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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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华熙刚把车开出城防关口,忽然心中一悸。 他连忙把车停到路边,闭上眼睛感受着那股悸动的源头。 片刻后他睁开眼睛骂道:“真没看出来,你俩一个卧龙一个凤雏!” 揉了揉下巴思索一番,他拿出一副棋盘和龟甲嘀咕道:“倒也行,姓孟的至少比那些鸟人好骗。” 看了看满手的创可贴,他又哀叹了起来:“哥们每天炫十斤当归枸杞也禁不起这么放啊。” 对着最后一根还算饱满的小拇指一划拉,他又开始用血对着龟甲和棋盘开始鬼画符。 料理好一切,他重新启动汽车,朝着远郊驶去。 “希望还来得及。” …… 京都内城。 一间满是鲜血的地下仓库,跪倒在地的孟昌易抬起头来,惊喜地说道:“献祭有效,至尊真的回应我了!” 跪在后面的金烈立刻起身问道:“至尊怎么说?” 孟昌易从血泊里走出来,顾不上身上的血污,一边向外走一边说道:“换身衣服,马上去旧宫,路上慢慢跟你说。” 两人匆匆走出仓库,只余下一地已经死去的尸体,满屋的血腥味仿佛都要快要化成实质。 …… 天色终于微微泛亮,陈守义被谷雨从椅子上叫醒。 他揉了揉眼睛:“我怎么睡着了?” “您一夜没睡,累的。” 陈守义看了眼时间,咕哝着还好没耽误事,随后询问了一下谷雨外面的情况。 确认一切都在按照计划进行后,他深呼一口气,披上自己的外套推开了书房的门。 “出发,不,出征吧。” 老人下到楼下,坐上汽车,司机启动车子后轻声道:“部长,我一直很自豪能为你开车。” 陈守义点了点头:“走吧。” 两辆护卫车在门口率先出发,陈守义的车子很快跟上,又是一辆护卫车缀了上去。 四辆车缓缓驶向那座矗立在京都数百年之久的王城。 来到旧宫门口,穿过巨大的门洞,三辆护卫车被留在了门边,仅留下陈守义那一辆车送他前往会堂,属于旧宫内部的安保车辆接替了他们的工作。 作为决议委员,这点小小的特权还是有的。 来到会堂前,立刻有一队特勤围来了上来,护送着陈守义走进会堂。 谷雨提着公文包,安静地跟在陈守义身后,充当助理的角色。 会议还有半小时才开始,但会堂早已被布置好,一群工作人员站在角落安静等待,宽大的会议桌边,已经坐上了几个正在相互交谈的男人。 见到陈守义进来,那几人都是微微一愣,随后站起身来迎接。 “陈部长,您怎么来这么早?” “人老了,睡不好,醒得早就早点过来了。” 似乎是因为陈守义是大会发起者的缘故,加上大家对这次会议里的龌龊已有了解,都不太敢跟他过多交谈,只是闲聊两句便闭了嘴,气氛一时间冷了下来。 毕竟大家都知道他今天注定要失败,事后必定被贺超等人找机会打压,和他走得太近只会沾上麻烦。 陈守义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是个搅局者,安静地抽了一支烟,突然笑着说道:“说起来有些人一整年才见那么一面,可能连话都说不上两句,有时候真觉得咱们这个委员会像是一群陌生人在过家家。” 众人见他把最高委员会说成是过家家,心中都有些不悦,但想着他也许是心中有怨想要发泄,便也不跟他犟嘴,只是笑呵呵敷衍了两句场面话。 最高委员会有大半是高级官员,其中有一部分在各地担任要职,很少能回来京都,剩下还有一部分则是社会各界的头面人物,能时常来旧宫走动的并不多。 这些人相互之间虽然有私交,但确实如陈守义所说,除了一年一次的大会之外,基本很难凑到一起见上一面,某些人甚至记不住今年新进委员的名字。 委员会真正的权力,大部分都被把持在七位长期主持工作的决议委员手里,剩下的人只负责表达意见,在大会上举手赞同或反对。 陈守义默默等待着,陆续有人走进来,直到有一位老朋友坐到身边与他闲聊,总算不至于显得孤单落寞。 眼看着大会即将开始,陈守义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随后朝谷雨招了招手。 谷雨会意,走上来在他耳边低语两句,陈守义点了点头,挥手示意他可以出去。 门外走进来几人,领头那人和陈守义对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冷笑,随即移开目光,径直走到写有“贺超”二字的名牌后坐下。 作为委员会秘书长,贺超入席后扫了一眼人群,皱眉问道:“孟昌易呢,怎么还没来?” 刚说完这话,孟昌易就从门外走了进来,微笑着来到贺超下手位置坐下。 贺超再次扫了一眼人群,朝身后的人问道:“齐了吗?” “卫主席和高将军在南亚主持工作,齐会长和曲主席在中东,除了他们四位都到齐了。” 贺超点了点头:“清场吧。” 会议人员宣布准备开始会议,一群秘书、助理等人物相继退场,去到隔壁的偏厅等待。 会议人员也跟着退出,关上了大门,屋内除了二十几名参会者,仅剩下两名会议记录员和两名行政人员。 最高委员会的全体大会,从来都是闭门会议。 待他们离去,角落一扇侧门终于打开,几名西装特勤走进来侍立在两侧,拱卫着一名中年男人走进会场。 在贺超的带领下,所有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男人点头回应,不疾不徐地走到最上首的位置拉开椅子坐下,摊开了自己的本子后,看了一眼墙上的巨大挂钟,这才说道:“开始吧。” 陈守义缓缓坐回椅子上,同样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表,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轻声道:“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