一瞬，便低落下来。</p>
苏晚莫紧紧盯着两人交握的手，满是不可思议。</p>
他是没将一个暗卫放在眼里，但就是这样一个自己不放在眼里的人，撬了自己墙角。</p>
灼热的视线炙烤着两人的手，最先坚持不住的，当然是底气不足的那个。</p>
莫十三挣开手。</p>
他很识趣，因为他知道自己不过是宋悦摆脱苏晚莫的一个工具，一个听话的工具。</p>
先离开的，往往也是没底气的那个。</p>
宋悦不知自己为何要去牵他的手，刚开始可能是为了摆脱苏晚莫。</p>
但事实呢？</p>
看着莫十三离开的背影，相处的种种浮现眼前，或许不全是。</p>
“十三，等等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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