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办法,这个代号是林盛林帮取得的,就算是一坨屎,他们也只能认了。 更不用说,六叶草虽然有些中二,但是万一林盛林心情不好,一怒之下,给取个六坨屎之类的代号,那岂不是更尴尬? 特别是现在的林盛林杀气正盛,能别得罪还是别得罪! 钟墨领着五个耷拉着脑袋,心情明显十分恶劣的废柴走出医院,却见孟疆刚好急匆匆赶过来,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看到他们六个人,便有些着急的问道:“尸体在哪儿呢?” 六个人:“尸体?” “难道不是吗?” 孟疆现在穿的是平常的衣服,而不是白大褂,明显他现在不是处于上班时间。 他有些惊讶道,“我刚才看到新闻,说香江警方在抓捕罪犯的时候,中了罪犯的伏击,全军覆没,唯一的女警察被罪犯先奸后杀,再奸再杀,后来还听说胳膊腿都被剁下来,死状十分凄惨,我这不是第一时间赶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帮忙的地方吗?” 周围的空气变得安静下来,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你们,这是怎么了?” 孟疆看着他们六个人瞪大眼睛的表情,满脸疑惑道。 “咳咳!” 钟墨轻轻咳嗽了两下,指了指一旁的林梦娥,解释道,“小疆,如果我没有猜错,她就是你说的那个被先奸后杀,再奸再杀的女警察,别看他眼睛还能转动,都是假的,至于胳膊腿,都是安装的义肢,你看看效果怎么样?” “至于他们五个就是被罪犯伏击而死的四个警察,这不是太平间太无聊,刚好出来透透气,顺便看看你们医院有没有美女嘛!” 五个尸体忍不住抬起头,直勾勾的盯着孟疆,一句话都没说。 郁闷! 太郁闷了! 刚才林盛林和陈鸿才两人说这些也就算了,没想到连孟疆都相信了这样的传闻! 我们有那么废柴吗? 林盛林和陈鸿才是身份特殊,不能揍他们一顿,至于孟疆? 在医院门口殴打医生,不会违法吧? “咕咚!” 孟疆被无双冰冷的,带有杀气的眼睛盯着,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那个,那个,这不能怪我,是那些无良记者胡编乱造的,我还以为你们真的出事了。你说这些小报记者也太能胡说八道了吧?这不是败坏我们香江警方的名声吗?” “那个,我要上班了,先走一步!” 孟疆抛下这话,咽了咽口水,然后就是百米冲刺,头也不回的冲进医院。 “戴匡,我很不爽,让我打你几下!” 林梦娥黑着脸,咬牙切齿道。 虽然她身为警察,对于这种莫名的污言秽语已经习以为常,但是连续听到好几遍,心情还是变得十分恶劣,杀气腾腾的看着一边的戴匡。 “啥?啥玩意?” 戴匡微微一愣,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的问道。 你林梦娥三十六度的嘴,怎么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呢? “让我打你几下,出口恶气!” 林梦娥使劲点了点头,肯定的回答道。 “你为什么不打他?” 戴匡指了指钟墨。 “舍不得!” “那他呢?” 指了指苏敬。 “他后天要给女朋友过生日,怕把他打坏了!” “那他们两个呢?” 指了指杜善和吴志勇。 “他们两个打起来不过瘾!” 戴匡脸色发黑,瓮声瓮气道:“梦娥,你这是瞅准我一个人好欺负吧?” 钟墨看着林梦娥一副暴走的模样,上前拉住她白皙光滑的小手,低声道;“好了,不要闹了,我们要开始行动了,必须在他们遇到阮谭山以前,抓住他!” 林梦娥在钟墨拉住自己的那一刻,心里的怒火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撇撇小嘴,故意撒娇道:“老公,心里不痛快!” 她从来没有在其他人面前称呼过钟墨“老公”,这还是第一次。 可以说把满腹委屈演绎的淋漓尽致。 钟墨轻轻点了点头,道:“我明白。把那七个国家的选手照片发给我!” “你要做什么?” 林梦娥微微一愣,有些惊讶道。 “既然他们想恶心我们,那我们自然也要恶心恶心他们,俗话说得好,来而不往非礼也。你放心,我绝对不会要了他们的性命,最多就是拖延一下他们遇到阮谭山的时间!” 林梦娥听到这话,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今天早上柳家别墅发生的那一幕,也同样把她震惊了。 她知道钟墨的实力很强,却不知道那么强! 如果谁敢得罪他,分分钟让你家破人亡! 她立刻掏出手机,用微信把东南亚七个国家的选手照片统统发过去。 钟墨掏出手机,扫了扫这七个国家的选手,很多都是熟人,在前面六场比赛里面见到过。他随即把这些照片发给岸田政信,让他找几个人,给这些人制造一些麻烦,恶心一下他们。 岸田政信接到这个信息以后,激动的原地蹦起三米多高,手舞足蹈的叫道:“百合子,你看到没?我师傅给我发信息了,让我杀了这三十五个人!” 上川百合子额头立刻多了三道黑线,嘴角狠狠抽搐好几下。 按照她对钟墨的了解,对方绝对不会发出这种命令! 她一把抢过岸田政信的手机,看了几眼,又扔给岸田政信,没好气道:“我男人说的是给他们制造一些麻烦,恶心他们,没有让你杀死他们。我说岸田政信,你以前就不学无术,现在还是不学无术,怎么连华国文字都看不懂了?” 吉田有希子头都没有抬,懒洋洋的端起面前的果汁,抿了一口,淡然道:“他不是看不懂华国文字,而是不懂华国文字的内容,也就是智商欠费!” “谁让华国文字同样一句话,可以表达好几个意思呢?” 美杏子一脸惋惜的看了看岸田政信,连连摇头道,“也太为难他了吧?” “身为小日子首相的孙子,连华国文字都看不懂!”藤木秀信轻轻摇头道,“也幸亏你出身好,不然的话,连要饭都没地方要!” “我怎么感觉我犯了不可饶恕的大罪?” 岸田政信嘴角抽了抽,一脸崩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