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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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何海洋惨叫着倒在地上,拼命挣扎着。 他的眼睛被抓瞎,此时什么也看不见,巨大的恐惧将他包围。 看着他的凄惨模样,周围的人群不但没有同情,反而有一丝别样的快意。 “这才对嘛。”站在车顶的刘涵满意地看着胡兵,“这家伙倒是比那群孬种有胆量,乱世就该用重典。” “他有了枪,还有了靠山,当然就有胆量了。” 林枫满不在乎地咕哝着。 刘涵看了林枫一眼,问道:“以后他要是有了更大的靠山,岂不是也会为了利益转过头来对付我们?” “对喽。”林枫点点头,“谁赢了,谁在位,他们就帮谁。” 刘楠笑了笑没说话。 今晚看似是进行了一场公道的审判,可公道还不是要靠拳头大的人来给? 也许等这群难民的拳头大了,他们又会成为新的不公。 想要真正的公平,最后还是要靠自己。 胡兵带着难民将剩下的人全部斩首,一个都没留,杀得人头滚滚遍地鲜血。 “开饭!” 林枫笑着喊了一声,人们立刻欢呼着去领取晚饭。 鲜血的味道在空气中飘荡,却没能影响这群饥饿之人的食欲。 每个人都得到了满满一大饭盒的食物。 那是垒实的米饭,不是水比米多糊弄人的稀粥。 上面还盖着厚厚的肉类和咸菜,运气好的甚至分到了鸡腿。 所有人都在狼吞虎咽,毫无吃相。 他们可能饿了很久了,很久没吃过这样一顿好饭了。 吃着吃着,突然有人大叫一声,捧着饭盒冲了出去。 “你干啥?” “我肚子疼!” “哎哟,我也肚子疼。” “咋回事儿,是不是菜坏了?” “妈的,他是翻肠子了!” “慢点吃,别吃那么多油水,肉留着回去慢慢吃,不然一会儿全得拉!” “憋着,不许拉,那都是油水!” “憋不住啊哥!” “憋不住就缝上,消化完了就好了!” “哎哟,不要再讲了,讲得我的肉都不香了。” “不想吃就给我!” 人们呼喊着,像是发现了新宇宙一样,大笑着调侃那些翻肠子的人,空气里全是快活的气息。 从没经历过缺衣少食的现代人,有很多对于翻肠子这件事完全是陌生的。 他们之前根本不敢相信,会有人因为美美的吃了一块五花肉就把肠子都差点拉出来。 有人先吃完,开始眼馋没吃完的人的饭,口水都止不住的流。 胡兵拿出了一些酒来,很快有人喝的微醺,拉着同伴唱起歌跳起舞来庆祝。 篝火被烧得更旺了,所有人都洋溢在幸福之中。 雪灾已经快持续一年了,也许今晚是他们这一年以来最开心的一天。 幸福就是这么简单,只不过是饥肠辘辘时的一顿饱饭罢了。 正当他们乐呵呵的庆祝着,坐在高台上吃饭的林枫突然看了一眼腕表,随后放下饭盒,拿起麦克风说道:“朋友们,我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你们。” 所有人抬头看向他。 “现在正有一批匪徒从南边扫荡过来,也许半个月之内,他们就会料理完其他的营地,然后打听到这个物流站,前来洗劫你们。这群人自称闽省自卫军,我先前处决的那些人,就是他们的人。他们会抢走能看见的一切物资,男人会被杀掉或者当成炮灰送上战场,女人则会被当成玩物,玩腻了再杀。他们有十几万人,据说粮食不够的时候还会吃人呢,不知道你们这群肥羊够不够他们分的。” 此言一出,所有人勃然变色。 “真的假的?” “这可怎么办啊?” “那我们赶紧收拾东西跑吧。” “跑哪去?外面全是雪,路也被炸烂了,你走得出去吗?” 所有人忧心忡忡,惶恐之色爬上了他们的脸庞。 这时几个人影走到车下,在士兵的帮助下爬上了车顶,来到林枫后面。 林枫把话筒递过去,一个半张脸凹下去的老人伸出双手,有些惶恐地接住。 “林村长,我说完了你真的会给我们粮食吗?”他小声地问道,眼里满是期盼。 林枫点了点头:“你放心大胆的说,少不了你的。” 老人点点头,转头看向台下,朝众人说道:“大家好,我叫刘冲,住在大岭山,你们可能不知道大岭山在那里,那边离这里不远,就在南边不到一百五十公里。” “一个礼拜前,我们突然被人袭击了,我那天正好跟我儿子他们在外面砍柴火,侥幸躲开了。” “我们十几个人躲在山头上,看到那群家伙冲进村里,见人就杀,乡亲们死的死逃的逃,一会儿功夫他们就把村子占领了。” “他们挨家挨户的抓人,把人全部集中起来,让男人跪下向他们效忠,不听话的直接杀掉了,有些人没反抗,但还是被他们带到村外砍死了,我猜他们是嫌那些人没力气,干不了活,不想要他们。” “他们殴打我们的乡亲,我看到几个男孩子被他们开膛破肚,挂在了村口,可能是为了震慑我们这些逃掉的人吧。” 老人说着,突然抹起了眼泪:“以前我们也遇到过抢劫,我的颧骨就是在跟劫匪对抗的时候被打断的,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凶残的人,他们不光是要抢东西,连投降的人都要杀。” 他侧着脸,展示了一下自己那半张凹陷的脸,随后指了指边上的一个女人:“这是我们隔壁村的,他们跟我们隔了两座山,也被袭击了,我们是在半路上遇到了,就一起逃命了。” 女人立马拿过话筒,大声哭喊起来。 “他们强暴了我,打瞎了我的眼睛。”女人指了指自己那只盖着纱布的瞎眼,“我求他们饶了我,可他们根本不听。我们没有反抗,但他们糟蹋完我们之后,立马又嫌我们浪费粮食,把我们和老人孩子分批赶出了村子,一点东西都不愿意留给我们。我们就这样在山里走了好远好远,一百多个人冻死了八十几个,那一路上都是冻僵的尸体,全是先我们一步上路的乡亲呐。他们嘴上说是放我们走,其实就是想赶走我们这些老人和女人,好让我们冻死在雪地里。要不是找到了过夜的房子,我可能也冻死了。” 台下的女人们立马不寒而栗。 女人说着,拉过边上那个少了一只手的女孩,哭着道:“这是我亲戚的女儿,那群人杀红了眼见人就砍,她的左手就是当时被那群人砍掉的,要不是她身体好,连活着走出来的机会都没有!” 那个脸色苍白又虚弱的女孩缩着脑袋不敢说话,身体都还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