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爹竟然是自杀身亡,那我只能说知府衙门被灭了难道他不该死吗?” “李大侠只问结果,难道就不问原因吗?” “我倒想听听你爹到底是因为什么把知府衙门给灭了?” “这件事说来话长,当年我爹也是一心想为朝廷效力,为百姓做事,可是这腐朽的官场已经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当官的鱼肉百姓,处处搜挂民脂民膏,恨不得把老百姓最后一滴血都压出来。知府大人有一个儿子,看上了我姐,在我姐逛街的时候,把我姐姐装进了麻袋里面,这帮混账东西,对我姐姐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折磨。” “特别是知府的儿子,让人把我姐姐的肠子拉了出来,用钉子钉在了木板上,让人用鞭子抽打我姐姐的身体,让我姐姐在地上爬,李大侠可曾知道这种痛苦有多么的大。一个人的肠子被这样慢慢的拉出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我姐姐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一点一点,流尽了心身上最后一滴血。最后那群王八蛋,还把我姐姐的头颅砍下,扔到大街上去喂狗。我爹知道这个事情以后,当时非常愤怒,直接用剑砍下了知府大人儿子的头颅,挂在了城墙之上。” “知府大人恼羞成怒,竟然派了数百名武林高手,夜袭永翠山庄。那一战可以说是非常的惨烈。由于我爹防备不足,再加上被管家出卖,整个永翠山庄哀嚎遍野。我爹最后杀死了10多名武林高手,他在众多弓箭手的包围中把我救了出去。” “我爹看着熊熊燃烧的烈火,心中悲痛万分。从那天之后,我爹把所有的武功都传授给了我,包括永翠剑法。临走前他对我说,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要我忍辱负重。我知道,等我爹的内力恢复以后,在那天夜里,他冒着倾盆大雨闯进了知府县衙,把那里的所有人全部灭杀,最后他投案自首,在狱中自爆经脉自杀身亡。我知道我爹的死是为了保护我,不然的话那些人肯定会用各种刑法让我爹说出我的下落。李大侠,你觉得我爹还有必要为这样的朝廷卖命吗?” “朝廷腐败,官场黑暗,这是现实,我当然也知道。可是这不是你为云王卖命的理由,你可知道云王所做的事情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只知道云王帮我伸了冤,还把吏部尚书的儿子宰了,逼迫吏部尚书回家养老。只是可惜他没有机会养老了,被我一剑割下了头颅喂狗了。云王会帮我重振永翠山庄,我也愿意为云王付出我的一切。” 云王听到这里之后又发出一些感慨道:“本王惭愧,本王对官场上的这些事情确实恨之入骨,若是有一天,本王能够登上九五之尊之位,一定会痛下决心整治吏治,还天下以公平,给老百姓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云王有此雄心大志,小民确实佩服。只是可惜,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要想改变谈何容易。更何况云王要想夺得天下,依靠的就是这些贪赃枉法之人,小民很难想象云王能如何整治这些贪官,难道你在登上皇位以后,把你手下的这些人一个一个全部除去吗?” 云王也知道,如果没有这些贪官的话,他也拥有不了这么多的势力,万一把这些人都除去的话,那他就是孤家寡人了,这江山怎么可能坐得稳? “本王知道那些人的底细,所以要想对付他们,那就易如反掌。只要李探花肯助本王一臂之力,本王答应你一定会将他们一个一个除去。” “王爷听我一句劝,这江山是你们朱家的江山,谁做江山都一样,如果你真有心整治吏治的话,就该辅佐当今圣上,从上到下来一个整体的改变,不需要你大打出手,流血成河。” “既然李探花这样说的话,本王会考虑考虑,但是本王也请李探花考虑考虑本王的意思,咱们或许还有合作的机会。” “云王不是想看那方盒子里面装的是什么礼物吗?为何还不打开?” “李探花说的不错,本王也非常好奇,这方形的盒子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薛恒让朱瑞先离开,他把长剑拔出,对着那个红木盒子一剑劈下,那红木盒子竟然被劈成了两半。 本来是一个正方形的盒子,现在被他劈成了两个长方形。 薛恒这一剑力道十足,把方形盒子斩断之后,方形盒子里面的物件也被斩成了两半。 这下所有人都非常的震惊,就连李探花也皱了皱眉,惊讶不已。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方形盒子里面装着的物件竟然是…… 其实那个物件已经没有什么血可流了,能流的血已经流光了。 盒子里面的血已经结成了块。 但是当那个物件被劈开的时候,里面的血竟然喷溅了出来。 具体来说这不是一个物件,而是一颗人头。 这颗人头是谁的?现在还没有人看清楚,因为他已经被薛恒的剑劈成了两半。 一个活人在生前就没有多少人认识,当他死了以后脑袋被劈成了两半,更没有人认识了。 薛恒紧张的看着云王,道:“王爷,这盒子里面装着的竟然是人头,不知王爷认不认识此人是谁?” 云王吓得眼睛都不敢睁。 “本王怎么会认识他是谁?” 薛恒走上去,将那颗人头合在一起又用一根绳子将人头合在一起之后定睛一看,薛恒倒吸一口凉气。 “王爷请看,此人好像是金子光。” 李寻欢也仔细的看了看。 不过他并不认识金子光。 云王惊魂未定。 “看一看此人的脸上有没有面具?” 薛恒在那人头的脸上认真的看了看,突然用手一撕,半张人皮面具就到了薛恒的手中。 众人看到面具后面的那一张脸更加的恐怖。 那是一张令人窒息的脸,脸上面有很多的伤疤。 这种伤疤都是火烧出来的。 当薛恒把另半张人皮面具撕下来的时候,那面具后面的脸依然是烧伤留下的疤痕。 这个人头可以说特别吓人,猛然看上去就好像遇到了鬼一样。 云王朱瑞当时吓得手哆嗦了一下,把旁边的一个茶杯都打掉在了地上。 “此人是谁?为何如此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