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卢金山游神都忘了自己是不会喘气的，使劲咳嗽。</p>
城隍冷着脸，“家风败坏与本神何关，本神即位以来恪守阴律，不敢逾矩半分。后人不争气闹不到本神头上。”</p>
这回杨暮客倒是真信了，没说什么俏皮话。“贫道多嘴了，城隍大人见谅。”</p>
城隍抿嘴，点了点头。</p>
常家爷孙二人被阴差牵着奔炁脉而去。这是做给杨暮客看。</p>
城隍指了指那青年，“常飞，二十三岁。少年时就逞凶斗狠。”</p>
尸狗神也看着那被锁链捆着不停妖化的鬼魂，“这样的是送去正法教的魂狱还是归还人道往生？”</p>
卢金山游神摇了摇头，“小小罪孽入不得我正法教魂狱。”</p>
城隍叹了口气，“阴司过堂，审完了送斩魂台消杀。”</p>
尸狗神打量了鬼魂几下，“二十三确实是个坎儿，就算没有这遭也等不到来年。”</p>
在此见过了面，该有的礼数到了。杨暮客并无其他要求，便与二位神官告别。</p>
玉香在前头赶车，尸狗神钻进了尸身。一睁眼看着小楼拿着毛笔蹲在身前。杨暮客往脸上一抹，指尖沾上了墨汁。</p>
车停在了院落门口，一行人下车穿过了圆拱门。小道童看到了花脸杨暮客，噗嗤一笑。何玉常撇撇嘴，哗众取宠。</p>
杨暮客嘿嘿一笑，“我家护卫因你挨了打，那官人他打不得。我许他今儿晚上从你身上出气。”说完扭头就走。</p>
何玉常呆愣当场。</p>
厨青记得杨暮客在公堂的话，给何玉常单独安排了一间房。</p>
何玉常听厨青说季通要揍他趴在被窝里哭了好久。大冬天，屋里也不生炉火，又冷又饿。他好想回家。</p>
季通晚归，点出那些揍他的人花了些时间，有个想跑的更被其他捕快按着下了不少黑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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