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们的队伍就可以再一次壮大了,然后我们就可以将目标对准咱们竿紫地区的市政府,甚至是整个渝川” 言语之间,丁针的野心在这一刻膨胀起来了,脑海里充满了对未来的美好憧憬和向往,他甚至已经在幻想自己未来是否可以“黄袍加身”。 就在他做着春秋大梦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了非常猛烈的炮火声,这惊得他哇哇大叫, “啊什么情况?哪里的炮声?” 不一会儿,几个灰头土脸的手下就快步跑了进来, “吐司,不好了,华夏军来人了。” 丁针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整个人犹如惊弓之鸟,胆子都快被吓破了。 他一脸求助的看向了一旁的洛桑, “洛桑首领,这华夏军怎么来的那么快,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而此时的洛桑也没有了之前的云淡风轻的模样,面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他立马安抚起丁针, “丁吐司,你别怕,更不要慌,我们可是有600人,600杆枪,跟华夏军干就完事了,怕个锤子。” 丁针听到洛桑的这番话,心里稍稍镇定了一番, “好,洛桑首领,我听你的,我现在就到人和这帮华夏军干一仗。 老虎不发威,当我丁针是病猫啊。” 话毕,丁针便端着枪带着自己的手下,去和54人干仗了。 而此时狡猾的洛桑却是反其道而行,趁乱带着几个心腹亲信直接从后门悄悄溜走了。 洛桑可不想白白送死,因为他十分清楚华夏军的实力。 他的此番作为,无非是为了响应了美帝,天竺军以及其他势力的要求。 而作为当地吐司的丁针可不知道这些弯弯道道,他还傻乎乎的因为老子天下无敌,指挥着他的部族进行反抗。 而丁针这股叛乱分子应对的是第二合成旅麾下的第1、第2营。 虽然此次由于事发突然,第2合成旅没有携带重武器,但是这些迫击炮就完全可以应付了,在几轮炮袭过后,这股叛军就死伤惨重。 每每有叛军露头,就会被第二合成旅的狙击手一枪击毙。 仅仅交战不到五分钟,在第二合成旅二个营的士兵围歼下,这股反叛分子瞬间就土崩瓦解了,大败而归。 而这时候指挥战斗的吐司丁针才意识到自己被洛桑给骗了,这些华夏军所表现出来的战斗力比自己想象中要强大太多了。 他此时焦急的在人群中寻找洛桑的身影, “尕娃,看到洛桑了么?他去哪了?” 那名叫尕娃的手下,面对自家吐司的询问,当即回了一句, “吐司,刚开始您带人和华夏军打起来的时候,他就带人从后门偷偷溜走了。” 丁针听到尕娃的这句话,差点一口老血没被气出来,他直接猛得一巴掌甩了过去, “蠢货,为什么不早说,你为什么不早说!” 还没等丁针训斥完毕,外面就传来了华夏军的冲锋号。 随着冲锋号一响,第2合成旅2个营的士兵如猛虎下山般朝着叛乱分子镇守的区域而去。 随着大量华夏军的加入,丁针自知大势已去,立马命令自己一部的族人投降。 整场战斗前后历时不到15分钟,随着叛乱分子吐司丁针被生擒而告终。 此役,第二合成旅旗下的1营2营在付出伤15人,死2人的代价,击毙叛军200余人,俘获300余人。 至于其他地区的武装叛乱分子也和九蛇县烟袋镇的情况一样,都被迅速镇压了,负隅顽抗的都被击毙了,有一伙武装叛乱分子还试图拿当地的无辜群众来要挟华夏军。 面对这些武装叛乱分子,54军可不会有任何妥协,以雷霆之势火速镇压。 至于竿紫地区其他的小股武装叛乱分子,在54军配合当地公安,民兵团以及治安保障队的协作下,很快就被肃清。 整个竿紫地区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和祥和。 而作为魁首之一的丁针,还有另外一个吐司格桑都被带到了何大明的临时前沿指挥所里,由旅长黄发派人亲自押送。 “报告何副军长,目前竿紫地区,五股主要武装叛乱分子已经被消灭,该区域内的其他小股武装分子还在持续清剿中,这两人就是此次武装叛乱的魁首,还请您作出指示。” 面对黄发的这番申请,何大明一脸严肃的缓缓开口道:“黄旅长,你做的很不错,没有辱没我们合成旅的威名。 我现在命令你部率领旗下的第1、第2、第3、第4四个营火速前往黎塘地区支援130师,务必肃清该区域的武装叛乱分子。” 黄发:“好的,何副军长,我这就去组织部队前往。” 等黄发离开后,整个临时指挥所内,除了相关的警卫和通讯联络员,就剩下那两个魁首了。 何大明此时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的格桑和丁针,率先开口道:“你们二位胆子可不小,竟然公然造反! 我就想知道谁给你们的勇气?是你们所谓的真主?还是你们的无知?” 还没等何大明把话说完,一旁的魁首格桑就开始大放厥词, “少t给我来这套,成王败寇,既然今天我们输了,就没什么好说的,要多杀要剐悉听尊便。” 何大明听到格桑的这番话,皱起了眉头,随后眯缝起了双眼, “你叫格桑是吧,既然你那么想死,那我成全你,来人,拖出去直接枪毙! 另外别一枪打死,那太便宜他了。” 一旁的警卫心领神会,当即警卫连的几名战士快步走了进来,拖着格桑就朝着营地外而去。 而格桑此时见何大明来真的,彻底傻眼了,他觉得自己高风亮节一番,对方再来求自己,然后自己再开出对应的筹码,他可没想过真的要死。 现在看到假戏成真后,他立马求饶道:“领导首长长官我开玩笑的,我什么都愿意说,我什么都愿意配合。” 何大明仿佛就跟没听到似的,用力了摆了摆手, “晚了!机会只有一次。”