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她看着眼前满脸愧疚的盼盼,告诉她:“这是意外,不关你的事。” “这不是意外!”盼盼着急地说道。 “你什么意思?还是你知道什么?”冯司紧紧地看着她问道。 “我……”盼盼不知道怎么解释,求救地看向陆律。 陆律上前一步,把盼盼护在身后,“还是我来说吧。” 他把自己发现的情况都一一说出来:“苏小姐坠马后,那匹马也受了重伤,兽医在检查的时候发现,马鞍藏着一根针,针头还涂有让马狂躁不安的药。” 苏晓和冯司对视一眼,神色沉重,果然是人为吗? “仅仅是马鞍,针不会扎进去,如果人坐上去不是太大的动作也不影响,但一用力,这根针会直接插入马背,导致马疼痛的同时药进入体内,加重马的发狂程度。” 陆律的话让苏晓陷入了沉思,她记得一开始马没有反常,知道赵导说要加速,她一夹马腹,才开始发狂躁动的。 “有查到是谁吗?”慕景行神色冷峻地问道。 “还没有。”陆律摇了摇头,“还在调查中,这几天接触过马的人很多,还在一一排查。” “我已经和赵导打过招呼,暂时封锁现场,也和马场那边的人说好,让他们尽快列出一份名单。” “究竟是谁这么恶毒,不知道会害死人吗?”盼盼义愤填膺地说道,要不是慕总及时接住晓姐,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她偷偷瞄了一眼慕景行,对方虽然渣,但好歹救了晓姐一命,也算是挽回一点分数。 陆律看着小妮子的眼神,偷偷移动半步,盼盼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挡人视线,不知道吗? “一定是她干的!”小执突然出声,小脸满是愤怒。 “小执,你说的是谁?”冯司开口问道,难不成他知道些什么? “柳欣月!”一提起这个名字,小执还是生气,“妈妈出事肯定是她做的。” “她是谁?”苏晓正在思考谁最有可能,没想到儿子嘴里竟然冒出一个女人的名字。 “某渣男的女人!”小执瞪着慕景行说道,“一定是她害妈妈的。” 小执现在心里特别后悔当初整轻了,不然她也不会跑来害妈妈。 所有人都看向慕景行,他神色未变,解释道:“她不是我的女人。” “她就是!”小执大声说道,“上次你包庇她,这次也要包庇吗?她差点害死我妈妈了!” 说完,小执恶狠狠地看着他,仿佛只要他多说一句就冲上去咬他。 “慕与执!”慕景行严厉地说道,“凡事要讲证据,现在还没查清楚,不要乱下定论!” “那上次呢,明明有证据你还不是包庇她!”小执不服气地反驳道。 “什么上次?”苏晓听得稀里糊涂的。 小执发现自己说漏嘴了,急忙捂住嘴巴。 “小执,告诉妈妈,发生什么事了,上次是什么事?”苏晓看向儿子,担心问道。 “没、没什么事。”小执心虚地低头看地板。 “阿壮,你来说!”苏晓环视一圈,直接捉住最老实的人问道。 “啊!”阿壮张大嘴巴,无措地看向小执,怎么办?他答应过小执不能告诉苏小姐的。 “啊什么啊,你快告诉晓姐呀!”盼盼催促道。 “可是我答应过小执不能告诉苏小姐的。”阿壮小声说道,到最后他竟然学小执心虚低头看地板。 一大一小心虚的样子明显是有事瞒着自己,苏晓压下怒火,冷声问道:“你们是自己说,还是我去问别人,小执,如果你想妈妈住院都不安心,就尽管不说!” “对不起,妈妈,我知错,你不要生气!”小执慢慢地靠近苏晓,企图撒娇蒙混过关。 苏晓扭头看向窗外,她怕自己会心软。 小执撒了一会娇,发现苏晓不为所动,他知道自己瞒不住了,只能把事情一一说出来。 “对不起,妈妈,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我就是不想你担心。”小执愧疚地揪着衣角。 苏晓见不得儿子愧疚的样子,伸手把儿子拉过来,“妈妈确实是在生气,但妈妈更害怕你出事,我怕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你受到伤害。你可以隐瞒,前提是你有足够的的能力可以完美地解决事情,现在你还小,我更希望你能依靠妈妈,因为妈妈不想做一个不被需要的妈妈。” “小执,以后遇到这样事情,一定要告诉妈妈,好不好?”苏晓心有余悸地抱着儿子,她自以为保护好儿子,没想到还是牵连孩子了。 “好。”小执偷偷把眼泪擦掉,他才不是爱哭的小孩子呢。 “苏晓……”慕景行刚想开口,就看到苏晓眼里的冰冷。 “好了,都哭成小花猫了。”苏晓温柔地替儿子擦掉眼泪,“快出去洗洗吧。” 苏晓朝冯司使了个眼色,他上去拉住小执,“走吧,冯叔叔带你出去洗洗。” 出门前,他看了苏晓一眼,眼底都是担心。 小执一走,苏晓脸上的笑容立马收敛,满脸冰冷,“能麻烦你们出去一下吗?我有些事想和慕总聊聊。” “晓姐……”盼盼刚想开口,陆律就冲她摇了摇头。 “我们刚好口渴,出去喝点东西吧。”陆律把盼盼拉走,顺便叫上阿壮。 一出门口,盼盼就担心地问道:“我们这样出来,真的没关系吗?” “不会有事的。”陆律知道她担心什么,苏小姐应该没事,至于慕总,咳咳,男子汉大丈夫,应该大概可能不会有事吧。 “我们不是去买水吗?”阿壮看看陆律,又看看盼盼,怎么停在这里了。 “我不喝,你要喝你去吧。”盼盼不敢走远,准备在一旁的凳子等,刚走两步发现自己的手还被牵着,抽动了一下,没成功,“你,给我放手!” “哦。”陆律似乎才反应过来,放开她,看着眼前的阿壮,他不爽地说道:“你不是去买水吗?” “哦。”阿壮傻乎乎地走了两步,又返回来问道:“你们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