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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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见状。 江暖耸耸肩,指向门外的走廊:“走吧!我们去剥玉米,依哈对烹饪很感兴趣,打算跟爷爷学习如何做饭……” 边说边冲聂吏挤眉弄眼,打趣动作不要太明显。聂吏微微一僵,选择无视。 曾经的乖孩子变了,变得恶趣味十足。 越搭理越得劲,再加上苍梧护短,他招惹不起还躲不起?不过,依哈扎姆尔学习做饭是认真的吗?作为一株植物学做饭…… 有瞬间,聂吏很想吐槽。 余光瞥了眼厨房,悄摸着祈祷起来。 “下午给稻田喷洒催化药剂,傍晚浸泡粮种,天气热粮种浸泡所需时间短,应该能赶在降雨前把稻种洒入秧田育苗,但就不知道稻种能不能及时扎根发芽?”苍梧动作利落剥玉米,一边同江暖商量杂务。 江暖喝着薄荷冷饮,安静倾听着:“夏雨急,稻种要是不能及时扎根,会有麻烦。” 聂吏学着成留偷懒,一粒一粒慢慢剥着玩,听着苍梧江暖聊瓦拉山的琐事,走廊上其他人都一脸懒散惬意。看得出他们都很享受瓦拉山的慢节奏,没有凶兽魔植的威胁,一切仿佛回到数百年前。 杜冰悠悠出声:“怕啥,让依哈给秧田来一发青青草原,保证秧田不会有事。” 这一说。 江暖苍梧对视。 齐齐将目光投向厨房,再不约而同地开口:“青青草原真有用?” 聂吏耸耸肩,平静说了一句:“有用哦!扎姆尔丛林一直繁茂不谢,植被茂盛离不开食人花一族。假如你们担心稻种不能及时扎根发芽的话,可以请依哈扎姆尔帮忙。不过,青青草原会不会影响收获,我无法保证。” 好与坏。 聂吏都直接说透。 该如何做交给江暖苍梧选择。 毕竟他们才是瓦拉山的主人,作为主人无论怎样的选择,他们都可以自己买单。 等户籍落下来,他要不要弄块开荒地种菜?他们都落户瓦拉山,瓦拉山算什么? 沙城进荒野开荒以家庭为单位,佣兵团的话多负责清剿凶兽魔植。可是,随着联盟对沙城政策的更改,今后进入荒野开荒的不可能只是家庭,佣兵团、世家和商团财阀肯定会加入角逐之中。 啧啧… 简单的开荒会变成新的竞技场。 无法适应必然会被淘汰,现在竞争联盟还能掌控。但等到所有基地城开放自由出入的时候,强者恒强,不过那应该要等十年吧!? 聂吏胡思乱想着。 苍梧没出声,选择让江暖拿主意。 江暖想了想开口:“先不急等等看再决定——”雨还没下,粮种还没浸泡,他们想那么长远做什么。要是夏雨真的提前降落,请依哈扎姆尔帮忙也不迟。 比起减产什么的,一无所获更凄惨不是吗?夏雨急,稻种洒入秧田不能及时扎根发芽,很可能会被雨水冲出秧田流入水渠… 嘤嘤嘤… 蝉鸣不绝,伴随着鸟雀叽喳叫声。明明是酷热的夏季,却比春天更吵闹。 江暖眯着眼看向榕树,张嘴:“蝉鸣声真吵啊!比蛙叫更刺耳,数量还多再加上天热,真的让人感觉烦躁。可惜,入夜没有月光,要不进山捉知了猴挺好玩的,还能炸着吃。” “知了猴能吃?” “怎么吃——” “晚上没月光,我们有灿石啊!今晚就去捉知了猴吧!捉了回来让爷爷帮忙炸知了猴吃。” 一提吃。 病蔫蔫的众人瞬间精神抖擞,那模样真的没眼看。一个两个自从在瓦拉山住了段时日,都变得没脸没皮。 苍梧嘴一抽。 这群人真的是为了吃连命都不要了!! 真以为瓦拉山很安全吗? 别忘了,迄今为止晚上仍然有人负责巡夜,厨房冰箱和储物柜里面的鲜肉,那都是一种警示。 聂吏瞥了眼苍梧,懒懒出声:“嘛嘛嘛好像很有趣!今晚一起进山捉知了猴…” 苍梧脸一黑,扶额:“吏哥别闹,晚上瓦拉山什么情况你不知道吗?嫌最近烤肉不够吃,还是觉得有艾斯矿石地窖太空想狩猎?” 江暖抿嘴偷笑着。 巡夜的事,她一直都知道。 但苍梧顾忌她实力不够,一直没让江暖插手。但是厨房的鲜肉是看得到的,哪怕没有进山狩猎,瓦拉山石屋没缺过肉。 足见。 哪怕有防护罩入夜后的瓦拉山仍旧不太平。 当然,目前为止。 瓦拉山还没有出现过高级凶兽魔植,沙海那边也比较安全。唯一让江暖紧张的只剩下红树林的那棵斯内克… 那东西是活的还吃肉。 每次路过红树林,江暖一颗心就怦怦直跳,紧张的不行。可是,斯内克关系重大不能砍掉。 不过。 随着时间的流逝。 瓦拉山会涌入越来越多的人。 红树林不可能一直维持现状,端看那时候该如何解决那棵斯内克? 聂吏扣着玉米,一脸淡漠:“左右都是巡夜,无非巡夜的人多几个罢了!趁着巡夜的功夫捉些知了猴,这完全不冲突。” 他主要是怕依哈扎姆尔夜袭… 当然了,这事聂吏打死都没办法说出嘴。为了自身安全,也为了依哈扎姆尔,聂吏觉得晚上外出巡夜挺不错的,当然前提是人必须多。 这要不是蒙数一直跟成留住一块。 聂吏很想搬到一楼跟成留一起住,成留洁癖龟毛,但警觉性很强。跟成留一起住,就不怕依哈扎姆尔夜袭。 他是个正常的成年男性。 自然会有生理需求,可是但凡是个正常人,绝对没办法对一株植物硬起来。 偏偏依哈扎姆尔有一张人脸,暴击翻倍啊! 苍梧眼微敛,若有似无的目光悄摸着打量起聂吏。以他对聂吏的了解,他没可能会在入夜后外出捉知了猴。毕竟安排巡夜的时候,他都会偷懒。 今儿却改了口风,不对劲明显不对劲啊。 “杜冰,依哈扎姆尔晚上有起夜吗?”苍梧突然冲不远处的杜冰问了一句古怪的话。 杜冰一顿,迟疑着开口:“我晚上睡的沉,不是很确定。” 这一说。 苍梧看聂吏的眼神充满了复杂。 同样地。 其他人都听懂了苍梧的话,一个个都将目光瞥向了聂吏。聂吏僵着脸,露出生无可恋的表情,“别多想有的没的,我就随便说说…” 喂喂喂,他也是要脸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