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璧君看着脚下的地,非常吃惊的说:“叶公子,你到底是人还是神仙?你怎么可以飞起来?” “我其实也不是神仙,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只不过我的内力比别人高一点吧!” “很多人的内力都很高,可是为什么他们飞不起来呢?” “一些人的内力只能让他们飞起10多丈,接下来他们就要借着树枝或者墙壁才能够再一次飞起来。这种人的轻功已经很高了,但是像我这样离地一下就能飞出几十里上百里的,那靠的就不是一点点的内力,你恐怕很难想象我的内力到底有多么高强。我现在之所以能够抱着你在空中踏空飞行,就是因为我的内力在源源不断的产生。” “叶公子,你可真够厉害的。” “还叫我叶公子,我都救过你几次命了,也亲过你了,能不能叫我叶翔?” “那好吧,我就叫你叶翔。” “叫我叶翔也有一点生疏,不如你叫我翔哥吧!” “叫你翔哥,你今年多大了?” “你多大?” “我今年已经18岁零6个月了,你呢?” “我20岁零六个月了,所以我整整比你大了两岁,你应该叫我哥哥。如果叫我叶哥哥,那就更完美了。” “你莫不是占我便宜吧?我说18岁你就说你20岁,我说20岁,你是不是会说自己22岁,你到底多大了?” “这岁数肯定是不能瞒报的,我已经吃过20次月饼,我今年肯定有20岁。” “好吧,叶哥哥,就算你20岁。” 叶翔抱着沈璧君在空中飞的时候,他还时不时的在沈璧君的额头上亲一下,沈璧君也是假装生气,在叶翔的心口打了一下。 这时候叶翔就故意让自己的身子摇晃起来,还说你再打我的话,我们两个就要掉下去了。 沈璧君害怕掉下去,所以她会把叶翔抱得更紧。 叶翔和沈璧君的身体就这样贴的很近,他们两个人的心就好像紧紧挨着的一样,沈璧君的心跳得更加快了,与此同时一种很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 在同福客栈里面,赵无极杨开泰等人正坐在一张桌子上商量对策。 这时候他们已经把司空曙的尸体处理完了。 怎么处理的?其实很简单,就是挖一个坑把他埋了,连一个墓碑都没有立。 厉刚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道:“我还以为四大护刀高手有多么厉害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赵无极不服气,他瞪着厉刚拍了一下桌子,道:“我说厉刚,你也看到了,我们4个人根本就不是叶翔的对手。司空曙已经被叶翔杀了。如果我们三个人上前夺刀的话,无非就是多了三具尸体罢了。” “就算多了三具尸体,你们三个也应该上去和叶翔过两招,而不是站在这里看别人的笑话。” “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明知道我们不是叶翔的对手,还上去送死,这就是蠢猪才会做的事情。” 屠啸天无奈的苦笑一声。 “赵无极说的对,我们三个人当然不是蠢猪,所以不可能上去送死。刀丢了,我们知道是谁偷的,告诉沈盟主就是了,让她自己去找。我们三个人丢了刀,无非就是被沈盟主责怪几句。” “丢了刀你们还想活着,你看沈盟主会不会把你们三个人的小命给要了。” 赵无极眼珠子转动两下狡辩道:“厉刚你这话就说错了,谁说割鹿刀丢了?” “割鹿刀不在你们三个的手中,被叶翔抢走了,这难道不是丢了吗?” “我问你割鹿刀是不是沈飞云的?” “当然是。” “那沈璧君是不是沈飞云的女儿?” “也是。” “沈璧君是沈飞云的女儿,割鹿刀又是沈飞云的,现在割鹿刀在沈璧君的手中,那割鹿刀是不是还是沈飞云的?” 屠啸天听到这里之后,底气十足的说:“既然沈璧君是沈飞云的女儿,那割鹿刀在沈璧君的手中和在沈飞云的手中又有什么区别呢?我们三个只是觉得这刀已经到了沈璧君的手中,也就等于到了沈飞云的手中?所以我们三个才没有动手。” 厉刚苦笑一声道:“你们三个好不要脸。明明是不敢和叶翔动手,现在竟然说不想动手。” “厉刚,再怎么说,我们三个也是你的前辈,如果你再这样和我们说话,小心我们对你不客气。” 屠啸天瞪着厉刚道:“你说的很对。我们三个确实打不过叶翔,但是要收拾你还是很容易的。” 杨开泰赶紧劝说道:“好了好了,大家就少说两句,现在割鹿刀丢了,我们大家都有责任。我们还是想一想该如何向沈盟主交代吧!” 赵无极冷哼了一声道:“还能怎么交代?肯定是实话实说了。” 杨开泰点点头,道:“眼下也只能这么做了,等沈盟主知道了这件事,看看沈盟主还有什么吩咐的。” “哎呀,我说你们几个人,连一把割鹿刀都看不住,真是丢死人了。” 门口站着一名白衣少年,这少年的手中拿着一把剑,相貌非常英俊。 赵无极杨开泰等人一看,原来此人竟然是连城璧。 连城璧不是被叶翔打的只剩下贴身衣服,借着月色遁逃了吗?他怎么又回来了? 赵无极等人知道那个易容成连成壁的人是一个女人。但是这个连城璧,也不知道是男人还是女人。 赵无极带着试探的口气问道:“连公子,割鹿刀已经被叶翔抢走了,你来晚了。” “本公子是来晚了,如果来的早一点的话,一定能够把叶翔杀死。” 厉刚冷笑一声,道:“连兄,你已经和叶翔交过手了。叶翔三拳两脚就把你身上的衣服全部打飞了。我当时看的很清楚,你身上只剩下了一些贴身的衣服,借着夜色逃跑了。不知道你在什么地方,又换了一身衣服。现在你来到了这个客栈,还说自己要是来的早,能够把叶翔宰了,我这话就听不懂了,你有那么大的能耐吗?” 柳色青嘲笑着说:“我说连兄,你就是一个大姑娘易容的,不过女人就是女人,女人就算易容成了男人,他也是女人。” “你们两个竟敢说本公子是女人,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