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梦和林梦娥两人听到他的分析,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林梦娥柳眉微蹙,轻轻叹息道:“我没想到仅仅一场马拉松比赛,却给你带来一场杀身之祸,早知道这样,当初就应该拦着你,不让你参加这个比赛!” 钟墨唇角弯弯,满不在乎的笑了起来:“我为什么不能参加马拉松比赛?如果我没有那个实力也就算了,既然我有那个实力,又能把华国影响力传遍整个亚洲,何乐而不为?难道看着那些黑大个一个个耀武扬威,嚣张跋扈,上蹿下跳的威胁香江,我就会高兴吗?” “我就是想通过这件事告诉他们,别人能做到的,华国人也能做到,别人做不到的,华国人也能做到,他们是龙,得给我盘着,是虎,得给我卧着,想欺负到华国头上?门都没有!” 林梦娥知道他说的句句在理,却还是担心道:“可是那些人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其实只要知道他们的想法,想要破解,就没有那么难了!” 钟墨眉梢轻挑,十分自信的笑了起来,“他们是不相信我这个华国人实力会这么强大,已经超出他们的想象范围。我现在对他们只有一句话,你们只是没有习惯,慢慢就习惯了!” 林梦娥和李如梦二女从他话里听出的强烈的自信。 就算敌人很强大,就算敌人潜伏在暗处,他也不会有任何的退缩! 这就是她们喜欢钟墨的一个主要原因! 因为他的字典里面根本没有退缩这两个字! 李如梦连连点头附和道:“没错,他们慢慢就习惯了,我也看不出漂亮国有什么好的地方,自己国家内部矛盾重重,却还每天挑衅这个国家,挑衅那个国家,还一口一个维护世界和平,谁知道还真的有些傻帽国家会相信他说的那些,估计是脑子进水了!” “没办法,有些国家就喜欢别人给自己画饼!” 钟墨耸了耸肩膀,对于华国的两个邻居也是一言难尽! 明明人家把自己当枪使,却还屁颠屁颠凑过去,跪着一口一个爸爸,妥妥的孝子贤孙! 钟墨和她们两人说了一会话,总算把他们心里的担心驱散的干干净净。 钟墨见她们两人左右没事,便驱车带着她们,来到录音棚这里! 这个录音棚是杨蜜前几天就已经预约好的,在整个香江都算是顶尖,各种设备也是十分昂贵,不过租金不便宜,一天就要七八十万,而杨蜜一口气租了三天! 他们三人刚刚走进录音棚,就见杨蜜、刘师师、刘天仙、赵晶麦和刘诗云五人正坐在外面聊天,而张碧成还在里面进行着歌曲的录制。 “小墨,你怎么来了?也是为了录制那几首粤语歌吗?” 她们五人见钟墨三人走来,连忙站起来,和他们打了一个招呼。 “成成进度怎么样了?” 钟墨朝着她们点了点头,然后朝着里面的张碧成瞥了一眼。 张诗云身为钟墨的经纪人,最有发言权。 她连忙回答道:“成成这几首歌发挥的很不错,都是唱了四五遍就能通过,不过我估计她还要三四个小时,才能把剩余的几首歌录制完!” 录制歌曲和平日唱歌完全不一样,一丁点差错都不能有,四五遍能通过已经很强悍了! “这个速度已经很不慢了!” 钟墨点头赞许道。 专业歌手就是专业歌手,短短五天就能把五首粤语歌完美的歌唱出来,真的很恐怖! 当然了! 钟墨是挂逼,只需要一遍就可以通过! 杨蜜忽然想到什么,双手叉着小蛮腰,气呼呼的的瞪着钟墨,咬牙切齿道;“小墨,我听说你差点被人暗杀?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竟然提都不跟我提一句,你这是几个意思?是不是对我们已经腻了,可有可无,连话都不愿意说了?” 刘天仙、刘师师和赵晶麦三女也都齐刷刷的把目光落到钟墨身上。 她们刚才接到电话,听说钟墨差点被暗杀,吓得差点当场晕过去。 如果不是热芭她们几人再三保证,钟墨半点伤都没有,只怕她们已经风风火火的赶回去。 可是想到钟墨一个电话都没有,心里还是稍微有一点点难受! 如果不好好安慰我们几句,我们一定不会放过你! 谁知道钟墨眨了眨眼,故意叹息道:“蜜蜜姐,我就知道热芭是一个大嘴巴,一点小事都不放过。好吧,我摊牌了,我刚才抢了两个死士,获得一些战利品!” “什么?你抢了两个死士?” 现场几女瞬间凌乱了。 这怎么和我们想的不一样呢? 钟墨从口袋掏出两张银行卡,塞给杨蜜一张,没好气道:“我从他们身上搜到两张香江银行的银行卡,通过破译密码,发现一张卡里存着一百万美元,另外一张卡里面存着一百二十万美元,我全部交给你们,你们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就当是我买给你们的,这总可以了吧?” “等等!” “不是两个死士想暗杀你吗?怎么反而你把他们抢了?” 杨蜜瞪着一双漂亮的狐狸眼,感觉大脑有些不够用了。 “他们给我送装备,我总不能不要吧?而且我和陈鸿才他们已经打过招呼,让警方好好调查一下这两个死士,或许他们还做过其他的坏事,有幸成为通缉犯的一员,那我不就又能赚到一笔奖金了?” 钟墨仰着头,大大咧咧的回答道。 众女听到他的回答,刚才还有些担心和生气,结果瞬间驱散的干干净净。 他都把两个死士打劫了,自己还用得着担心吗? 担心什么? 担心来的死士太少,不够他打劫? 如果能多来几个死士,说不定他几年就能成为世界首富! 她们心里不约而同的冒出一个想法! ——那两个死士真的是想暗杀钟墨,而不是专门给他刷经验的? “这里怎么会有这么多人?都赶紧出去,别打扰我录歌! 正在这个时候,前面忽然浩浩荡荡走过来一大群人,为首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