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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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阿芬回到家里正好赶上晚饭,周小天问她出去做什么,阿芬犹豫了一下后说只是逛逛。 吃过饭,阿芬借口上楼休息,实际上却是坐在卧室里思来想去的。 沈洪生的话给她触动很大,她突然发现自己目前的问题很好解决,只需要给周小天生个孩子就行。 有了孩子,周小天就算不娶她,以后也会看在孩子的份上把她留在身边。 何况现在沈洪生还主动开口了,只要能帮他说服周小天,以后就会捧自己的孩子接手周小天的家业。 虽然这些都是很遥远的事,可对于一个在乱世里无依无靠的女人来说,这可是极有诱惑力的条件。 胡思乱想了半天,她都没注意到周小天已经进了房间,正在拿衣服准备洗澡。 见周小天进了浴室,阿芬犹豫了一下打开衣柜换了身好看的内衣,开门溜进了浴室。 “你怎么进来了?” “帮你搓背。” 浴室里很快传出嬉闹声。 第二天清晨,阿芬从周小天的臂弯里爬出来,主动跑下楼去给他准备早餐。 早餐做好,周小天下来后有些惊讶,脸上也浮现出了笑容。 女人乡是英雄冢,本该在八点出门的他多耽误了十几分钟。 周小天走后,屋子里安静了下来,阿芬突然有些怅然若失。 正回想着昨夜的激情,桌上的电话突然响了,接起来发现是朋友陈太太。 聊了一会儿八卦,陈太太突然说道:“阿芬,没什么事就别在家里闷着,正好我打算去还愿,一会儿陪我去吧。” 阿芬笑问道:“那神棍还真给你算准了?” “嘿,别说什么神棍,太不礼貌了,人家是有真本事的!那位大师开了三卦,已经对了两卦了,我老公都被他吓着了。” “真的假的,是碰巧的吧。” 左右无事,阿芬干脆就答应了陈太太的邀请,就当是打发时间。 换好衣服出门,阿芬很快见到了陈太太,陈太太竟然在车上备了一只锦盒,里面是摆着十几根金条。 “这么重的礼啊?”阿芬颇有些惊讶,半开玩笑道:“莉姐,烧香拜佛可以,封建迷信要不得哦。” “你懂啥,大师一句话就帮我赚了一大笔,这点东西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见对方说得这么有鼻子有眼,阿芬不禁都好奇了起来。 “你那次不是说就让他算了下你公公的寿数吗,怎么还跟赚钱沾上关系了?” 陈太太得意道:“大师说不给凡人算生死,我就让他随便算,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他第一卦算出来我公公以前的一个后辈会被调到城建去当局长,第二卦算出来城建准备开新的项目,好家伙真的被他说中了,我公公现在正在帮我们走那个局长的关系呢!” “这么神?”阿芬被惊得瞪大了眼睛,“不是还有一卦吗,算的什么?” “第三卦他说时候没到,解不出象来,我今天就是想专门去问问他现在看出来什么没有。” “这……这说得太玄乎了,我怎么觉得不太可靠啊,哪有人能预知未来的啊。” 阿芬又不是没上过学的文盲,实在不敢相信这种神鬼之言。 “嘁~那个曹萱不就可以吗?”陈太太得意洋洋地反驳了一句,“再说了,你看看现在多少超人,有的人连子弹都不怕了,说不定真有神佛呢!” 如雷贯耳的名字被提起,阿芬突然被点醒。 是啊,那个公开对全国宣布自己能预知未来的曹萱都可以,说不定现在已经有了跟她一样本事的人呢。 想到这里,她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莉姐,快走,我得亲眼看看。” 陈太太带她来到一栋位于江滩边装修华丽的建筑前,阿芬下车后不禁一愣。 “极乐天?这不是娱乐会所吗?” “对,就这。” 陈太太拿着锦盒,拉着阿芬就走了进去,保安认识她,主动放行。 “那个大师就住这?”阿芬有些好笑地低声询问。 “你别以为,极乐天的老板花了大价钱才把他请来金陵的,大师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走呢,好多人想找他都得碰运气。” “真的那么厉害的话他为什么不给自己赚钱,要来给别人算命?” 阿芬问出了一个非常经典的问题,陈太太笑着回道:“高人的想法我们怎么会明白,反正他算的基本都是准的,这事儿还是极乐天一个股东亲口告诉我的。” 陈太太来到一间独立包厢,整理了一下衣服后伸手敲了敲门。 房门打开,一个十七八岁的短发女孩探出头来打量起了她:“抱歉,今天不营业。” 女孩的肤色透着不自然的苍白,脖子上还有着颜色深浅不一的斑,看起来像是患有某些疾病。 屋内传出麻将机洗牌的声音,还有说话声。 陈太太笑呵呵地把锦盒递过去:“小晴妹妹,是我呀,我今天不是来问卦的,是专门来谢谢你哥哥的,这是我准备的谢礼。” “这样啊。” 小晴没去接盒子,而是转头看了一眼屋内,随后才收下陈太太递来的盒子:“他在打牌,要不你晚点来?” “我就想跟他道声谢,耽误不了多久。” “好吧。” 女孩拉开了门,示意两人进来。 阿芬跟着陈太太进去后发现屋子正中间放着一张麻将桌,两男两女正在搓麻将,其中一个女人身上还穿着道袍,头发盘成高髻,嘴里骂骂咧咧地摸着牌。 坐她对家的男人则是只穿了一条裤衩,大毛腿翘在椅子上,搞笑得很。 屋里满是烟味,呛人的很。 阿芬差点没憋住笑,能预知未来,神乎其技的大师会混在这种地方打麻将? 让阿芬没想到的事,小晴偏偏走过去把锦盒递到那个最不像高人的短裤男手里:“哥,那个陈太太来找你来了,这是她给你的礼物。” “放一边去,没看我这下忙着呢,二饼。” 男人头都不抬,专注于牌局。 小晴也不说话,就拿着盒子在边上站着。 站在门口的阿芬忍不住小声道:“莉姐,我怎么看着不太……不太靠谱啊。” 陈太太笑着回道:“我第一次见的时候也觉得不靠谱哩,可惜他今天不开卦,不然我一定要再求他算一算。” “那是他的妹妹吗,怎么看起来年纪差得不少啊?” “嘿嘿,说起来这事儿还特神奇呢。”陈太太把声音压到最低,快速说道:“我听极乐天的老板说,小晴是个难民,大师是她在路边捡来的,后来小晴就跟着他了,管他叫哥哥。要我说,还是她命好,能天天跟着这种人物。” “捡来的?” “对,大师他自己也是这样说,是在快死的时候开了窍,正好碰到小晴给了他点吃的才把他弄活了。” 阿芬越听越觉得古怪。 一把牌打完,男人这才扭头朝这边看来。 阿芬也终于看清了对方的长相,平平无奇,甚至有点丑陋。 但那双黑色眼睛却格外的不同,幽深如黑夜,阿芬感觉自己好像看到了有微弱的光点在里面涌现。 仿佛是星辰在其中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