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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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夜幕吞噬了这方天地。 霓虹的光影在城市中亮起,城市中央的那些商业街道依旧灯火通明,只是边缘地区有些昏暗,只能看到依稀的灯火。 京都的人们似乎并不像东海的同胞那样倒霉,遭受了巨大的变故和冲击,连引以为傲的外滩cbd都成了废墟。 这里依旧繁华,如果能忽视那些荷枪实弹不断在街上巡逻的士兵,还有那些在边缘地区的地下通道里报团取暖的脏兮兮难民的话,这里确实和天灾发生之前没什么太大的区别。 当然,仅限城市中央。 金碧辉煌的大门被推开,金姐走进这家灯火通明的饭店,任由服务生从后面帮自己脱下大衣,目光搜寻着靠窗的那一排桌子。 这是家很高档的饭店,客人们衣着得体,觥筹交错间偶尔还有外语出现。 金姐很快找到了自己的目标,快步走了过去,趁对方还没反应过来,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拿腔捏调娇滴滴地说道:“噢,我的军阀先生,怎么今天不穿你那身帅气的军装过来啊?” 陈志被金姐拿脸蹭了蹭,有些嫌弃地推了她一下:“小姨,你能不能注意点,不知道还以为我是被富婆包养的小白脸呢!” 金姐在他对面坐下,仔细将他打量了一遍后说道:“这才一个月没见,又变帅了啊,难怪都说当兵是男人的医美。” 陈志捂了捂脑袋,无奈道:“你再夸也没用,反正都是自家人。” 金姐笑了笑,朝一旁的服务生打了个响指:“把我存的香槟拿来。” 陈志摆摆手阻拦道:“别,我一会儿还得回营地,不喝酒了。” 金姐有些失望,抱着胳膊说道:“我说你要不还是转个文职吧,现在那部门一点意思都没,本来就二十好几没对象了,在这么弄下去可就耽误了……” “打住,打住!”陈志求饶似得抱了抱拳,“师傅,别念了。” “嘿,就要念!” 两人似乎关系很好,差着十几岁的年龄,俏皮话聊了个没完没了。 直到饭菜上桌,金姐才问道:“突然找我吃饭,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求我帮忙啊?” 刚拿起筷子的陈志抬眼看了看她,沉吟了一下后放下筷子问道:“小姨,你什么时候又投了家安保公司啊?” “现在这块市场不小,我投了好几家呢,你说的是哪个?” “合图安防。” “哦,那个啊,我下午还跟那公司老总的老婆在一块呢,问这个干嘛?” 陈志皱着眉头说道:“我下午在城门口,亲眼看着他们公司的人要动手打难民,嚣张得跟什么似得,回去我就找亮子查了一下,这家公司做买卖的手段可不怎么干净,打了不少擦边球,你怎么跟这样的人一起作生意啊?” “那我倒没怎么关注。”金姐满不在乎地单手撑着脑袋,一边摇晃手边的柠檬水一边说道:“我是遛狗的时候认识了他们公司那个袁合的老婆,叫小何,那小何挺会做人的,养的狗狗又可爱,我就带她一块儿玩了。后来机缘巧合介绍了个客户给他们,袁合就凑上来巴结我,非要低价卖我一点股份,我觉得这行也有前景,就随手投了点呗,日常运营我从来没问过。” 陈志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道:“我说这家屁大点的公司怎么一下就扩张起来了,感情是你老人家在帮他们忙啊。” “帮忙说不上,不过现在我都占股了,有好事儿当然得带带他啦。哎哟,你是不知道那只小狗狗多可爱,可会讨我欢心了!” 金姐聊合图安防的时候,一边波澜都没有,倒是提到宝拉的时候,立马笑了出来。 看得出来她真的很喜欢狗,特别是那只叫宝拉的狗。 一家数百名员工,拥有配枪权限,生意已经做到能承揽领事街那些外国人的订单,日进斗金的安保公司,仿佛在她心里还比不上宝拉的一根毛。 哪怕她现在是合图安防的第二大股东。 也许合图明天倒闭了,也不会让她心里产生什么样的波澜。 陈志那指节敲了敲桌子,不满道:“小姨,你有没有在认真听我讲话,我说他们殴打难民!” 金姐喝了口柠檬水,满不在乎地说道:“小志啊,别怪小姨说你,这种事天天有,你管得过来吗?你要是不高兴我回头就让袁合把今天打人的员工开了,别拿外面的事儿来找家里人发火。” 陈志见她把这事儿说的这么轻描淡写,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小姨,现在是你的员工在殴打难民,在扮演黑社会的角色,你一句管不过来就要我当做看不见吗?” “哎哟哟哟~”金姐撇了撇嘴,“当了兵就是不一样了啊,能耐了!好好好,我马上让袁合整改,行了吧?” 见她都这么说了,陈志也没办法继续讲大道理,只能拿起筷子吃饭,独自生着闷气。 金姐从小就看着他长大,哪里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噗嗤一笑后夹了块肉放进他碗里,说道:“行了,少给我甩脸色,你小子还不就是在外面受了气,想让我安慰安慰你,说吧,咱们家的军阀少爷又在哪吃瘪了?” 陈志气鼓鼓地看着她,但很快又像是泄了气一般丢下筷子,抱起胳膊说道:“我今天刚到南三门报到,好家伙才半天功夫就差点给我气死!那些外地的军属过来逃难,民管处居然管都不管,我不清楚情况还把那些基层士兵给骂了一顿,结果发现人家是早就做过了好人,完事儿还挨了白眼,现在不敢做好人了,弄得我是个空降下来的傻子少爷一样,我都不知道以后怎么跟人家说话了!” 金姐努力憋着笑,说道:“就这啊?小事儿,送点烟酒请顿饭就过去了。” “这还没完呢!”陈志继续道:“现在进城都得健康证,你知道检疫站多腐败吗,他们居然把名额藏起来,只给交了钱的人办证,办个证竟然要五根金条,五根啊!” 陈志像是想要强调这个数目的巨大,撑开手朝金姐比划了一个五。 谁知道金姐听完后哈哈大笑起来。 “小志,你这儿情报工作做得太差劲了,什么五根啊,你问的那个难民肯定是想骗你的钱!” 陈志一愣,问道:“小姨,你什么意思?” 金姐伸手把他的手按下:“那是两个月前的价格,现在打仗都打到国内来了,稍微有点脑子的都知道往京都跑。现在健康证市场价十根金条起步,五根一听就知道是骗人的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