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想到我崇敬的父亲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你能这样想,打不过楚留香就可想而知了。” “你住口!我这么做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胆小如鼠,你就做你的缩头乌龟吧,赵员外一家都是我杀的,那一把火也是我放的,楚留香如果找到门了,你把我交出去就行了,好汉做事好汉当,我绝对不会连累你。” “你以为我不敢?” “你有什么事是不敢做的?你怕死,你怕打不过楚留香,所以把我交出去,这是明哲保身,识时务者为俊杰。” “你这个混账东西,有你这样和你父亲说话的吗?” “难道我说错了吗?御剑山庄听这名字好像很霸气,实际上御剑山庄的主人只不过是一只缩头乌龟罢了。你的剑已经不能杀人了,江湖中有多少门派的掌门人都不把你放在眼中了。一个小小的楚留香都把你吓尿了,我还能指望你保护谁?” “混账东西!来人把他抓起来,关进他的房间,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他出来。” 有两个家丁上去就把司马金鹏的手臂扭了起来。 尽管司马金鹏进行了强烈的反抗,但最后也是反抗无效。 就在那两个家丁要把司马金鹏抓走的时候,司马金鹏的母亲夏侯静秋走了过来。 她一过来就为司马金鹏求情道:“我说老爷,鹏儿这是犯了什么错?你为什么要把他关起来?” “我说夫人,你怎么来了?” “鹏儿到现在还没有回来,我睡不着觉,所以就出来转一转,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鹏儿,我若是不出来的话,你准备把他关起来是不是?” “我说夫人,你知不知道他今天晚上犯了什么错?” “他能犯什么错?哪怕是杀几个人,你这个做父亲的难道还替他摆平不了吗?” “我的夫人,你也太惯着他了吧?平时你宠着他我也不说什么,可是今天这一件事如果摆不平的话,咱们御剑山庄都有可能会遭到灭顶之灾。” “灭顶之灾?有这么严重吗?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能耐?难道连你的贯虹剑法也没办法将其打败吗?” “我的贯虹剑法如一道彩虹。可以劈开万斤巨石,威力巨大,这一剑的光芒让众多的江湖高手为之丧胆,他们把我称为剑仙。我承认我的剑法确实有独到之处,但是我没有把握打败楚留香。” “老爷,我看你这么多年是不是过惯了安逸的日子?若是当年,你可曾把任何人放在眼中?” “20年前我确实天不怕地不怕,不管是再高的高手我都敢和他们拼一拼,可是如今20多年过去了,我创建了御剑山庄,又把生意做到了五湖四海,咱们一家人吃喝不愁,都过上了幸福的日子,我很怀念这样的日子,若是我被别人打败了,那么御剑山庄就不复存在,御剑山庄几百弟子便会流落江湖,他们的妻子儿女又当如何?夫人可曾考虑过这个问题?” 夏侯静秋顾不了太多。 “我听不懂你说的这些大道理,我只知道谁想杀我的儿子,我就会和谁拼命。不管我的儿子犯了多大的错,你今天都要罩着,因为他是咱们夫妻二人,花费了多少精力才生出来的。” “我说夫人,今天晚上这个逆子竟然把赵员外府上的100多人全部杀了,而且还放了一把火烧掉了赵员外府,这件事涉及的人员众多,我想摆平这件事恐怕都很难。” “老爷,要我说这件事也不难摆平。平阳城城主是你的徒弟,你让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赵员外府上那些事你大可以交代他,就说是因为赵员外家有人不小心把干柴点燃了,那些人全部被大火烧死了,这样就和我们的儿子没有任何关系了。” “如果赵员外府上所有人都被杀了,那就是死无对证,但是只要有一个人还活着,我们御剑山庄就会有麻烦。” “我说老爷咱们能有什么麻烦,就算他有一个人活着,他告状告的赢吗?只要到了平阳城城主那里,那城主自然会把他抓起来关进大牢,然后以莫须有的罪名将其杀死。这件事岂不是可以了结了?” “夫人说的简单,恐怕这件事很难善终。你可以问问你的宝贝儿子,这件事做的是不是干净利索?” 夏侯静秋走到司马金鹏的身边,让那两个人把他松开以后很关切的说:“鹏儿,你的身上这么多血迹,有没有受伤?” “娘,你不用为我担心。赵员外府上那些人都是废物,我杀他们是一剑一个绝不拖泥带水。那一把火也是我放的,我敢保证没有一个活着出去的。” “赵员外府中那些人杀了就杀了,虽然这件事你做的有些莽撞,可是那些人在我们的眼中只不过是蝼蚁罢了,你爹会为你摆平的,只是你好好的想一想,有没有什么人认出你的真面目?” “娘,你就放心吧,还是当时戴着面具在那里杀人,就算有活着的人,他也不知道孩儿是谁。” “既然这样,那你还担心什么?回到房间好好的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的睡一觉,明天早上一起来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娘还是你对我好,你也劝劝我爹咱们御剑山庄什么时候这么窝囊过?哪怕是面对莆田少林寺,我爹都没有怂过,可是今天面对楚留香,他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实在让我太失望了,就算我爹的贯虹剑法不行,难道六大长老的绝杀剑阵也不行吗?” “鹏儿你说的不错,你爹这是不想招惹麻烦,楚留香如果真的找到了咱们御剑山庄,我们也不怕,我会和你爹好好的谈论这件事,你先去洗澡换衣服吧,那些带血的衣服让人烧了就是了,这叫死无对证。” “谢谢娘,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司马金鹏在夏侯静秋的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就高高兴兴的去自己的房间洗澡了。 夏侯静秋还在自己的脸上擦了擦。 “你这孩子没大没小的,这么多人看着呢,就这样……” 夏侯静秋无奈的说:“你看看你都把他惯成什么样了?早晚一天,这孩子要毁在你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