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你现在到底是要找爹还是要找宝藏?” “我觉得宝藏和爹都要找,有了宝藏我才能找很多人替我找我爹。” “既然小妹想找宝藏,那我就陪你到慕容山庄走一趟,让你看一看慕容山庄的墓园里面到底有没有宝藏。” “谢谢哥!” 铁心兰真的把江小鱼当成了他的哥哥,把头埋在了他的怀中,享受着这一刻的幸福,她似乎忘记了江小鱼和她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 在这一刻,铁心兰只是感觉到了一种找到亲人的幸福,并没有情爱在里面,此时的她也许真的把江小鱼当成了她的哥哥。 或许还有那么一点点的爱情在里面。 另外铁心兰现在也不知道究竟是喜欢花无缺多一点,还是喜欢江小鱼多一点。 花无缺对自己有救命之恩,江小鱼对她也有救命之恩。两者比较一下,江小鱼对她的恩情会更大一点,因为刚刚确实非常的危险,如果江小鱼没有及时出现的话,铁心兰现在只怕已经被慕容探花把身子毁了。 名节对一个女人来说有多么的重要,在这样的江湖当中,如果你失去了名节,就相当于失去了自己的生命,铁心兰不敢想象自己若真是到了那一步,会不会去自杀。 江小鱼把铁心兰搂在了怀中,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紧接着他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杂乱无章的脚步声。 听脚步声的节奏好像非常的快,那些人带着一股杀气向这边冲了过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更何况已经可以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了。 铁心兰现在非常的紧张,她把头紧紧的贴在江小鱼的心口,道:“哥怎么办?慕容探花肯定带着很多打手过来了。” “慕容探花就是来找死的。” “哥,你可千万要小心。我在这个世上举目无亲,今天能够认你当我的哥哥,我非常高兴,我不希望你有什么闪失。” “小妹你就放心吧,有闪失的是那些人。” 慕容探花指着前面的一间房说道:“道长,请看那江小鱼就在这个房间,您进去以后把江小鱼抓起来,可是大功一件。” “慕容公子,请你放心。贫道一定会把江小鱼抓起来。” 在慕容探花的身后还有4名泰山派弟子。 他们6个人带着一股强大的杀气走进了江小鱼和铁心兰的房间。 慕容探花忍着疼痛,瞪着江小鱼,道:“你小子胆子可真大,竟然还不逃命,等着我来杀你是不是?” “没想到你还敢来,你在逃跑的时候,我好像对你说过一句话,还记不记得?” “只不过是一条狗在我面前叫了两声,你觉得我会把它放在心上吗?你觉得自己是谁?还说什么再见到我的时候一定会把我杀了,现在你又见到我了,小子有种你就把我杀了,我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想死也不用这么着急,你放心,今天你要是能走出这个房间,我江小鱼的三个字倒过来写。” “哎哟,江公子,我可真是好怕怕呀!老子又不是吓大的,看到我身边这个人是谁了吗?” “我并没有看到任何人,我只不过看到了五条狗罢了。” “道长您听一听他这话有多么的嚣张,他竟然把你们5个人当成5条狗,这便是恶人谷出来的人,你要是放过了他,那你们泰山派以后就不用在江湖中混了。” 慕容探花再一次点燃了天松道长和江小鱼之间的仇恨。 天松道长本来对恶人谷的人没有什么好印象,现在又听到江小鱼这样说,心中的愤怒一下子燃烧了起来,好像随时可以把整个悦来客栈给烧了。 天松道长的眼睛里面散发着一股杀气。 “我看你小子简直是不知死活,竟敢把我们5个人看作是5条狗。” “把你们当成五条狗,已经是高看了,若是想活命的话,现在就赶紧滚蛋。” “恶人谷出来的人都这么狂了吗?就算是血手杜杀,在我面前也不敢这样说话。” “血手杜杀可能真的不敢这样说话,但是我比他更狠。” “听说你有很多师傅,你的师傅都是恶人谷的恶人对不对?” “这个和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和我关系不大,我只是随便问问,我想问问你天风道长是不是还在恶人谷?” “你若想知道他在不在恶人谷,就自己去看看。” 慕容探花着急的说道:“道长和他废话什么?赶紧把他抓住,老子要把他阉了。” “慕容公子请放心,他今天插翅都难飞出这个房间。” “我说师傅杀鸡焉用牛刀,还是让我来吧。” 说话的人是天松道长的大弟子孙兆南。 孙兆南从小就跟着天松道长练习天雷神剑,他的悟性非常高,现在已经修炼到天雷神剑第5层了。 在他的剑尖竟然可以打出一丈多长的天雷。 这天雷击中石头便能够把石头打爆,若是打中一个人的话,立刻能把对方的五脏六腑都炸了。 总体来说孙兆南在江湖中排名也算是一流高手。 有很多人都死在了他的天雷神剑之下。 天松道长还有意将其培养成泰山派的下一任掌门。 “好吧,兆南,这个人就交给你了,记着千万不要把他杀了,他对我们还有用处。” “请师傅放心,我只打断他的腿,打断他的手,割了他的舌头。” 江小鱼心想是什么样的人一出手竟然如此狠毒,要打断我的腿,还要割了我的舌头,看来今天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孙兆南将长剑对准江小鱼的咽喉,带着一股杀气说道:“我不欺负手无寸铁之人,我可以让你选一件兵器。” “你还不配,杀一条狗,我还要用兵器吗?” “狂妄,你竟然不把我放在眼中,我的剑只要一出手,你所面临的后果将不堪设想。” “我再问你一遍,你真的打算将我的腿打断,割了我的舌头是不是?” “怎么?你害怕了?” “我只是想问清楚,因为我这个人有一个习惯,谁要是想对我做什么,我就会对他做什么,哪怕他做不到。” “对,那你听清楚了,我明确的告诉你,我会把你的腿打断,把你的舌头割了,这个答案你是否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